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終究是自負了一些,沒把大茶壺和奶娘放在眼裡。
“你也看到了任安的態度,咱們還是不要再來往了。”
大茶壺歎了口氣,問道:“那你以後怎麼辦?當一輩子的提線木偶?你女兒是如何死的你難道都忘記了嗎?”
“我沒有忘,可我能有什麼辦法?任安他……除非他死了——”奶娘欲言又止,後又黯黯然道:“可是天罰總是來得太遲。”
“求人莫如求己。”
“你的意思是?”
大茶壺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奶娘的意思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但是狡猾如他,還是想等奶娘自己說出來,最好,由奶娘自己去實施,但把柄是攥在他大茶壺手裡的。
奶娘挽了挽鬢角,從她去求大茶壺放過她女兒,卻被他拱手給任安糟蹋那時起,她便對大茶壺這個慫包死了心,此刻,大茶壺又準備作壁上觀。
也好,她倒是要看看,在大茶壺心裡是更貪財,還是更怕死。
於是正話反說道:“不如去敲詐李格格的打算就此作罷。哪怕不掙這個錢,也不能便宜了他任安!”
“啊?”大茶壺的嘴角一陣抽搐,沒想到奶娘居然是這個想法,按照正常的邏輯,難道不應該是“奸夫□□謀害本夫”這樣的劇情發展嗎?這麼果斷就取消了?
“可是,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任安他跑了這麼一大筆買賣,一定恨不得要殺了你。你到時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