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殷真真沒有在事情發生後甩手而去,已經是很難得了。
畢竟一般的男人都是那種事前如魔,事後如佛的類型,特彆是在根本不喜歡的女人麵前失態,很有可能會惱羞成怒,將自己的錯誤歸結在女方頭上。
並在心裡進行自我催眠,一定是對方不知廉恥,勾引於他,他這樣正直的君子,怎麼會隨意發情呢?
殷真真的手撫過龍華上的褶皺,又順著宜修的下頜,劃過她的臉頰,擦去她眼角那顆不知所措的淚滴。
“嘴裡說著沒事兒,眼裡卻含著淚珠,一定是委屈極了。”
“不——”宜修往日的機敏此時都散儘了,她極力地想鎮定下來,裝出一副穩成持重的樣子,說服殷真真。
可又覺得這樣委曲求全的樣子真的好可憐。
許是殷真真剛才親她的時候,把酒氣過到她這裡的原因,不然她怎麼會突然多愁善感起來。
明明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好,是我想錯了。宜修以前肯定是見過我無數次出糗的樣子,所以才習以為常的。”
殷真真一副好沒臉的樣子,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又灌了一口酒下肚。
“沒有。”
宜修急忙否定,“爺無論在何處,從來都是端莊嚴肅的。”
“我也這樣覺得。所以為何在宜修這裡出了意外呢?難道是你過分美麗,讓我無可自拔?”
宜修被這句玩笑話搞得啼笑皆非,但是心情卻放鬆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