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痛哭流涕,將手裡的令牌舉過頭頂,意思也很明顯,這燙手的山芋請先生笑納。
戚窮接過令牌,道:“令牌事小,我那倆恩人卻是妥妥的隱患。”
青年急忙爬起來,在前麵帶路,“戚先生,您恩人在這裡,請一並帶走吧。”
他來到廚房,青年將破爛的櫥櫃移開,牆角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僅供一人進出的洞口。
戚窮沒有搶著上前探看,青年臉上閃過一絲了然,“是我把人塞進去的,理應我去請他們出來。”
不多時,兩個麵如菜色,生死不明的府兵被他從洞口拔了出來。
“恩人!”戚窮奔到府兵甲乙身邊,不住地搖晃著二人的肩膀,那二人卻昏死過去,無知無覺。
“多半是餓暈了吧。我去給他們煮些粥來吃。”
青年立刻淘米煮飯,補救措施十分到位,就怕戚窮一生氣撂挑子走人。
灌了幾口米湯,府兵甲乙悠悠轉醒,他們目光分散,恍若隔世地看著陽光灑在廂房的地麵上。
“恩人,你終於醒了。”
府兵甲倏然抓住戚窮的手腕,“終於又抓到你了。”
接著露出了虛弱的笑容,然後再度昏睡過去。
“戚先生,我……我除了餓了他們幾天以外,沒有對他們動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