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得如此無視的任安,將那包藥分成了三個等份,他要請人以身試毒,在奶娘身上把場子給找回來。
再次見到大茶壺的時候,奶娘身上的淤青已經消散了,但大茶壺卻一如遭遇捉奸的那天狼狽不堪。
“快給我做點吃的。”
奶娘看著狼吞虎咽的大茶壺,擔憂地望向門口,她在猶豫究竟要不要把門鎖上。這些天任安的脾氣很壞,像是在外頭受了氣,拿來家裡衝她發泄一般,奶娘很是心驚膽戰。
“你吃完快些走吧。任安他這幾天像是要吃人一樣,你在這兒,咱倆都會沒命的。”
“走?我已經無路可去了。”大茶壺將碗裡的稀粥一飲而儘,打了個飽嗝兒後,繼續說道:“這些天大茶壺找了一群地痞無賴整日對我圍追堵截,那些人毫無下限,被他們捉到,免不了要被羞辱一番。”
奶娘沒想到大茶壺過得竟然這樣心酸,隻是任安他把大茶壺逼得走投無路了,於他又有什麼好處?難道是純粹的想整一整他?
“那你去找任安明確認個錯,不再摻和就是了。讓他饒了你吧。”奶娘給出著主意永遠是要他向任安妥協,拜托,他今天才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麼會甘心一輩子都被任安牽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