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真真想到李格格同奶娘的感情,心情還是比較低落的,因為從任安的表現來看,奶娘很大機會已經不在人世了。
“那任安交待說,奶娘被一黑衣人殺了,是他處理的屍體。”
“不對。任安為何沒有被滅口?黑衣人既然已經暴露,怎麼會留下活口?”
“您是說任安是黑衣人同夥?”
“或許任安就是那黑衣人也說不定。”
殷真真臉色凝重,她心裡希望是自己想錯了,但是又感覺自己的猜想或許是對的。因為沒有解釋來幫助她找出第二種理由出來。
可任安為何又要特地杜撰出來一個黑衣人的形象,劫財殺人他一人足矣。難道丟出這樣弱智的理由隻為了脫罪,他把刑部的人都當成酒囊飯袋了嗎?
“四哥猜的沒錯,任安就是殺死奶娘並埋屍郊外的真凶。”
胤祥從外走來,他給出了殷真真最不想要聽到的答案。
“那任安呢?他為何要殺害奶娘?”
“他交代圖財害命後,便服毒自儘了。情勢轉變的太快,我沒能攔住他。”
“在你麵前服毒自儘?”這樣的情形有些難以置信,“說的好像那毒藥任安已提前預備好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