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才說的?以前怎麼不見上報?”
“沒上報自然是沒看到。”
“聽你說話,倒是個機靈的。”
“是爺高看奴才。”
“叫什麼呀?”
“李喂。果珍李柰的李,喂雞喂鴨的喂。”
“嗬,有點兒意思。去忙吧。有事兒再喊你。”
李喂走了,走之前他的眼睛促狹地斜了對頭一眼,滿滿是報複成功後的愉悅。
“爺,奴才真的是冤枉的。”
這人還死鴨子嘴硬,胤祥也不急著詢問他,而是讓人又蓄上茶,同殷真真一起吃著點心。
看來這場意外,反而激起了他的食欲。
“怎麼得罪的人啊?”
那人愣了一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咬牙切齒地介紹起與對頭之間的恩怨。
真是讓人沒想到,這倆人還是堂兄弟,李喂剛出生額娘便死了,到了七歲阿瑪又撒手人寰。離世前,將小李喂寄養在大伯家,也就是偷東西的這人家裡,可李喂性格睚眥必報,又克死了爹娘,沒人待見他。
按理說,他一寄人籬下的,就應該夾起尾巴做人,卻不想,李喂私底下專門跟堂哥作對,但是在明麵上卻裝得人模狗樣。
這弟兄倆人積怨已久,李喂又知道堂兄愛貪小便宜的性格,於是專門盯著,眼睜睜看著堂兄撞到了自己的槍口上,心花怒放的同時,反手就把堂兄給舉報了。
“李喂他就是挾私報複,故意誣陷奴才的。”
胤祥盯著他的眼睛,重新發問:“爺能相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