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炙，白色的白，炙熱的炙，我為蝙蝠俠而來，記住了嗎？”

02 真正的女兒

芭芭拉沒有興趣參與家庭爭奪，女孩們大多不在本地，其實這有點反常。

好吧雖然他們的確對外都是“蝙蝠係”的英雄，但實際上，現在的她因為個人原因更多傾向於進行幕後工作。

他們總是擔心自己無法接受那場變故。

好吧，接受是用了自己一點時間。

但就算再沉溺於過去也於事無補，現在去往更需要的地方其實也是自己的意願。

除了在那兩個孩子來了之後，迪克提到他們的次數逐漸增多以外，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另外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他們收養了一隻雪白的西伯利亞森林貓，起名叫做“灰灰”，很受寵愛——紅頭罩偶爾回去竟然會抱著灰灰看書，達米安更是把小家夥（其實在貓中相比並不小）寵上了天。

至於芭芭拉，誰會討厭毛茸茸的小東西。更何況那隻小貓還那麼乖巧甚至善解人意。

蝙蝠洞那邊有迪克來的時候彙報告知一下情況就足夠了——說得就和她不去就不知道一樣——況且，現在她發現了新的，“樂子”。

03 陳碧與雪莉

“你是一個罪犯，一個比精神病還精神病的罪犯！我寧願去麵對小醜也不願麵對你！”

在任何一個人有機會說出任何一句話之前，她已經提著自己剛買的愛馬仕，穿上剛買的普拉達，戴上剛買的寶格麗，蹬著剛買的華倫天奴，打算開著剛提的特斯拉走。

“陳碧小姐，在餐桌上丟下家人可不是明智之舉。”老管家的平和的英倫腔調中帶著些許勸誡的意味。

被稱作陳碧的，隻是揚起脖子“哼”了一聲，冷酷吐出兩個字：“走狗。”

直到她走了有那麼十幾秒之後，韋恩家的幼子達米安才以一種比平常慢得多的速度暴起：“她侮辱父親！我不承認我有這樣的姐姐！他還侮辱阿爾弗雷德。”

“得了吧，這個家裡沒有什麼現在是你的，連你的動物都不是隻有你自己在照顧。”老三的眼睛都沒抬，隻顧在平板上忙活，他麵前的食物已經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冷餐，直到老管家不滿地清清嗓子，才食不知味地塞了兩口。

“你這個……”

“達米安少爺，注意用詞。”老管家提醒。

前者堪堪止住了話語，發出一個不快的喌音。

“可是，陳碧姐姐真的很過分啊。”另一個柔和的女聲在桌子的另一麵突兀響起，夏莉·蘇，正是最近剛剛拿著親子鑒定證書來的女兒，娛樂圈冉冉升起的新星，她成年了也有一張幼態過分的臉。

那個看上去大抵二十多歲左右的女孩無辜咬著勺子：“明明一直沒有被找到又不是布魯斯的錯，是她的媽媽沒有好好養育她，直到現在才告訴她真相。可是她一直都在怪罪不應該怪罪的人，好可怕啊，陳碧。”

說完，她眼巴巴地看著座位上的大家長，好似希望能從其中得到些許誇讚似的。

“事實上，擺平你出入陌生男人家的緋聞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鑒於你是目前哥譚最有名的名人的女兒。”布魯斯回避她的話題，若是不熟悉，定聽不出其中的指責意味，“就算是兄弟也要避嫌，況且傑森和你沒有血緣關係，韋恩企業付給他們工資可不是用來做這個的。”

“陌生男人緋聞事件”受害者傑森·陶德即刻反駁：“嗬，我可沒邀請她。”

夏莉的醞出一層霧氣，如同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告白失敗一般顫抖著聲音：“我是不是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我……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這個家裡對我的到來這麼介意，我隻是聽說自己的親生父親還活著的時候沒忍住逃跑了。”她低下頭去，“下次，如果你們真的這麼介意的話，我、我會離開這個家。”

她說著，就推開餐具，在沒有任何人指責她的情況下，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踉蹌著跑回樓上。

接著，傳來重重關門的聲音。

氣氛十分凝重，過了好一會兒阿爾弗雷德才打破了沉默：“看來今天的飯菜不合人意，以至於兩位小姐都匆匆丟下可憐的老管家離開了。”

“不，阿爾弗雷德，這不是你的錯。”

“也許，我是說也許，布魯斯主人，剛剛到家的孩子需要的其實並不是打擊罪犯的夥伴而是一個父親。”

布魯斯·韋恩站起來，看向窗外：“現在恐怕不是說這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