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是烏拉那拉家的人體貼側福晉,住就住吧。這件事兒自有側福晉安排,你專注咱們的事兒即可。”
“嗯,奴才知道了。”
“李格格最近如何?”殷真真伸了個懶腰,聽這話頭兒,是要趕場的意思。
蘇公公給殷真真束腰的時候,輕揉著她的後腰。“一滴精十滴血”這句忠告若用嘴講出來,未免太過於直白,於是他試圖用肢體語言來告誡殷真真不可貪圖淫樂,壞了原主的根基。
殷真真捉住蘇公公的手,拉到肩膀處,道:“我做的時候又用不到腰,你要是真的有心,就給我捏捏肩膀和胳膊吧。”
蘇公公臉上刷了一層紅漆,他的腦子開始不受控製地幻想殷真真描述的畫麵。
同樣是青春萌動的年紀,蘇公公雖然在身體上有缺陷,但是心依然會不時的躁動。
“蘇公公,你是怎麼解決生理問題的?誒——啊!對……對不起,我不是想揭你傷疤,是……隻是出於好奇。”
或許是心有靈犀,也可能是氣氛到了,這句不經大腦的渾話被殷真真沒把門的嘴巴講了出來。
隻是那話無論是用什麼語氣,出於什麼居心來問,對於蘇公公來說都是一種傷害,殷真真有些不敢看蘇公公了。
蘇公公輕歎一聲,道:“無妨。你的疑問,也是我小的時候最大的疑問。沒有了那個,想要的時候該怎麼辦?”
“所以,是怎麼辦的?”殷真真難耐好奇,小心翼翼地探頭問道。
“走後門唄。自己藏一根玉勢,趁著夜深人靜,偷偷地自我撫慰。”
“對不起啊,這次真的是我嘴欠,我不應該問這麼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