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枚,多半捧 也母雞啊(1 / 2)

許無澈“唰”一下睜開眼,陡然起身一頓橫衝直撞。四宗弟子驟遭突襲,推搡間接連跌倒在地——

“哎呀!”

“誰創我!”

“啊呀!”

“小心小心!”

“彆踩我!你們這幫家夥下腳如此之重簡直衣冠禽獸!”

“簡直衣、冠、禽、獸、啊!”

關鍵詞觸發。

噔!太極鵝窩內,三隻悠哉散步的大白鵝“唰”地瞪大原本平靜如水的眸子!

與此同時,一片倒地弟子中,忽有三名一個鯉魚打挺猛地起身——

“阿巴。”

“阿巴?”

“阿巴阿巴~”

元窈心一涼,聽取阿巴一片。她咬著手指,與太極某位跌倒在地的同門對視一眼後,默默轉過身,不願麵對。

她好想逃。

卻逃不掉。

“容師兄你快來!”突然,醉雲有弟子慘叫一聲,“啊啊啊啊柯師兄和裘師兄咬我!”

“辛師、姐你也來!”數名如歸弟子同樣撒開嗓子,“於年不好了!翻著白眼直阿巴呢!”

容悸和辛追登時回首,驚呼出聲,“什麼!?”

兩位領隊匆匆欲上前,忽而雙雙眯起眼。

等等。

阿巴。

多麼熟悉的字眼。

呆頭呆腦的山自如阿巴阿巴,靈氣活潑的山鵝鵝卻活蹦亂跳......

三宗人士頓覺不對勁,唰地回首,視線緊緊射向太極全員!

太極所有人心虛地後退一步。

就在此時,許無澈邁開長腿,穿戴著他的時尚單品——鐵鎖鏈,掀開雙臂自由地舞動著,輕盈地搖擺著。突然,他舞姿微頓,一屁股彈射而起蹦進鵝窩,甜甜地閉上了眼。

元窈緩緩抬手,捂住臉。

山十鶴見狀瞳孔一縮!

他抖起指尖,在許無澈和許鵝鵝之間來回...等等,許鵝鵝呢?

噢,在被山鵝鵝掐著脖子掄起翅膀猛錘。

山十鶴成功定位,重新抬起指尖!

“許無澈和鵝...自如師弟和鵝...”山十鶴的手又掃過三名新晉瘋癲患者,“都交換意識啦!?”

嘎!

雪旁,山鵝鵝嘎嘎大叫,掐著許鵝鵝的脖子死也不放手,“說!你為什麼也變成了鵝?”

作為摧山唯一的大腦,山鵝鵝聰慧的腦瓜子開始極速運轉——

變成鵝肯定有天大的好處!

那麼在這比試裡,最大的好處就是...能贏!變成鵝能贏!

下蛋能贏,孵蛋能贏!

所以要變成鵝。

變成鵝,太極才能有蛋!

因此摧山有蛋,是因摧山有它山鵝鵝!

可它做了什麼,它下過蛋,它什麼時候下過蛋,蛋又在哪兒啊啊啊快想啊!

“嘎嘎嘎!”

山鵝鵝大力搖晃著許鵝鵝的脖頸,“說啊,怎麼下蛋!”

遠處棚內,許無澈已甜甜睡去,三位新晉癲子接班作亂——現場當即錘子亂舞,靈陣亂飛,阿巴成堆,火球亂甩,亂得一塌糊塗。

元窈左攔右拽,餘光一瞥,隻見許鵝鵝已被折磨得鵝毛直掉。

嘶。

元窈瞳孔一縮,緊急上前從某鵝的魔掌中拔出許鵝鵝護在懷裡。

簡單的思想緩衝過後,窩裡三位新晉鵝鵝也終於反應過來。一隻接一隻跳出鵝窩,壓低翅膀飛速鑽過人群縫隙急急向元窈竄來,扯著嗓子喊冤!

裘鵝鵝舉起翅膀大聲罵街。

於鵝鵝焦急跺腳一蹦一跳。

柯鵝鵝四處尋找趁手的武器,一不留神,屁股創到了正哢哢叉腰一頓輸出的山鵝鵝。

後者體型圓滾,被創得一仰一滾間,直直向後方的雪上倒蓋的小鼎滾去。

“不好。”元窈眸光一凝,奮力掙脫鵝的包圍,上手就拉山鵝鵝的翅膀。

盧鼎亦急急趕來,縱身飛撲在小鼎之上。

那鼎被白鵝創得一歪,險些翻倒,又刹時被一把摁回。

元窈猛拽住山鵝鵝,旋身一轉,嚴嚴實實擋住雪以及雪上的一切。

“你沒事吧?”她蹲下身,揪起山鵝鵝的翅膀仔細查看。

山鵝鵝呆滯一息,從溫軟掌心中抽回自己的翅膀,不自然地咳嗽兩聲。

嘎!

本公子皮糙肉厚,能有什麼事。

它正欲再驕傲地說上兩句,不料下一秒,落進一個邦硬的寬敞懷抱。

山十鶴摟起它,滿臉驚奇,試探著喚道:“自如師弟?”

山鵝鵝:......

忽然有些懷念那些掩藏在鵝麵具下胡作非為的灑脫光陰。

山十鶴的胸膛不住顫抖,笑意根本壓不住,“沒事,變成鵝也無妨。咱摧山不是還有三個蛋嘛,遙遙領先!”

山十鶴說著,摟鵝轉身,開始喋喋不休,“話說這頭一天生了一個蛋,第二天生了兩個蛋,說不定第三天,咱依舊啥也不做,能再多三個蛋哈哈哈哈自如彆惱,師兄開玩笑的。”

元窈剛鬆口氣,聞言笑容一僵。

山鵝鵝剛泄氣,聞言精神一振。

一個蛋,兩個蛋。

一天一個,一天兩個......

山鵝鵝的瞳孔緩緩放大。

用!雪!堆!鵝!蛋!

第一次堆了一個,第二次堆了兩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山鵝鵝當場戳爆太極輪胎,扯著嗓子開嚎!

同誌們!用山頂的雪堆鵝蛋,過夜,可以變成真的鵝蛋!

醉雲如歸摧山全員聞言皆是虎軀一震——

這鵝在撕心裂肺地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