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麼晚了,怎麼不在李格格那兒歇著,還專門回書房來?”蘇公公將床鋪好後,從殷真真手裡接過外衣,掛在屏風上。
“這不是想你了麼。”殷真真在蘇公公的麵前,狀態一直是很放鬆的,所以說起話來也是十分地不著調。
“咳……床鋪好了,您勞碌了一天,快休息吧。”
那玩笑話惹得蘇公公嗆了一聲,他轉身逃也似的往門外走。
“又去上茅房啊?”
殷真真這是在調侃二人第一次同床時,蘇公公憋尿整晚的事情,蘇公公羞惱之下,從桌上撿了本冊子,朝殷真真胸口砸去,“爺又沒正形。”
縱然蘇公公此刻羞於與殷真真獨處,可出於職業道德,又不能真的把殷真真獨自丟在書房,使她無人服侍。他糾結了一小會兒,還是彆彆扭扭地脫掉衣服上了床榻。
殷真真的手突然朝蘇公公大腿上摸了一把,“喲,你今兒穿著裡衣呢!”
“爺您要是再提以前的事兒,奴才明天就不理您了!”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話說回來,太子賞的那些東西該怎麼處置啊?”
殷真真說的是她從東宮回來後,太子派人給送來的金銀財寶、錦繡綢緞。
“太子他是不是擔心咱們把他的家事兒往外傳,在堵咱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