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成長是很痛苦的,常常還伴隨著犧牲。好在經曆過傷痛之後,總會有所成長,這是足以令人慶幸的。”
感傷它隨著李靜言的呼吸逐漸平緩,隨著黑夜的離開而逐漸褪去。
新的一天清晨的暖陽足以讓人煥然一新。
李靜言沒想到殷真真陪了她一夜,她撫摸著高高隆起的腹部,陷入了迷茫。
“奶娘說,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女人唯一能依靠的隻有自己。可——他貴為當朝的貝勒,卻對作為侍妾的我這麼珍愛,我還那樣防著他。奶娘我不會告訴他從前的事情,但是從今以後,我不想再自己一個人扛著了,我想,貝勒爺是可以依靠的對象。”
殷真真半睡半醒間,金手指又給她在睡夢中開了天窗,讓她聽到了李靜言的戀愛腦發言。
“宜修——月賓——”
殷真真睡夢中吐出了胤禛另外兩個女人的名字,李靜言聽了,滿懷柔情立刻結了冰。
“嗬!博愛的男人不愛也罷!”
李靜言再次覺得奶娘的話半點沒錯,就不該對男人保留期望。她生氣地把小薄被從殷真真的手肘下扯走,側過身子與殷真真扮演的下頭男拉開了距離。
“四大爺,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的。你想啊,你以後會遇到真愛純元,你和純元之間會如膠似漆。我隻是不想到時候這些被你拋諸腦後的女人愁苦傷懷而已。我想,你是可以理解的哈?”
在日誌上留下了這句話後,殷真真把從前記錄的日誌封存進盒子裡,翻開了新日誌本的扉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