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舍得了,”殷真真替李氏揉著腿,“但是在外,齊家令人虎視眈眈,在咱們院子裡,側福晉額娘去世了,阿瑪又不著調,她一時也想不了父母團圓之樂。而你呢,父母雙亡,若是齊格格在齊府逗留的時日一多,你們心裡難免吃味兒。”
“她也太謹慎了些。”
“小心駛得萬年船,不僅是她,咱們每個人都要多留一個心眼。”
“妾身記得了。”
殷真真欣慰地摸了摸李氏那滑如凝脂的臉,“慢慢成長吧。”
李靜言用手覆在殷真真的手上,溫柔地注視著她的男人,“爺,你今天不開心嗎?你的嘴巴在笑,眼睛卻沒有。”
殷真真卻不知道李氏什麼時候進修了微表情,她剛從宜修的情感漩渦中出來,心情自然是不佳的,遂笑著對李氏道:“這你也能看得出來,真厲害!”
“爺的喜怒哀樂妾身都能感受得到的。”
“那你講講看。”
“以前,爺是為了氣側福晉,才頻頻在妾身處留宿的吧?那時候妾身心裡並不是完全高興。”說到這兒,李氏又找補了一句,“爺千萬彆怪妾身不識抬舉,實在是那似愛非愛的感受太煎熬了。”
“現在呢?”
“現在爺雖然對妾身淡了。但您的到來反而更加純粹了,妾身很高興您如今這樣。”
殷真真點了點頭,人麼,都希望能以真心換真心,她很高興李氏今日能夠對她袒露心扉。也有些慶幸,自己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撩動彆人老婆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