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啥誠意的關心從任安的嘴裡出來也是稀奇,看來,他真的把寶壓在李格格身上,把她當做是養老的投資在搞。
“嗬,一個兩個都是貪財好色。”奶娘鄙夷地看著任安不置一詞。
想當初,他在門外偷聽到四貝勒府最受寵愛的侍妾是奶娘奶大的孩子時,興奮地也要在投資李格格的事情上參一腳。
連奶娘和大茶壺滾進一條被子都顧不得生氣,隻一心詢問著李格格這隻潛力股的前景和未來的收益。
一個李格格,就將她最憎恨的兩個男人引入陷阱,奶娘從來沒有像那天一樣有成就感。時隔六年,她終於再度將主動權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大茶壺出獄那天,奶娘在任安的吩咐下,準備了一桌子好酒好菜,任安要款待一下這位難兄難弟。
然而,有奶娘那隻預防針在前,任安的笑臉在大茶壺眼裡怎麼看怎麼覺得奸滑,至於他準備的飯菜,大茶壺是一口都不敢品嘗,生怕哪一個菜放了□□當調料。
“是不是我在這兒你待著不習慣,正好我跟也該到點兒該溜我那鳥祖宗了,就讓奶娘陪你吃著喝著。我要是回來的早,咱們哥倆再喝會兒。”
奶娘對任安這口蜜腹劍的嘴臉司空見慣,不隻是大茶壺,其他朋友來家裡時,任安也是極其熱情。
起初奶娘是因為任安好麵子才這樣打腫臉充胖子,後來逐漸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兒。
任安對於不花他自己錢的飯局,都格外的慷慨,就比如今天這頓。
奶娘花錢做,奶娘陪著吃,奶娘放毒藥,奶娘送大茶壺上路。他任安就是個路過打醬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