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真真走過去抱住了宜修那逐漸圓潤的肩頭,嗅著她脖頸處若有若無的奶香,輕聲蠱惑道:“你的一片深情若藏起來,我可永遠都不知道了啊!”
宜修將臉貼著殷真真的額頭,如交頸鴛鴦一般,略微幽怨地恨恨道:“爺心裡從來都是明鏡一樣,卻故意取笑妾身,妾身癡情自己夫君,又不是丟人的事情。”
“對,不丟人。”殷真真附和道。
“那您乾嘛一定要妾身拿那些針腳粗糙的女紅出來,要是給人看到,定要嘲笑。”
“我不跟彆人說是你做的。”
宜修聽了,猛然轉過身,本來是生氣的,但未開口卻先泄了氣,她幽幽地說道:“那和一直藏起來不給人看到有什麼區彆。”
“真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殷真真在宜修麵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個又一個吻,“你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愛我至深嗎?”
宜修正想點頭,突然驚覺殷真真話裡有話。
她愛四貝勒這不假,但是從未有過將這份愛昭告天下的野心。
“妾身隻願爺一人知道就心滿意足了。其他人與妾身又有何關係!”
殷真真聽了,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女孩子麼,被戀愛腦牽著走是愚蠢的行為,但偶爾犯犯戀愛腦卻不失為是可愛的表現。
她心情不錯,行為便放肆起來,宜修的粉唇被嘗了又嘗。被愛人憐愛的宜修還來不及分辨這纏綿的吻是否是對她識時務的獎賞,便被輕易勾起了興致,撩撥地失了心智。
“爺,小心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