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曆曆在目,對於那些人當時流露出來的熱情,戚窮仍然有些難以理解。
“那是思想的力量。”
“小人不懂什麼是思想,隻知道白蕊教的人確實聯係上了一位大人物,這位大人物對小人的事情特彆感興趣,他說他可以將鹽茶道繩之以法,但前提是小人必須要聽從他的安排。”
“他都要你做什麼?”
“等待。他隻讓小人一直等著,再無彆的吩咐。”
“你便一直等著?”
“小人對這個人半信半疑,但是知道白蕊教確確實實不會跟朝廷合作,所以在這裡待著倒也安全。誰知轉過天來兩位府兵大哥帶著一乾官兵找上門來,將趙分舵主等人一鍋端了。”
戚窮那時坐在床邊,府兵甲將趙分舵主他們與草繩上的螞蚱一個綁法,從東廂房運送到大門外。
而府兵乙則須臾不離地跟在他的身邊。
“假如告訴那天救我的人,他會繼續伸出援手嗎?”
戚窮不禁去思考這樣一個問題。
“不,鹽茶道的後麵是太子,這普天下誰能跟太子抗衡呢?恩人是個老實人,說不定會幫我申冤,但這樣做,無疑是讓恩人與未來皇上結怨。我戚窮是沒幾年好活了,便祝恩人長命百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