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姨的辦公室。
“什麼,琅琅跟他爸爸吵架了?”白阿姨滿臉擔心的神色。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白阿姨無力地靠在桌角,用楚楚可憐的聲音侃侃道來:“孩子,我不把你當外人……20年前蕭琅的爸爸被奸人所騙欠債累累,為了躲債不連累我和孩子,他一聲不吭離開了我們。因此,不明世事的蕭琅就與他的父親結下了不解之怨。”
“既然知道是被迫離開,這麼多年來,為什麼你們不複合呢?”我歪著疑惑的腦袋。
白阿姨猛地發出釋懷的大笑,敲敲我的腦門,轉身走向辦公室門:“我是鮮花吧?鮮花!插在牛糞了吧?牛糞!天天見到那個老牛糞,我反而不自在。哈哈哈哈。”
我怔怔地站著,看著白阿姨絕美瀟灑的背影,心中有一絲莫名的感動,他們,還相愛吧。故事,還會繼續嗎?重要的是,蕭琅,能不能不受傷……咦?好惡心。為什麼想他的事情。他這麼大個人不會自己解決啊。
“那麼,關於琅琅性向的問題呢……”白阿姨突然從門後殺了個回馬槍,探出頭來。
“目前還在觀察……”我滿臉黑線和虛汗。
“哦。好——好——觀——察。”白阿姨正式從門後隱去了。
我正想出門,一人肆無忌憚地把門大開,我活生生地被撞扁。
“楚菲旎,你在辦公室做什麼?”是蕭琅!我著實嚇了一跳。他依舊是那副送喪的麵孔。一點也不可愛。
我捂住頭,沒有發火,隻是惡狠狠地等著他,這個謀殺未遂的凶手。信不信等我抓住你是GAY的把柄,和白阿姨一說了之,你就完蛋了。
“喂喂,你想發火啊?對你的救命恩人發火?臭小子忘恩負義。”他嫌我表情還不夠豐富,往我頭上再補了一拳。然後發出駭人的驚悚怪笑,一副得意的樣子。
我被揍得兩眼放火,恨不得立即燒死他。可是我疼得說不出話來。隻覺得火光模糊中,有一位光彩照人的摩登女郎款款而來。
“蕭琅,你怎麼在這?”溫惠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哦,來抓一個可疑的家夥。”
溫惠上下打量了瘦小的我:“你的秘書啊,看他都被你的威懾成什麼樣了。”
“他原本就這可憐的小樣。”蕭琅在我頭上亂摸一通,華麗整齊的發型瞬間群魔亂舞。
“蕭琅,你上次說要請我吃飯。我現在有空啊。”溫惠很委婉地說。
琥珀湖畔的露天餐廳。微風習習,春光和煦。到處,都充滿著陽光的溫暖,那當然,有我這個超級大燈泡啊。真想不通,明明是蕭琅和溫惠的二人時光,為什麼蕭琅偏偏拉上我。額,GAY是不是都害怕單獨接近女性啊?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氣氛尷尬像凝固住一樣僵硬。蕭琅和溫惠,多般配的一對,可惜了。嘿嘿!有我在,看我無所不能小紅娘來拉拉小紅線!我在心底邪惡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