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具已經齊備。不知爺是騎馬還是坐轎?”
殷真真換上樣式鄭重的長褂,在側福晉的陪同下朝大門走去。1
騎馬的話,原主肯定會,但殷真真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為著安全著想,還是坐轎更穩妥些。
“噠噠噠噠……”
花盆底踩地的聲音從月亮門處傳來,一位旗裝女子扶著丫鬟走了過來。
走到近處時,女子衝這邊福了福身子,道:“爺吉祥,側福晉吉祥。”
“齊格格也來了。”
側福晉道。
這位齊格格從氣質到神態都更隨和一些,說話的聲音也溫溫柔柔的。
“這是妾身的本份,自然不敢怠慢。”
這本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場麵話,殷真真聽了,卻一下子想到了某處正在呼呼大睡的李格格。
哇哦,看那李格格熟練地請假操作,這種情況很可能不是一次兩次了。3
有眼前頭這兩位侍妾識大體的襯托,李格格賴床的操作,顯得更可愛,也更彆致了。
無怪原主會喜愛李格格多些。
對於搭夥過日子的他們來說,新意倍出是斬獲好印象的絕佳手段。
不同於側福晉平靜之下翻滾的愛意,齊格格的心態則更佛係。
送丈夫外出,可能跟上班打卡也沒兩樣。
想到這兒,殷真真忽然樂了。
作為曾經的打工人,她大手一揮,給兩位侍妾發布了就地解散的命令:“天色尚早,你們早些回去,補覺去吧!”
青色小轎在晨光中行進著,殷真真掀開了轎簾,想看一看清朝時期北京城的樣子。
“爺,早起天冷,轎子裡灌進了風,會得風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