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真真在柔膩的皮膚上流連不已,她張開嘴,要宜修喂她。
“可真是不知好歹。”
門外,甄大夫背著藥箱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殷真真以為甄大夫是看他舉止不莊重,占了原主的便宜,才慌忙說道“孩子需要阿瑪的安撫。今兒在大堂上聽來的。”
“大堂?你去過?”
殷真真點點頭,給甄大夫講述起這段時間中的有意思的事。
饒是以第三人稱講述,其中的曲折離奇,還是讓宜修和甄大夫聽得是目瞪口呆。
“這就是你做過的夢?”
“是的,我本人也是希望這個夢能夠成真,雖然它看起來沒有那麼熱血,但至少戚窮活著,府兵甲乙也能活著回來,大家都平安無事。我的這顆心終於也能放了下來。”
“然後呢?戚窮要在回鑾的清晨做些什麼?”
甄大夫心裡其實的有答案的,隻是人多口雜,不便多講。隻是殷真真剛提了一句,為了不讓人生疑,才隨口問出來的。
殷真真以為甄大夫是真不知道,她對這些事不太了解,也不敢插言,恐怕帶歪了甄大夫。
“甄大夫來請平安脈,便將側福晉的安一並請了吧。省得你再跑來跑去。”
“好。”
甄大夫感受著宜修的喜脈,他看了一眼宜修那隆起的小腹,心中有些複雜。
這肚子裡的是他的孩子,是他在江湖上唯一的牽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