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彆天真了。李格格的這件事除了你,每個參與者都是對方的敵人,畢竟隻要有你,再添上任何一人,都是白撈油水的角色。任安不會放棄,我更加不會放棄。”
“唉,你什麼都知道,就為自己考慮一下吧。任安他向來有那種天降的邪運,你也知道任安在賭場是債台高築,那些賭場的老板恨不得要把他斬成八塊來賣,去抵償欠款。可這一時,不知為何,賭場的老板拿任安當起了兄弟,整日裡就是哥倆好啊,好成雙啊!你呢?一個沒錢沒勢,連人脈都沒有的白丁,怎麼獲勝?”
大茶壺摸了摸奶娘的臉,說道:“你知道任安為什麼忽然又這麼神氣了嗎?因為有人把他的賬麵抹乾淨了。你說他這幾天心情不好,心情總是鬱鬱寡歡的。我猜,一定是金主安排任安做些什麼事,他沒有給人完成。”
這句話意外勾起了奶娘的心思,她對於大茶壺口中任安的這位金主奶娘確實一無所知,但是聯想到大茶壺說的那句話,生活裡的蛛絲馬跡立刻浮出了水麵。
任安他向來隻有在需要到奶娘時,才會擠出來一張笑臉來招呼奶娘。可自從女兒去世之後,任安便對李格格的事兒格外上心。雖說有奶娘給畫的大餅存在誤導的嫌疑,但是明顯能夠感覺到任安提起李格格的次數和頻率提升了不少。
總不至於,那位金主的目的是讓任安對李格格做什麼事兒吧?
已知李格格身懷有孕,目前不滿足貝勒府的飲食供應,自己在奶娘這裡做飯取經。
“你多找一些這種食譜,屆時給李格格送去。她現在忌憚側福晉,又深受孕吐之苦,不多補一補,孩子怎麼能夠分到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