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擦臉的毛巾也是清新的味道,可見私底下四哥也是個講究人。
等十四阿哥喝了口茶水,緩了口氣,殷真真才說道:“不用了。你能跑這一趟,有這個為哥哥分憂解難的心,我就很高興了。我告訴你,太子若傳你去回話,你就去,他不傳你,你也彆去。”
“為何?”
十四阿哥本來想說“為何要我白跑一趟”,但是殷真真這話明顯是為他著想了的,十四阿哥感覺到親緣裡的溫情,話語也緩和了些。
“太子推舉了鹽茶道,鹽茶道貪汙,這兩件事跟你跟我全無關係,太子不選自己的幕僚去刑部,卻讓我做他的馬前卒,一定有難以估摸的原因。對於這種看不懂猜不透的東西,能遠離儘量遠離。”
“那你還拖我下水!”
“正是因為太子認定的第一人選不是你,所以他為我設置的陷阱未必能傷到你。”
“切!你道貌岸然,就是想害我!”
“那為什麼我不拖彆人下水,就找你?那是因為你蹦的最高,蹦的最高的人,摔得往往最慘。”
“嗬!”十四阿哥不屑地笑了笑,卻莫名想到了前世的經曆,還真的是印證了殷真真的話。
但這一次絕對不會了。
上天給了他再來一次的機會,他一定可以抓緊機會,笑到最後的。
“彆不服氣了,眼光放長遠一些好嗎?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針對你的親哥哥我,但是咱們到哪兒都是最親最近的人,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