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回頭向前去 瀟靜救下了切茜婭,但也……(2 / 2)

RST——02 小綿羊白給 9658 字 10個月前

隻見一聲巨響之後,薩麥爾還是倒在了地上。

“咳咳,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托特雷拿著刀抵著薩麥爾的脖子說:“沒用的,垂死掙紮,已成定局的事情就算裡麵做出太多的反抗,也不會影響事實。”

小巷裡麵想出了一個聲音。

“托特雷!”

一發炮彈朝著托特雷射了過來,四周埋伏許久的人們紛紛跑了出來與後方的軍隊打成一片,而另外兩個在樓頂上麵控製元技抑製器的士兵,所以被提前埋伏,好的,兩個人給踢到了樓下。

“原來是你,索瑪。活著的人先撤。”

托特雷在一些殘存士兵的掩護下撤走了,索瑪看見了倒在地上的三個人。

“你們能在他麵前堅持這麼長時間,的確身手不凡。”

話音剛落看見了薩麥爾支撐著錘子,慢慢站了起來,眼睛裡麵充滿了憤怒,抓起一邊的房子,朝著撤離軍隊扔了過去。

隻聽見一聲巨響,就沒了動靜。

索瑪在旁邊看呆了,她看著薩麥爾的眼睛,不覺得向後麵退了幾步。

薩麥爾朝著地上吐了一口鮮血,說:“這點小傷,要不是我釋放不出來元技,氣死我了,你知道警務署在哪嗎?”

索瑪顫顫巍巍的說:“就在你後麵200米處。”

薩麥爾一下子從她麵前閃走,過了不知道7秒鐘,就看到了一個碩大的石頭,從天空中砸了下去。

隨後薩麥爾又閃到索瑪麵前眼睛裡的金色慢慢消了下去,說:“哦,謝謝你救了我。”

索瑪看著右手邊的景象又看了看薩麥爾,一下子愣住了,又想起來。

“額,這個,我們是反抗軍,出來邀請你們參加我們的,如果你對我們有什麼想法的話,請,請你,請你。”

索瑪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說話都變結巴了。

“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你的反抗軍我加定了。”

瀟靜和阿麗娜慢慢走過來,切茜婭在遠處看著。

索瑪對著切茜婭說:“好久不見,離開反抗軍還好嗎?”

切茜婭說:“謝謝你再一次救了我索瑪長官,但是我,但是我太連累你們了。”

索瑪說:“沒事的,你回來就好。”

瀟靜疑惑的說:“你倆居然認識。”

切茜婭點了點頭說:“我曾經也在反抗軍呆過,但是我自己太無能了,看到同伴都在我身邊戰鬥倒下,而我隻能給他們提供治療,但是在我手上活下去的人並不多,所以我就逃了出來。”

瀟靜說:“看來索瑪跟我一樣,不願意放下任何一個隊員。”

索瑪說:“請問你們是?”

瀟靜說:“我們隻是來旅行的,看到了切茜婭,被幾個人給圍著毆打,我們就救下了她,然後她就跑了出去,所以在這裡找到了她,還挺不讓人省心的。”

切茜婭哭著說:“對不起,瀟靜,我我不應該……。”

瀟靜打斷了切茜婭的說話,“沒事的,你平安無事就好,畢竟你是我們的隊友。”

索瑪說:“那你們打不打算加入我們反抗軍,一起反對維多利亞的統治。”

瀟靜說:“我現在還不打算,畢竟我與這個國家無怨無仇,但好像已經與這邊的軍隊戰鬥了,那我是不是不得不。”

索瑪說:“難道你是維多利亞人?”

“不是的,我隻是,我,我不能說。”

“我們組成反抗軍的人都不是維多利亞人,他們都是故鄉被摧毀的人們,在維多利亞那無情殘暴的腳下苟活著。”

“那個與我們戰鬥的中年人,好像叫托特雷,他的頭上似乎長有角,為什麼你的頭像也有角。”

索瑪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說:“雖然我是維多利亞人,但我已經恨透了維多利亞。”

瀟靜說:“一個人不應該愛自己的祖國嗎?要不然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索瑪大喊起來:“為什麼?憑那些血脈就忽視我,就讓我參加戰鬥,而他們幾個為了爭奪一個小小的破皇冠,我們之間兄妹的感情就像那細小的沙子一樣,破碎迷離!”

瀟靜沉默了,阿麗娜說:“那你之前應該是維多利亞的王儲,是吧。”

索瑪說:“是的,那又怎麼樣?這種天生的血脈,隻賦予了我戰鬥的天賦,又給了我什麼嗎?給了我家庭的溫暖?給我親朋好友的關愛?給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拿著武器對著我?”

瀟靜說:“是你救了我們吧索瑪,我們可以加入你們,但是我得提個條件。”

“你說。”

“就是然後去切茜婭繼續跟著我們,我們自己要獨立出一個小隊。”

“沒問題,瀟靜隊友。”

“啊?哦,收到索瑪長官。”

薩麥爾說:“終於找到了旅遊指引了。”

阿麗娜說:“這次旅行估計要加一段時間了,突然感覺我們又回到了曾經一起反抗的道路。”

瀟靜說:“我看到了曾經的葉蓮娜,所以我想加入,我想在她身上看到她的影子。”

阿麗娜說:“你又在想她了,珍惜當下吧。”

“嗯,你說的對。”

瀟靜說:“那我們那反抗的目標是什麼?”

索瑪說:“這個目的地可能會有點遠,我們要到維多利亞的首都,在那裡去找女皇複仇。”

“女皇,她是什麼人?”

“她,她是我的姐姐不過,我們並非同一個血脈,就是祖上關係罷了,在15年前到如今,她憑一之力滅了三個國家,我在她的槍尖下麵活了下來。”

“那麼,她為什麼會對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動手?”

“因為我當時加入了彆的國家的軍隊,我再也不想看到我們那個腐敗的貴族,就像那惡犬一樣貪婪,我恨他們。”

“不過有你們的加入,我想人多力量總是大的。”索瑪流出了眼淚。

瀟靜說:“那麼我們是不是得先乾掉托特雷那個家夥?”

索瑪說:“是的,但看到薩麥爾隨手扔那個房子過去,現在他應該半死半活著。”

“那你為什麼不乘勝追擊?確認一下他有沒有死?”

索瑪回頭看了一眼說:“我去去就回。”

索瑪一個人帶著榴彈槍,走到了廢墟那裡。

看著麵前的托特雷慢慢的從破碎的磚瓦裡麵爬了出來。

索瑪說:“托特雷為什麼要阻攔我們?你與我戰鬥過這麼多次,為什麼?!”

托特雷捂著傷口說:“索瑪,這是維多利亞軍人的使命,我不管城裡的那些貴族,怎麼都腐敗?但現在你們已經是叛軍了,我隻能做到這樣。”

索瑪拿著槍口對準托特雷大喊道:“使命?你這話在我麵前說,這難道不搞笑嗎?!你管不了那些腐敗的貴族,難道我現在還要回城裡?當那破貴族我才能在你頭上麵肆意的拉屎嗎?”

托特雷說:“那你有回去的勇氣嗎?”

“你!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索瑪將要扣動扳機的時候被被一個聲音給喊住了。

“索瑪,不準殺我的哥哥。”

索瑪抬頭看到了一個拿著法杖對準自己的少女。

“奈爾,怎麼是你?不要來插手我。”

奈爾大喊到:“我之前把你從死神的麵前搶救回來,一直在醫院裡麵照顧你,把你當我最好的朋友,而你現在卻要殺掉我的哥哥!你要殺掉他,先把我給殺了!”

索瑪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我不得不做。”

“如果我知道你現在會變成這樣,那我就不應該在戰場上麵把你給救下來,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我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心裡沒有殺戮,你所有那些念頭都是你之前所留下來的。”

索瑪看著奈爾眼淚從眼角滴了下來,將榴彈槍慢慢收了回去,朝著反方向走了。

“索……瑪。”

奈爾沒說什麼,趕緊將倒在地上的托特雷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治療,然後背到醫院去。

經過了一些手術托特雷醒了。

而奈爾就在病床旁邊坐著,窗旁邊擺放著一束百合花,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

“奈爾。”

“哥哥,你終於醒了,現在你的傷還沒有好,先彆動。”

“索瑪她,還是留情了。”

“她心裡沒有那麼壞,她隻是想去報複貴族罷了,如果我們之間的友誼還沒像之前那樣該多好。”

“我現在心裡很亂,因為我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

“那些大貴族,我也拿他們沒有辦法,他們手握的權利太多了,而我也隻是找了一個維多利亞軍人的借口罷了。”

“哥哥,你現在就借著傷療養著吧,能拖幾天是幾天。”

“可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在女皇麵前都是無用的,她是可以改變法則的力量。”

瀟靜一行人慢慢回到了維依娜的家,瀟靜在門口敲了很長時間,都沒有人回應。

“誒,這怎麼回事?她難道下樓去買菜了嗎?”

薩麥爾說:“不知道誒,我們要不再等等吧。”

等了一個下午,夕陽漸漸的沉了下來。

薩麥爾說:“我在門口坐的,已經等不及了,隨手就將門踢開了。”

瀟靜說:“你這樣也太不文明了吧?彆人還要修門呢。”

但是瀟靜看著一旁愣住的薩麥爾,叫她有沒有反應?然後跟著她的視線看向了客廳,然後震驚住了。

隻見客廳裡麵的桌椅全部倒在地上,而維依娜則早就失去了呼吸。

瀟靜連忙衝進門的看著維依娜,脖子上明顯有被掐過的痕跡,看上去是被活活掐死的。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維依娜,維依娜。”

維依娜所以失去了脈搏,阿麗娜在地上看到了幾個衣服碎片,看上去好像是上次在就切茜婭時候那些討債的衣服。

瀟靜慢慢站了起來,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說:“為什麼?維依娜她明明這麼,他明明這麼的好,為什麼還能被這些?我不能原諒!我不能原諒。”

切茜婭在一旁看到捂住了嘴,想要阻止自己吐出來,瀟靜說:“切茜婭你知道那些人在哪裡嗎?”

“那些人,那些人的居住點應該就在離這不遠處的小巷子裡麵,應該有兩棟窗戶被封死的樓。”

“我知道了,你們在這等著我。”

瀟靜拖著長劍走出了門,薩麥爾說:“阿麗娜要不我們跟過去吧,不知道她會乾出什麼事情。”

阿麗娜說:“我想想,估計也就辦半個城市遭殃吧。”

薩麥爾說:“那沒有事了,你們先把維依娜的遺體給放放好吧,她這樣子,我心裡好難受,好想解解氣。”

阿麗娜說:“算了,你這次先忍一下吧,估計那幫人也不夠你塞牙縫。”

瀟靜或者場景慢慢走到了兩棟樓下麵,而走過的路已經被火給點燃。

瀟靜將前麵的門給燒化走了進去,一群正在抽煙和打牌的看到了瀟靜。

沒等他們說話,就像煙灰一樣被抹乾淨了。

火勢逐漸蔓延了整棟樓,瀟靜抓住了一個穿黑衣服的說:“你們知道有個叫維依娜的少女嗎?是不是你們活活給掐死的呀。”

黑衣服的心裡狂跳不止,說:“你是什麼人呀?!她不就是一個欠債的而已嗎?”

“我知道了。”

“啊!啊啊啊啊!好燙!”

瀟靜手握著這個人已經化成了灰燼。

“原來是你們這些人殺的,哈哈,不可饒恕。”瀟靜的瞳孔慢慢變成了紅色。

一群黑衣服的擁了上來說:“誰煙頭亂丟著火了?”

看到了瀟靜以後,說:“這個人從哪冒出來的?”

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個被火焰給吞噬焚燒乾淨。

瀟靜舉起長劍用力一揮,整棟大樓被砍成兩半,就像拿水果刀砍香蕉那樣。

由於力量太大,整座居民區全部陷入了火海,一下子黑夜就被照亮了起來,那些人的哀嚎聲就像,就如同那鎮魂曲一般。

瀟靜眼淚滴了下來,由於周圍溫度太高到腳下便蒸發了。

“你們的代價永遠還不夠,元技,滅斬!”一道火焰劃過天空,一瞬間,一個巨大的衝擊波從中貫穿了過去。

麵前已經被蛇圍了一個平地一個綿延到對麵山腳的溝壑。

此時瀟靜的眼中,紅色慢慢的褪去。

薩麥爾剛剛收拾好家裡就看到了瀟靜現在的後麵。

“沒事吧?咦,怎麼有股燒焦的味道?”

瀟靜說:“那幫人已經全部被我給殺了,維依娜你可以安息了。”

三個人將維依娜埋在了附近的一個地方,上麵插上了用岩石做的十字架,還有今天早晨沒有吃的蛋黃派。

薩麥爾回頭看了一下城區,隻看見了那一塊全部沒有了,隻留下了散布在空氣中那燒焦的味道。

阿麗娜說:“看來今晚的消防隊是格外的辛苦。”

瀟靜說:“不知道殺了多少無辜的人,剛剛太用力了沒收手,嗚嗚嗚,維依娜。”

切茜婭走了上來,放下一束鮮花說:“那邊城區全是那些人,平民都被他們給趕走了,要麼背地裡麵殺了,他們把這些房地產高價賣給那些貴族,從而從中受益。”

瀟靜說:“估計明天又有那些貴族來找麻煩,不過維依娜我會為你複仇。”

夜晚總是那麼的寧靜,又多了點燒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