亞克西斯,父子 亞克西斯不喜歡這種不……(1 / 2)

我*******] 殤軒 3714 字 10個月前

等亞克西斯休息足夠了,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揉了揉太陽穴,讓混亂的思維清晰,而後看了眼床上安眠名為席凡的孩子,不知何時他已經再度卷縮起來,隻是那顆長著美麗紅發的頭依然挨著他的僵硬的腳。亞克西斯也沒有亂動,僅僅是盯著他發呆,眼中閃過了太多的複雜。

再度響起的敲門聲換回了亞克西斯飄遠的思維,輕輕地把對方靠在床邊緣的頭扶正回枕頭上,亞克西斯這才緩慢地站起來,邊在等雙腳的僵硬麻痹退卻,邊用帶著鼻音不甚清晰的聲音跟維安說了幾句話,順水推舟地問:“維安,怎麼今天主宅那邊那麼安靜呢?”

“我也不知道,估計很多人都外出了吧,聽聞今天少爺和管家外出旅遊了,有很多仆人都跟著去了,所以比較安靜吧。”歎了口氣,維安如實回答。果真席凡少爺是寂寥了吧,維安清楚,太過安靜的話,她雙目失明的少爺會很寂寞,隻是她想多留也不行,畢竟老爺規定了維安最長不能在閣樓逗留超過一小時,這能在這一小時內找法子讓少爺不要太寂寞。

“難怪了,那我先吃東西,維安也快回去。”緩慢地走到門邊,依然跟年邁的女仆隔著一個門板。考慮到席凡對維安這個女仆的在意,亞克西斯估摸著對方不忍看著年邁的老仆多呆,所以循著思考的結果,讓女仆先行離開,畢竟多說多錯,減少接觸才是正事,現在的他,還不清楚主宅那邊的情況。

“好,席凡少爺早些歇息。”維安清楚知道她少爺的性子,即使再怎麼渴求那短暫的溫暖,也絕不會忽略她的身體的乖孩子。事實上,自從上次那場病之後,維安的身體也大不如前了,就是想逗留長一點的時間,也是力不從心,與其讓門內通透乖巧的少爺擔心,還不如早些離去。再次低歎了一聲,維安蹣跚地離開了閣樓,她的少爺喲,總是乖巧的不像個孩子,終究是環境造就人。

等女仆離開後,亞克西斯把籃子拿進了房間,不同於早上的東西,這會兒都是些比較溫和的食物,稀粥和一些蔬菜。

一天沒吃東西,亞克西斯自己早已經是餓極,隻是看著食物蹙起了眉,畢竟一些是冷了的食物,一些是熱騰騰卻簡陋食物。隻是蹙眉維持不了很久,亞克西斯優雅卻諷刺地笑了,太過嬌生慣養終究是不能掌握整個家族的,或者說隻能任由他人耍著玩,現在吃苦,以後指不定就是……

拿著食物,亞克西斯重新坐到了剛剛的位置,盛了一碗粥,扶起了沉睡的孩子,在他的身後墊了他的枕頭,推了他好幾下,隻是對方卻毫無反應,再然後亞克西斯用比較大的力氣拍了拍對方的臉,依然無果。

看了眼手裡那碗稀飯,再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孩子胸口那已經開始愈合的傷口,亞克西斯琉璃般透亮的眼珠轉了轉,笑了。將粥遞到了自己唇邊,毫不猶豫地喝了一大口,掰過了那張因為天色關係已經看不大清的美麗臉孔,亞克西斯直接就吻上了同為孩子的那個人的唇,撬開了對方的唇瓣,把口中的食物強硬地渡到了他的口中,在孩子咽不下去還用舌推卻進入的食物之時,亞克西斯將他按在了還算柔軟地枕頭上,舌更是不退卻地推進,阻止對方的反抗,強迫對方把食物咽下去。

唇部接觸,推動食物的時候互相碰撞地舌頭,熟悉的異樣感覺劃過了亞克西斯的心頭,同樣在未能理解觸碰到的時候依然消失無蹤。亞克西斯不喜歡這種不能掌控的感覺,卻全然不討厭那瞬間閃過的異樣感覺。

懵懂的感覺,終究是不能想出個所以然,當下便放棄了繼續深究,再喝了第二口,繼續喂食。

雖然對方時有反抗,但亞克西斯終是在一刻鐘之後將兩碗稀飯灌進了名為席凡的孩子口中,在擦乾淨對方嘴角的痕跡之後,這才輕手輕腳地摁下對方身體,讓他重新睡在床上。

在席凡吃完之後,亞克西斯這才開始吃東西。那些冷的,簡便的食物在即使餓極了的亞克西斯口中也變不了山珍海味,味同嚼蠟般把東西勉強吃完,填飽了肚子,亞克西斯最後看了眼在黑暗中看不清晰的人,約莫過了很久,天色完全暗了下來,這才躡手躡腳地離開了閣樓。

亞克西斯,即便隻有六歲,但他也明白他有要做的事,而第一步,就是找他的父親,至少要弄清楚,誰才是真正的幕後!

新月掛在漆黑的夜幕中,蓋過了不甚清晰的星,那如同錐子般尖銳的兩端像是在警醒著世人它地銳利,讓人安心不下來。時而掠過遮擋新月的烏雲,就像是想掩埋什麼事實一般,輕柔地遮掩著那銳芒,讓人如墜濃霧中,難以辨彆發現真實。

亞克西斯打足了十二分地精神,借著夜色以及樹叢地掩護,向著主宅走去。避過暗夜中跟情郎幽會地女仆們,亞克西斯小心地確認周圍的狀況,好不容易進入了主宅的範圍,卻在在經過最陰沉的走道時候,被其中一間接待室內傳來了細微的呻/吟聲以及如同皮鞭抽打地劈啪引起了好奇心。

倚著牆壁,挨著門縫,小心翼翼地往內看,亞克西斯甚至不看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真實,亞克西斯的父親,那高貴深情的伯爵,陰沉著一張白皙地臉,帶著殘忍血腥且厭惡的笑容,揮鞭狠狠地抽在一個少女身上,劈劈啪啪的聲音混合著少女細碎地叫喚聲,讓人生寒。

亞克西斯本來以為這隻是一個得罪了自己父親的女仆,卻在少女抬起頭的一瞬間,亞克西斯明白自己錯了。亞克西斯以為自己看到了母親,然而那卻不是她的母親,因為綠色的眸子不對,她母親的雙眸是特彆的紅色,同時年齡也不對。

雖然清楚地知曉這一切都不對勁,但是那赤/裸著身體,低聲發出嗚咽聲的少女,就如同盛開在深夜中最糜爛的紅色薔薇,帶著諷刺地暗紅,卻讓人移不開眼睛,同時讓亞克西斯有種反胃的感覺,仿佛他就在褻瀆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