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四貝勒一沒自持身份,貶低他臥山虎;二又是為了大清的士兵祈福;三又沒說不喝。即便這擺明了是拒絕,臥山虎也找不出發火的由頭,隻能乾瞪眼。
怒不可遏的他咬牙切齒地問:“哪裡談事?”
“貝勒爺麵前,休的咄嗟叱吒。慎行!慎言!”蘇公公一甩手裡的拂塵,警告道。
臥山虎很看不起從事太監這種職業的人,不是因為這種職業裡多出現禍亂朝政的閹黨,擾得山河不穩,民不聊生,而隻是單純的覺得自己享有生育權,能隨時隨地一展雄風,由此上他蔑視太監。
蘇公公護主這在情理之中,但他臥山虎一個正常的男人,居然要被一個殘缺的太監在自己的地盤上斥責,這太掃他的麵子了。
“你個閹人居然敢對我吆五喝六的,你看看清楚,這裡是我臥山虎的地盤。我要你現在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否則彆怪我不給四貝勒麵子。”
此刻,不止殷真真感到無語,連帶著周圍陪同助陣的那些土匪們,也都白眼翻上天際。
來乾啥來了?
一會兒扯東一會兒扯西……
三千土匪們要不是擔心暴露位置,都要衝上來替他臥山虎把正事兒給談了!
“你對我無禮,我的人自然對你無禮,就像你挨打,你的兄弟們會衝上來和你一塊兒挨揍一樣,我能理解你們的兄弟情,你也能夠理解我們的主仆情吧?”
“一塊兒挨揍?我們三千人,要揍也是揍得你們人仰馬翻……”
“你要揍我,我的人肯定得還手。屆時,不是我死就是你亡。那麼你是希望我死還是你亡?”
昭關隨即舉起手中的刀,隨時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