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窮沒有使府兵甲乙露麵的打算,而是交給了胤祥照顧。馬車裡的是胤祥的兩個兵,他們自有他們的打算。
戚窮因趙分舵主一事,對總舵主沒有半分好感。他端詳著眼前這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牛鼻子老道,怎麼也不相信他竟然是白蕊教的總舵主。
白蕊教脫胎於白蓮教,是反清複明勢力中實力最強勁態度最囂張的一股。能統禦那麼些牛人的,正常情況下,絕不會是這麼個玩意兒。
“戚先生為找到這裡想必費了一番功夫吧?”
總舵主笑嗬嗬地把戚窮讓到了道觀內,他囑咐小道童將馬牽到馬槽裡,用精飼料喂飽了。
“隻是多走了一段路,倒也費不了什麼事兒。從趙分舵主的宅子到這裡也就一個時辰的路程。”
總舵主聽到趙分舵主這個名字就頭疼,戚窮與趙分舵主交好,這次前來,不會是來質詢他的吧?
“啊——趙分舵主,唉,真是不幸啊。他為了掩護本舵主,被那群可惡的清兵給逮著了,現在大概已經遭遇不測了吧。戚先生,你也彆太傷心了,走了趙分舵主,還有咱們大家。”
戚窮擺擺手,看著道觀裡今日沒有幾個人,他有些奇怪平時那些教眾和文人都去哪兒了?
“總舵主也萬望節哀。白蕊教還指著您呢!對了,你家弟兄都上哪兒了,怎麼一個也沒看到?”
總舵主心裡暗暗好笑,他有點得意地說:“他們被人借走了。”你可不能挑撥他們去救人了!
“借走了?誰呀?”
“就是跟你聯係的那個大人物。他有事兒要用到人,就把人全借走了。”
“全部借走了?”
嘶——也就是說,這個道觀現在就是個空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