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真真沒村民力氣大,她把自己折騰了一身的汗,卻連一個村民都沒拉進學堂。她鬆開了手,在學堂裡的凳子上坐著喘氣。
“阿潼,包紮好了吧?”
在得到阿潼肯定的回複後,殷真真再次詢問又一村的村民,“我馬上就要離開了,村民們,如果你們真的遭遇了迫害,請一定告訴我,我會幫你們申冤。現在,我必須帶周小海回去投案,這是公務,請你們不要阻攔。”
“四貝勒,我們村的村民一輩子都沒幾個走出去的,對縣衙很排斥,是正常的。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四貝勒請先移步去用飯,我同村民們講一講。”
殷真真點點頭,卻沒打算起身,“你說吧,我就在這兒等著。”
臥山虎這一遭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村民圍堵殷真真是他攛掇的,現在正話反話都給他臥山虎一個人說了,被推到風口浪尖的村民們,臉上都寫滿了疑惑。
“啊——嗯——”正當臥山虎不知從何說起的時候,學堂之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飯菜的香味兒一塊兒湧進了學堂。
之前已稍微了解過又一村這股土匪的構成,與臥山虎和占山狼齊名的應該還有豺和豹。
殷真真看著門外走來了一個穿著圍裙的彪形大漢,那肥胖的身軀和不見脖子的體型,一股霸氣化作疾風,迅速掠過了學堂之中所有人的麵門,使人不自覺地喉嚨一緊。
“這位是守山豺,做的一手好菜。他貿然前來,一定是在廚房等不及了,來給四貝勒送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