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牛奶喝多了好想睡。上樓吧,一起睡。”
蕭淩冽回眸,那擔心的眼神。使我深陷迷茫之中,無法參透其中含義。但是,還是謝謝他的路過之舉,我報以燦爛的單純的沒有內容的微笑,雖說心裡有沉甸甸的感激,卻不敢有過激的舉動。我似乎應該更加小心行事了。隻要等到我拿到蕭琅是同性戀確鑿證據那天,那一刻我就可以全身而退。為“拜托奴役,回歸自由”高呼萬歲!我抱起沙發上的枕頭蒙住臉,以掩蓋做白日夢的瘋狂。既然蕭淩冽和蕭琅是兄弟,那麼蕭淩冽也是有錢的公子哥,他難道還需要躲避地頭蛇的追捕?地頭蛇,不是有錢就能搞定的俗人嗎?
“吃飯了。”我見房門虛掩著,便推了進去。
隻見一雙襪子高傲地懸在吊燈上,一雙塞在櫃子裡露出半個角,如此遙相呼應。涼被被擰成了麻花。蕭淩冽裸露著上身做飛翔狀,蕭琅則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可憐的蕭淩冽身上。天呐,蕭琅就連親兄弟都不放過!我邪惡地拿起相機,記錄下來,勉強收錄當作證據之一,好向白阿姨看圖說話。我們窮人家的小床真是委屈了兩位貴公子了。不知他們都在做什麼稀奇古怪的噩夢。機會難得,這睡相天下無雙,多來幾張。
我正興致勃勃的取景。鏡頭瞎了。
“你在乾什麼?”蕭琅抓住了我的鏡頭。
“構圖很不錯,可造之才。”蕭淩冽出現在我身後,捧住我抓著相機的手,上下翻動相機裡的照片。
我無法掙脫,再一次受驚了,感覺昏厥即將降臨。眼巴巴地用大眼盯住他們。
“淩冽,還記得我們以前懲治偷窺狂的辦法吧。”
“嗯,記得。”
“很,很殘忍嗎?”我忐忑的眯起了眼睛。
蕭琅淡淡的說道:“一點都不殘忍。”
我深深籲了一口氣,擺出放馬過來的架勢。
蕭淩冽緩緩地解釋道:“是啊。隻不過就是脫了上衣,然後拍幾張照片做大字報而已。”蕭淩冽靠過來,頗有趣味的仔細觀察我的反應。
我轉身就狂奔,蕭琅眼疾手快抓住我的衣服,一個慣性,我重重跌進了蕭琅的懷抱中。似曾相識的異常心跳聲頻率瞬間加速,不知是我的,還是蕭琅的,或是——我們共有的。那感覺像是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那雖然是一瞬間的電光火石,但卻似乎深刻到了永恒。
“好……好可怕的感覺。”蕭琅用看著鬼怪的眼神看著我,像怕把他吃了似的急忙推開我。這回,換了是蕭琅躲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