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譜青年 看,那個賭氣的君麻呂…………(1 / 2)

[*******鳥 狸貓換太子 4244 字 10個月前

萬蛇的心情很好,不隻是因為今天天氣陰冷潮濕自己終於不再脫皮了,而是因為他最近了卻了一樁煩惱。

其實,說是煩惱也不算,隻是讓它這個不拘小節的萬蛇大人來做實在是太挑戰耐心了。畢竟活了這麼久,它還沒聽說過哪個族的老大會像老媽子一樣幫著孵化族裡所有未出生的寶寶,哦,海馬族那個陰陽怪氣的娘娘腔族長不算。

是了,原因無它,隻因自家夫人最近生了雙蛇蛋,而萬蛇的這個蛇族又是個需要靠火山岩的熱度才能孵化幼崽的特殊蛇種。於是,本著一對也是孵,一窩也是孵,橫豎都是孵的理念,近期所有出生的蛇蛋們都交給了萬蛇帶到火山岩去開殼。

哈?問為什麼交給萬蛇而不是其它蛇?你去問問看蛇窩窩裡有誰能有萬蛇這麼大體型?有誰能一次性把所有蛇蛋一窩揣還能長時間忍受超高火山岩溫度的?不明擺著唯一最可靠最適合的人選,哦,不,蛇選非萬蛇不可了麼?

受不了自家夫人的柔情攻勢,更無法忽視族人,不,族蛇們的崇拜期待,作為一族之長的萬蛇隻得甩甩尾巴,抱著一窩未出生的蛇崽子們在火山岩上憋屈了整整一個月!

不過,當最後一隻蛇崽子破殼而出時,某蛇又憋屈了——他帶不動這麼多扭得和蚯蚓似的崽子們回蛇窩!

想當初抱過來的時候,他們也就是一窩用草裹著的靜止不動的蛋,而孵化後,那些扭七扭八的小蛇可不會像蛋那麼乖,總有不聽話的妄圖從草的細縫中溜出去,萬蛇是抓了這條漏那條,忙活了大半天也沒能裹了蛇崽子跑路。

然後,正當它焦頭爛額怒火叢生直想一口吞了這麼些不聽話的搗蛋東西時,大蛇丸恰巧把自己召喚了去,當然也順便不小心帶上了一窩子蛇崽子。

剛出生的蛇崽子尚且還無法運用自身的查克拉,新生的它們隻是順著大蛇丸和萬蛇的查克拉被轉移的。所以,當萬蛇辦完了事回去後,發現那一窩崽子們全被留在了大蛇丸那時,已經對新生兒煩之又煩的某蛇乾脆派了個跟班給自家契約者捎了個口信,叫他照顧那窩崽子到它們有能力自己返回通靈界為止。為此,它萬蛇也難得妥協地少要了一頓百人祭。

“不知道大蛇丸有沒有照顧好它們,哼,沒照顧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正好可以借此整治整治那幫不聽話的東西,順帶還能把那頓少要的百人祭雙倍地要回來,嗬嗬……”沉浸在自己臆想中的某蛇還不知道,那幫蛇崽子確實被整治了——被某鳥整治得隻剩下一地的骨頭渣了……

再看向岩隱村這邊,在迪達拉的家的臥房中……

迪達拉的臉很黑,而迪拉登的臉更黑。

臥室的床上,平躺著一具屍體,哦,不,更確切地說是一具正深度昏迷疑似有植物人傾向的身體——也就是迪達拉口中的小跟班阿飛,還呆在君麻呂殼子裡的飛鳥的身體。

一旁,跪著雙手反剪綁在身後低頭不語的褐發男孩,村正蒼鬼丸。

“迪達拉,你能解釋一下麼?”迪拉登的聲音隱隱透著風雨欲來的架勢,比起那次從醫院出來時的質問,這次的危險性有過之而無不及,“你不是說,你的小弟是【你·在·村·子·外·的·肖岩·丘·附·近·撿·的】(重音)麼?”

“混蛋迪拉登!現在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麼?!嗯?!”比平常更低的氣壓並沒有影響到迪達拉,金發的男孩此刻正捏著拳頭滿臉憤恨地將自己的怒氣刺向一語不發的蒼鬼丸身上,“你到底對阿飛做了什麼!為什麼怎麼叫她都醒不過來?嗯?”

“…………”任憑迪達拉如何叫囂威脅,回答他的,隻有男孩的沉默。

“估計是受到了精神刺激。”保定零從洗漱間裡走出來,拿著柔軟的白色毛巾擦拭著滴著水的頭發。

“你檢查過了?”自家弟弟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迪拉登頓時覺得自己滿腔的怒火被罩了個玻璃罩,空氣不足爆發不起,隻能先壓著,轉過頭看向發言的人。

“檢查過了。”點點頭,保定零神色複雜地看著躺在床上挺屍的某鳥,“沒有外傷。”

“混蛋零!不要睜著眼說瞎話!沒有外傷阿飛怎麼渾身是血!嗯?”猛地對向年輕的醫生,迪達拉手一揮,指向飛鳥,“你剛把她帶回來的時候衣服都變成紅色的了!你在我們家的澡難道是白洗的?嗯?”

“確實,抱回來的時候小家夥就像掉到血水池裡一樣,不過,給她清理的時候……咳咳……你也看見了吧,確實沒有任何外傷。”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黑發青年難得紅了臉。

“啊啊!不要再提那件事了啊——!”完全遺忘了自己的口頭禪,某金毛的臉瞬間燒成了紅色——在某鳥躺到床上之前,在場的兩大一小曾將她拖到浴室做過【清潔整理】,然後在扒掉那件臟兮兮已經看不出顏色的破爛衣服後,逃走了一大一小,徒留厚臉皮的迪拉登在那堅持崗位,也就是因此,金毛迪才發現,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弟】,其實是個【小妹】。

“好了,彆提了,最重要的是,現在,該怎麼辦?”視線在飛鳥和蒼鬼丸之間來回穿梭,迪拉登頓時覺得頭很疼。由於自家弟弟的袒護,自己根本沒法當場了斷那個敵村孩子的性命。

【早知道就該在浴室裡直接處理掉了。】眸中劃過一絲狠厲,棕發男子不可抑止地向外散出了殺氣。

“混蛋迪!你又想打阿飛的壞主意了,嗯?”迪達拉敏銳地捕捉到那絲絲的威脅,頓時炸毛般地擋在了飛鳥和第拉登的中間,“從你把她抱出浴室後就一直擺著個臭臉,你嫉妒我有小……咳咳,小跟班嫉妒到因愛生恨了麼?嗯?”

“迪達拉,【因愛生恨】不是這麼用的。”顯然,保定零的教條思想又開始泛濫了,“首先,雖然你哥哥不靠譜,但也不至於不靠譜到對一個幼童一見鐘情的程度,當然,前提是排除他有戀童癖的性·傾向。其次,就算發生奇跡真的看對眼了,根據人類心理學的規律來看,也很難在短短一瞬間就將愛的感情轉換為恨的感情,尤其是恨到控製不住殺氣。第三……砰——!!!”

最後那個“砰——!!!”並不是從年輕醫生口中發出的,而是某種殺傷力強大的爆炸陣法引起的——這個陣法指向的,正是話還沒分析完的某醫生。

“明知道你的招數對我沒用,還要出手麼?”爆炸引起的煙霧逐漸散去,露出被藍色陣法環繞著的保定零淡定的模樣,“同等威力的火屬性陣法遇到水屬性陣法隻有一條結果,完敗,況且,我主修的可是防禦類。”黑色的眸子嘲諷地瞥了對方一眼,黑發青年揚起一個穩操勝算的微笑,“真稀奇啊,原來你也有被【說·中·心·事】(重音)惱羞成怒的時候嘛~!”六道仙人為證,他保定零絕不是在蓄意報複某人之前說自己戀童的壞話。

“因為自己有戀童癖想拉人下水掩人耳目的家夥可沒資格說我哦~!”迪拉登回以一個同樣的笑容,但就算傻子也看得出,他的實際心情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