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麼,能活著誰會想死。
土匪的加害計劃再度落空,臥山虎的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殷真真心裡沒有底,便不想待在又一村了。
“想要為親人鳴冤的,現在就可以跟我離開,咱們趁熱打鐵,去縣衙報案。”
殷真真的提議根本沒人響應,幾乎所有的村民都在等待臥山虎接下來的指示。
而殷真真最忌諱的就是臥山虎和村民互相勾結,她著重看了幾眼剛才那兩隻出頭鳥,此刻這兩隻鳥的頭比誰都垂得低。
“既然你們不想去縣衙,但又想申冤,這樣吧,我給你們寫狀紙,再幫你們遞到縣衙裡去。”殷真真指著不遠處的學堂,“那裡筆墨紙硯齊備,請諸位有需要的鄉親跟我來吧。”
殷真真不由分說,便一手拽著一隻袖子,要把喊冤的村民往學堂裡拖。
臥山虎張了張嘴,想攔來著,“四貝勒還是先去用飯吧,彆餓著了。”
“不!鄉親們的事情比我吃飯重要得多。臥山虎,你也一起來吧。我見學堂裡的李夫子挺尊重你的,你若轉述我的需求,肯定比我自己去說,更有效率一點。”
殷真真此刻的笑容無比真誠燦爛,臥山虎的臉色就要比肩鍋底了。
村民喊冤原本隻是土匪們要挑起民憤的一個計策,但殷真真及時製止了兩個搞事的人,又已經給出了妥當的解決方案,村民們沸反盈天的議論聲便漸漸低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