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演一場戲了,就是給您客串一輩子,奴才都是心甘情願的。”
聽到敵人已經與他們的二把手愉快的達成了共識,□□手們一時有些麵麵相覷。他們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麼。
此時,若有一個人像剛才發言的人一樣出個頭,或許他們便一齊與黑衣人拚了,可是管家這個擋在最前頭的撤走了,誰敢冒頭,一定會被抓做典型,當場殺了。
大家倒不是像管家那樣怕死,隻是這時候死,太屈了。
所以他們就都沒動彈,一直到黑衣人們走出他們的視線,還停留了一會兒,才轉身去追,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我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黑衣人給奶娘畫的餅猶言在耳,一路上,奶娘不停地偷瞥著黑衣人的臉看,看罷了一次,又像懷春男女一樣激動到想要跺腳。
“敢問,您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他能夠斷定的自身的價值,僅僅是他對於十阿哥做過的缺德事兒的總結,這麼一大捧的黑料拋出來,十阿哥在君王和民眾心目中的形象就會一敗塗地。
縱然十阿哥自己出身高貴,不用計較日後在康熙朝會有什麼作為,但是若有人以此為把柄,對十阿哥進行攻訐,始終也是一個隱患。
管家跟著黑衣人漫無目的地走著,他心裡不安地突突直跳著,一碰到機會,便會小心地問著他們此行的目的地。他心想:哪怕是讓他死,也讓他做個明白鬼吧。
“送你完璧歸趙。”
“不不不,奴才出賣了主子,就是個罪人。還怎麼敢再出現在主子麵前。那不成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