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相聲裡頭講,這八旗子弟就算什麼都不乾,每月也有現成銀子領。
這樣看來,起碼餓不死。
但是——殷真真看看眼前的旗裝女子和那小仆役,也不知清朝物價如何,養不養得起三個人?
“好多了,隻是腦袋有些發蒙。”
殷真真胡謅了個借口,想要自己靜靜地待會兒,理理思緒。
“那爺先躺下休息著,妾身去守著小藥爐裡的藥。”
殷真真點了點頭,目送旗裝女子離去,又聽到女子在門外悄悄地囑咐了一聲:“爺身子不爽,你警醒一點兒。”
“喳。”
“仔細聽著屋裡的動靜,爺睡覺的時候咳嗽了、喘息時有痰聲都要告訴我。”
“喳。”
這旗裝女子端莊大方,對原身又關懷備至,她的身份可能是家中的女主人。
殷真真將眼睛閉了起來,等待著腦子裡顯現關於原身的記憶。
可她等了又等,記憶仍舊是一片空白,也沒有什麼係統跳出來,要跟她綁定。1
所以,誰知道她穿越過來是要乾什麼?
在床上越躺越煩躁,殷真真光著腳板在屋子裡的擺設周圍踅摸。
她把目光重點放在瓷器上,不是她偏愛那些氣質清雅造型美觀的瓷瓶,而是在尋寶類節目裡看到過,瓷器底部一般會落款,注明是哪個朝代燒製而成的。
雖然通過服飾,籠統的推斷現在所處的時代是清朝,但是繁榮鼎盛的清朝中期和積貧積弱的清晚期,還是有特彆大的區彆的。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