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山虎的腦子嗡嗡地,“我是那個意思麼?我隻是假設!”
“好了,囉囉嗦嗦,沒個重點。你來找我到底要說什麼?”
“四貝勒此去江南,是為了收稅,可知收的是哪幾年的稅?共要收多少?”
“具體數量朝廷自有裁量,這涉及國家機密,我無可奉告。”
“機密的事情從來都不機密。”
臥山虎若有所指地陰笑著。
殷真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想來是那位假借四貝勒名義,與他溝通的人,透露的。
這種次機密的事情能接觸到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要找出是誰向臥山虎傳遞的消息,並非易事。
可若不教京城的人知道有人泄密,殷真真但凡傳遞個什麼消息,對手都會及時獲悉,更是麻煩。
“你知道又如何?”
“就是知會四貝勒一句,免得日後做起買賣來,名不正言不順。”
這明顯話裡有話啊,做買賣?誰做買賣?做什麼買賣?
啊——很簡單的事情,為什麼都要搞得這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