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然後?四貝勒就不好奇是什麼買賣麼?”
“我隻是受皇命前來收稅,家底全在京城,手上沒有本錢,如何做買賣?”
“您是皇子,就算兜兒裡沒錢,您這聲名也抵得上萬兩黃金了。”
這是什麼暴利行業,代言一下就值萬兩黃金?那廠家豈不是掙得更多?
據殷真真所知,但凡來錢快、掙錢多的行業,都寫在刑法裡,臥山虎這是打算拉四貝勒下哪灘渾水啊?
“我比較愛惜自己的羽毛,像你這種三無的項目,是決不會做的。”
“名聲?名聲都是屁!名利名利,追名逐利。逐利才是成名的本願。人活一世,不過數十載,爽的了一時,爽不了一世,得爽且爽吧。”
臥山虎的價值觀很現實,二十一世紀為生活奔波的殷真真聽了,或許會很認同,但她現在是萬人之上的貝勒,要吃得吃,要喝得喝,物質得到了滿足,思想上的追求就變得超脫了。
“缺錢的是你,你沒有節操我能理解,但我不缺錢,所以這節操該守還是得守著。”
見勸不動殷真真,臥山虎不由得歎了口氣,高呼:“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四貝勒,我冒險下山來,是為了你的收稅之行保駕護航,可你左右都不領情。醜話說在前頭,待你撞到南牆再來找我時,可不是如今這個態度,這個價錢了。我是看在咱們舊相識的份兒上,才多嘴提醒你一句。”
“這是你和你舊相識原定的計劃啊。”殷真真笑著,“可我不是你以前的合作對象,也十分不願意與你合作。倘若在收稅的過程中,你等要從中作梗——國法無情,這次沒有人在你們頭上撐保護傘了。”
“若我用你走失的那幾位士兵做交換,可否換來一個合作的機會?我可是聽說了,您曾經為了兩個府兵,當麵怒斥太子管理鬆懈,可是搏了個矜恤下屬的美名呢!如今離了京城地,您是否依然保持初心?我等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