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好聽的,這個案子如果最終表明是康熙的政治決策出了問題,那麼大概率那位軍士遺孀這輩子也求不到她所要的公平了。
正是看出了這層無奈,齊敷也跟著歎了口氣,“看來遇到這事兒,貝勒爺也發愁。剛才讓您陪著,臣確實是有私心的。”
“無妨。”殷真真心情鬱悶,她有些可憐遺孀的遭遇,但是卻無能為力,她作為虎賁將軍象征意義上的後台,如果被丟爛菜葉子能讓那遺孀心理好受些的話,也算做功德了。
“說起來,朝廷對陣亡家屬的撫恤在曆朝曆代裡算是比較好的了。但不湊巧的是,這位鬨事兒的遺孀是寡母帶著獨子生活,唯一的孩子沒了,她作為母親這麼些年的心血、一輩子的依靠是一個月幾錢銀子所慰藉不了的。”
這樣一個典型的受害者形象不由得讓殷真真想到了另一個人——戚窮,她忽然意識到,軍士遺孀案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發酵到禦前,這中間一定有人出謀劃策。類似這種道貌岸然的行為,殷真真總是第一個想到八爺他們。
當然了,這隻是殷真真作為雍正粉對對家天然的敵對思想,並不真的就說明,八爺又摻和進去了。
畢竟,殷真真還沒看出來這件事兒對於八爺黨奪位有什麼助力,隻是江南收稅的秤砣上又壓了一塊砝碼。頭疼!
“那經過這件事,會影響你未來的職業規劃麼?”
齊敷儘量消化了殷真真這句話,“像臣這種職業,不出意外的話,隻有在家養老和戰死沙場這兩種結局。犬子們還戍守在外,臣大概率會留守京城,賦閒在家。”
“你有沒有想過轉行做□□,教人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