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冷笑一聲,“沒關係,你家現在有的是人在搜查。多謝了你提供的‘娃娃’線索。Puri。”
本來不明線索的咒物,多虧了田中無意識的透露,一下就明確了目標。另一邊田中的家中,五條悟在田中說出口的一瞬間,就從窗搜出的一堆雜物中拎出了那個可怖的娃娃。
他的六眼其實一開始就看見了,不過娃娃外麵包了一個封印匣子,壓製了許多咒力,屋中又放置了很多差不多咒力的咒物,就算是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咒物千奇百怪,小心駛得萬年船。
“找到了,仁王君。”伊地知看五條悟拿出了目標物品,便將消息通過耳機通報給了現場抓人的仁王。
聽到物品找到的信息,仁王鬆了口氣,將田中交給了窗的交接人員後,貼著牆緩緩滑坐在了地上。
終於,要結束了。
就剩解咒了。
稍作休息,他就爬起來跟著輔助監督坐上了去高專的車。
禁閉室中的田中,一臉戰敗的頹廢樣子。但是關於巫毒娃娃的信息,他卻絕口不談,隻一心反複咒罵幸村。
夏油傑和五條悟對著這個娃娃上下翻看,檢查了許多遍也沒看出什麼稀奇的機關。請了校長夜蛾正道一同查看,也隻得出銷毀後對被咒人無害的結論。
“可是這種咒力濃度和束縛規則,隻怕你們抓回來那個人,可能要沒。”夜蛾對於娃娃類咒物或咒骸極為熟悉,自然明白建立在其類物品上等價交換原則是非常嚴苛的。
五條悟沉默片刻,開口道,“銷毀吧,已經是無法避免的局麵了。”
幕後黑手非常謹慎,田中的家中沒有留下絲毫線索,而本人也已經陷入了瘋魔狀態,根本什麼都問不出來。
他已經沒有價值了,對任何一方來說,都是如此。
幸村最近一周住在高專的醫務室裡,和現在一年級的禪院真希幾人也算混了個臉熟。聽聞他們順利抓回了凶手,閒不住的幾人終於能放下顧及去八卦了。
熊貓一張毛茸茸的臉上,帶著一臉搞怪的神情湊到幸村身邊,“幸村,恭喜啊。”
在第一次見到會說話的熊貓時,幸村瞪大了雙眼,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誰能拒絕美人的撫摸呢?熊貓自覺伸出手讓他翻看。一同過來的還有隻能說飯團語的狗卷,暴脾氣的禪院真希,和看上去最正常的乙骨憂太。
從幾人口中,幸村打探到仁王似乎與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密切,基本是一同挨打的交情。畢竟仁王高中不打算讀咒專,隻是平日來找五條悟也是訓練為主。
聽到仁王將他們的約定如此放在心上,他的臉上的笑容也真實了許多,愉悅的情緒遠遠壓過了對自身情況的擔憂。
今天聽說凶手被抓了回來,幸村知道,事件馬上就結束了,這兩月間眉宇上的愁雲,終於消散了。
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能拎著球拍去球場上把所有人削一頓。
當然,還得養個兩禮拜估計。
見他這狀態,熊貓對著真希擠眉弄眼。他們之間開了個小賭局,賭仁王和幸村是不是互相有情。
某人眼裡都快溢出來的擔心和緊繃神經的表現,讓純愛戰神直接壓了愛情。
真希翻了白眼給熊貓,對幸村道,“彆擔心,既然人和咒物都帶回來了,解咒不過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藍紫色的眸子中透露出感激之情,“謝謝禪院前輩。”
“都說了不要叫我禪院了啊!”真希把長棍一敲,“你們這一個個的,太守禮數了吧!還有惠這小子,下次見麵一定要揍他一頓。”
“鮭魚。”狗卷點點頭,火上澆油。
一屋子的人笑成一團,氛圍輕鬆又和諧。
解咒當天,仁王和幸村的手拉的緊緊的。五條悟吹了聲口哨,被學生們拉走躲到門後去看熱鬨了。
“幸苦了,雅治。”幸村捏了捏他的手,“這下可以安心了?”
仁王點點頭,遂又搖了下頭,“還有幕後主使沒有找出來,不能放鬆警惕。但事不過三,他應該不會再將矛頭如此明顯的瞄準我了。畢竟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也算掌握了半個主動權?puri~”雖然有些遺憾,但一口吃不成個胖子,總會把幕後主使抓出來的。
整整兩個月的陰霾,終是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