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之外,周六周日還會去奶茶店打工賣個奶茶,得益於我的帥氣外表,總能吸引小姑娘往我們店裡跑。因為隻能周六周日去,所以工資是按天結算,一天六十,一個月也能再賺四五百塊錢。
平時上學的話,下課會去餐廳打飯的窗口幫會忙,沒有工資,但管我一天三頓飯,隨便吃。
得益於在學校食堂的三頓飯,我今年高二,就已經長到了一米八七。盤順條亮,大長腿,桀驁不馴又頂級帥氣的五官,也迷死了不少小姑娘。
我自從初二開始長個後,和我爸,就從單方麵的被毆打,演變成了拳拳到肉的互毆,隨著我的個子越來越高,我挨的打就越來越少,因為我爸打不過我了,在一次我把他按在泥地裡打的皮青臉腫後,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自此之後,再也不敢主動招惹我了。
當然,自那次後,我的名聲也壞了,街坊鄰居提起我,就是打他老子的不孝子,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在學校的朋友很多,不過基本上和我走的近的都是教室後排不學無術的叛逆仔。我性格開朗,帶點痞氣,人又帥,有義氣,他們古惑仔電影看多了,都把我當大哥一樣崇拜,指望我帶著他們稱霸一高。
但我誌不在此,我的目標就是好好學習,考上大學,離開我那糟心的賭鬼老爹,再也不要回來。
至於我的學習成績,怎麼說呢,在班上七八名徘徊,自然是比不上應城這種永遠霸占著年級第一的優等生。不過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麼難事。
我每個月除去日常開銷,打工能讚下個一千多塊錢,我把這些錢都好好存了下來,準備當做之後上大學的學費。
不管怎麼樣,日子現在還是挺有期望的,隻要不放棄,就能慢慢變好。我覺得我就是上天選中的天命之子,先曆經磨難,再通過自己的努力,走上人生巔峰。
我很小就注意到應城了,他初一的時候轉來我們學校我隔壁班,一來就全校轟動,所有人都跑去看他,樓道裡擠滿了人。
聽說他爸爸是京城那邊的大老板,網上都能查到的那種跨國公司,好像還和一個大明星再婚了,生了對龍鳳胎,應該比他小不了幾歲。
至於他一個小少爺為什麼來我們這裡,據說是她姥姥太思念他,他爸就把他送來和他姥姥一起生活。
應城的媽媽聽說也是一個大美人,當年在我們這個小城市都是有名的天仙級彆,父母都是大學老師,書香門第,學習很好,典型的彆人家的孩子。後來嫁給了應城他爸,所有人都覺得就該如此,不過好像在應城十歲的時候去世了,紅顏薄命,不少人提起來都是唏噓。
應城整個人清清冷冷的,話也不多,白白的,長的也好看,學習還特彆好,自從他來後,我們學校的年紀第一就沒換過人。
我初中三年都沒和他分到一個班過,高一更是我們班在最西邊,他們班在最東邊。直到高二,我倆才陰差陽錯地分到了一個班上,不過現在已經開學一周了,我倆至今還沒有說上話。
昨晚在網吧,黃毛幾個人玩遊戲吵得昏天暗地,我躺在網吧的躺椅上休息,每半小時就要被他們吵醒一次,今天早上醒來,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的。
早自習我實在太困,想著乾脆趴桌子上睡會兒,省的一天都沒精神。
我這邊睡得是昏天暗地,正做夢走上人生巔峰呢,就被班主任一個黑板擦砸在了腦袋上,旁邊的兄弟趕緊晃了晃我,我才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站走廊裡去。”班主任是個瘦小精乾的女人,天天冷著個臉,一直看不慣我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唉,長了副英俊風流的痞子臉,我能怎麼辦?
我慢悠悠地站起來,打著哈欠站到了走廊上。
我打哈欠真的是生理反應,可她卻認為我在挑釁她,又把我喊進去,在教室裡對我進行了長達十分鐘的人身攻擊。
我是真冤啊,聽著她罵我了一堆“不思進取、自甘墮落、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小年紀不學好、天天去網吧”等等,我耳朵都快要磨出繭子了,最後她終於用一句“爛泥扶不上牆”做了總結。
她說這些我其實無所謂的,從小到大,更多更難聽的話都聽過,不過我想到應城,還是偷偷撇了兩眼,發現他依舊在那裡清清冷冷地學習,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我心裡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有些在意他對我的看法。
不過好像,他對我並不怎麼在意,也是,或許他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即使,我這麼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