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麼回去沒問題嗎?”切原拉著幸村的衣服,不是很願意走。
開玩笑,回學校又沒有部長,還要上課考試,這個禮拜還要麵對一堆明裡暗裡的探子。
單細胞小海帶表示,讓我留下吧!
仁王拍開他的手,“piyo,快回去吧,頂多再有兩到三個星期,精市就回學校了。”
“嘶。”切原揉了揉手,嘀嘀咕咕的說部長偏心仁王前輩,什麼都順著他。
他們站在公安的大廳裡,最後核對了一遍計劃。幸村看著這一個個一臉緊張的樣子,忍俊不禁道,“彆太刻意就好了,實在不行你們這幾天就在家跑跑步揮揮拍,想一想自己接下來的提升方向和新的絕招,全當放個小假。外麵一看我們部連訓練都沒人了,不會懷疑你們的。”
可不是嘛,立海大網球部全年無休是國中界人儘皆知的事情。也隻有部長出事這種級彆的事故,才能讓他們如一盤散沙。
真田點點頭,他最不善演戲,幸村給出的方案是最簡單的做法了。他家有開劍道場,不會耽誤訓練的。
學校已經提前打好了招呼,記者會全部攔下來,把正選們的壓力減到了最小。
果然,接下來的一周,網球場邊來了各種各樣的人。
“今日偷入記者4人,彆校學生5人,來探虛實的概率是74%以上。”既然幸村拜托了下來,柳肯定放在心上。
他們昨天還做戲吵了一架,由天天看仁王演戲心癢的丸井和他的新搭檔柳生領銜主演,據柳觀察應該是唬的來觀察的人一愣一愣的。真田乾脆放學就回家了,連帶著切原一起。
所以在外人看來,立海大就剩柳蓮二一個人獨木難支,不少學校心思活絡了起來,甚至都有來挖牆腳的了。
柳生冷笑一聲,“這些人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哇哦,看不出柳生你還能說出這麼重的話。怪我,之前還懷疑過仁王的眼光。”丸井看著柳生,他不該懷疑仁王的眼光,柳生要真是正經人不可能和狐狸湊一起去的。
他們做完基礎訓練以後就在會議室裡呆著了,好生無聊。而柳出去看非正選訓練了,這次事件讓一年級的兩個人入了柳的眼,準備好好培養一下,看能不能成為未來切原的副手。
——
五條家出品的建築隊,重建現場非常速度,讓公安能在第五天的晚上撤走了現場的看守人員,解封了現場。
當天晚上,一個黑色的人帶著口罩,用自認為很隱蔽的身法偷偷摸摸的往幸村之前住的五層的病房區走去。
仁王站在死角的位置看著他,眼裡透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來人正是被羂索蠱惑的田中。
在兩人詐死的消息放出之後,羂索派人來給他的桌子上放了信,信中提點了兩句,“不要去現場,他們肯定沒有死。小心功虧一簣。”
羂索這封看似為他著想,實際字裡行間充斥著煽動的味道,他知道田中是個沒耐心的人,對他這個提供的手段也是將信將疑,最終決定用這個施術時間極長的巫毒娃娃已經是極限了。
再加上羂索明裡暗裡暗示都是幸村的原因讓他變成了如今的境地,導致田中聽不得幸村的一點好消息。若是聽說連爆炸都不能搞死幸村,自然會對巫毒娃娃的效果保持懷疑態度。
不如我自己去,瘋狂的想法在腦內湧動。最終田中從廚房拿了把尖刀,趁著夜色潛進了醫院。
他走到幸村之前的病房外,在門上的小窗戶上往裡看去。裡麵果然沒有人,他又往角落的房間走去。
角落裡的房間是仁王他們提前布置好的,裡麵有人生活的痕跡和氣息。在外麵看不真切,沒有搜查經驗的人看過去的第一眼肯定會被騙到。
田中開門走進去,看到床上的被子是鼓起的。他高高舉起手裡的刀子,對著胸膛的位置狠狠的紮了下去。然而在他刺入的一瞬間,他就意識到了不好。刀子根本沒有受到任何阻礙,觸感軟綿綿的,仿佛刺入了一團棉花。
屋子裡燈陡然被打開,田中被刺眼的燈光閃的睜不開眼,抬起一隻手擋住眼睛,另一隻手舞動著刀向門口衝過去。
“砰!”的一聲,刀從他的手中飛了出去,他慘叫一聲想要去捂被踢了一腳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手擰在了身後。
仁王踢飛了他的刀之後,毫不留情的將田中壓倒在了床上,“說吧,咒物在哪?”他手上下了狠勁,按的田中嗷嗷叫,感覺自己的手快斷掉了。
五層在確認田中進入之後,就已經布下了帳,任憑他們鬨出多大動靜,都不會影響其他病人的休息。
“你這輩子也找不到的!娃娃早就被我扔了!幸村他死定了!”田中嘴硬的很,“啊!”
他的手脫臼了,仁王卸掉了他的手臂。拜毛利壽三郎絕招所賜,仁王對於人體上的關節熟悉的很,現在卸了一會就能安上,保證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