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任安試圖跟奶娘交流,卻隻有口水順著臉頰流下來,而說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他現在隻有腦袋可以轉動,上半身用了一匹布將他與身下的長凳牢牢裹著,兩條腿則分彆以同樣的方式,綁在另外兩隻長凳上。
而前後胯部的部分是整個懸空的狀態,畢竟等會兒是要流血的,洗凳子可比洗地費事兒多了。
“喲,連東西都準備好了,真是貼心。”
奶娘看任安的目光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牲畜,絲毫不帶人的情感。
她嘴裡說的東西,是閹割男人的那一套器具,刀口十分鋒利,若不是新采買了一套,便是有人經常磋磨所致。
奶娘用刀子將任安胯部的衣料劃開,他那醜陋的器官在空氣裡下意識地往回縮了又縮。
“彆妄想躲了。就算是你今天縮陽入腹,我也得把它揪出來給割了。”
任安嚇得屎尿齊飛,奶娘幸虧躲閃及時,不然真的要不小心被穢物濺到身上。
而任安的臉上開始出現猙獰的笑意了,想來是在為自己的惡作劇得逞而感到歡喜。
“死到臨頭還不老實。”
奶娘為了進一步把任安庫存的穢物逼出來,不得已,隻能從旁邊抽出一根木棒,照著目標掄了上去。
結果當然是理想的,任安他最脆弱的部位已經有些血肉模糊了,奶娘忍不住暗暗責怪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真把它給打麻了,等會兒到好戲開場的時候,任安給不出真實的反應,豈不是影響了這出戲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