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時,不確定的時間,不存在的地點——時之俠間。
“已經恢複的快差不多了,艾莎,你好。”
阿斯莫德慢慢睜開了那血紅色的雙眼,但裡麵的血紅色並沒有之前那樣的汙濁,而如今變得清澈透明。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這是在哪裡?”
“哦,我忘了,忘了把你認識我的這段記憶給你了,真煩啊,還要再給你修改一下。”
過了片刻,阿斯莫德恢複了正常的記憶之後,立刻站了起來,看著麵前的莫斯提馬。
“莫斯提馬,我這是在哪裡?你召喚出的這個空間,難道你對我乾了什麼嗎?”
莫斯提馬看著麵前的阿斯莫德,說:“不該打聽的就彆打聽,現在記住你的真名艾莎我給予你兩個選擇,一個是現在趕緊給我回原來那個大陸我會幫你送回去的,也會把你的力量給你剝奪,第二個就是與我們一同戰鬥但有可能我們都活不到回去的時候,如果在那個時候你挺過來了,那我便賦予你自由。”
阿斯莫德緩緩地蹲在了地上,用右手托著下巴思考著。
“我跟你們走,估計沒什麼好依靠的了她們都死了,就連存在我心裡那最純真的小女孩也消失了。”
“在競技場的那一次嗎?”
“那幫狗都不如的東西,將我的第一次給輕易的剝奪,我想活下去,活下去,不得不這樣。”
“活著有時候也是件挺不容易的事情,咬著牙喘著氣息苟且並快樂的在這個世界上麵殘存著。”
“我們現在該去哪裡?”
“你畢竟同意了,那我也把計劃的這個記憶給予你,我們現在要去聖山置頂。”
“原來如此,你們的隊長叫瀟靜,我想想,就是她!她居然把撒旦給殺了,我的老天啊!難道他現在成為了我們的敵人了嗎?”
莫斯提馬說:“差不多已經變成一個敵人了,但我們必須得讓他回心轉意讓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想讓她回來的人。”
陰雲密布的維多利亞,苦難者在悲歌,詩人在羊皮卷上麵書寫著史詩般的沉默。
“維多利亞,你究竟該去向何方?”
“我不明白,我不清楚,故鄉在哪裡?”
“月那飄落的楓葉能一直在家鄉的小溪中流淌去,屬於它的角落。”
“聖上呢?她們叛逃了嗎?”
“童話書裡的故事既需要變成預言了?那我的工資該往哪領?”
“奧利維亞殿下這麼做,肯定有她的理由,我們也不得不聽她的指示,她們都是至高無上的統治者。”
“那好吧,我也選擇參軍,主打的就是一個熱愛維多利亞。”
薩沙披著一個破舊的鬥篷,在人群中逆行跑著,沒有人知道這一個孤單的維多利亞人想做什麼,人們用看著異物的眼神看著她。
“必須去聖山,一定要去,奧利維亞我不能讓你跟姐姐一樣。”
視線轉到了聖山之巔,瑪門掐住朝暮的喉嚨,雙眼在顫抖著,朝暮她憑借著本能在掙紮著,雙腳不停的在蹬地,雙手不斷的在拉扯,掐在喉嚨上的手。
“你認識阿麗娜,對嗎?”
朝暮眼神空洞,但又隱藏著一點恐懼和一點的悲傷,她便宜是裡麵的那個女孩的樣貌越來越清晰,那黑色偏紫的頭發在那玻利瓦爾的上空飄蕩。
“阿……阿麗娜,我……的……故友。我忘……了。”
赫默已經恢複好了狀態,用自己全身的力氣抱住瑪門,將她從朝暮的身邊拉開。
“不要動我的……,我的……什……麼?為什麼我想不起來?為什麼?!”
瑪門強忍住赫默帶來的精神壓力,朝暮過了許久才緩過自己的氣息來,三個人麵對麵的倒在地上。
“你們,你們跟她們一樣嗎?無人懷念的戰士。”瑪門猶豫了很久才說出來。
“無人……懷念的戰士?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隻知道隊長下了命令,我得去執行。”赫默默默的說道。
“你們的隊長已經不是曾經的隊長了,她現在的身體屬於彆人的精神。”
“不是的,我看的很清楚,我在黑夜裡呆了太久,她將我拉出來了,再一次呼吸清新的空氣,這一次看見那久違的日光,她就是我們曾經的隊長。”朝暮更咽的說。
瑪門看著她們倆猶豫了許久說:“那麼你們現在還要殺我嗎?”
“沒錯,隊長的命令我們必須得殺了你,但是以我現在的狀況,我辦不到。”
“哈哈,哈哈,哈,唔,唔,啊啊!你們真的是……真的是,害,無可……救藥。”瑪門十分複雜的說。
“你們的功績將會被時代給雪葬,你們是偉大的戰士,歸土的英靈不應該被那肮臟的人給褻瀆,對不起,對不起你們。”
瑪門雙手釋放出了元技,隨著一道殘影破裂的聲音,赫默和朝暮兩個人已經失去了氣息,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阿麗娜來看到麵前這番景象,她會不會怪罪我,但也沒辦法了,得先複活阿赫瑪爾。”
瑪門向著聖山內部走去。
一步,她想起了曾經,那是創造者的輝煌,兩步,她沒有高高在上,而是如同那母親一樣,撫養著自己,三步,在血月與日光交織的色彩中,她永遠的離開了自己,四步,她看見了一個拿著長劍麵對著自己的少女。
“什麼?!你!瀟靜,你怎麼會在這?!這不可能,難道雅特利亞斯姐姐?!”
瀟靜撩動了一下,掛在他眼角邊,那銀白色長發說:“瑪門好久不見,你差不多在我模擬的幻想裡麵死了快75次了,等我這次想與你多聊聊。”
“你果然不是她,烏洛波洛斯!”
“哎呀,我曾經兩個隊友也死於你的手下,那還挺不劃算的,兩個人的命僅僅隻需要你一個人來抵,要不等她們來再拉幾個陪葬的?”
“你這個惡魔!你到底在想什麼你?”
“我並不反對你這句話,我隻是想讓這個世界回歸到他正常的程序而已,隻是我的身體早已消失,但唯獨精神可以永恒,所以我才借用如此多的身體,從而到達我的目的。”
“你的目的是僅僅隻有毀滅嗎?難道你們當時的感情就如同那紙巾的沙粒那樣微小不值嗎?”
“話也不能這麼說,隻有毀滅,才能帶來新生,我想創造一個沒有你們所有人的世界,就算我消失殆儘,讓這個世界回歸一片寧靜,我也在所不辭。”
“你難道現在就要殺了我嗎?”
“時間還早呢,我還想讓你們原初五神繼續聚一聚呢,好讓你們一同誕生,一同毀滅。”
“我們是伴生的,無法理喻的家夥。”
“彆說話這麼冷淡嘛,而且今晚你們以後其餘的就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我,還有那些來自這個身體大陸的那些朋友,消滅他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瑪門看到了天上另外的兩個星星劃過天空,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那如果是阿赫瑪爾呢?”
“你說什!”
瑪門一下子瞬移到瀟靜的背後,右手捏住了他的後背,左手猛烈的釋放自己的元技。
這巨大的衝擊下瀟靜被擊飛了數十米遠,瑪門憑借著短暫的空隙瞬移到阿赫馬爾的遺體邊。
瑪門右手幻化出了聖石,以及神樹的果實。
“偉大的創造之母啊,現在我們需要您再一次的降臨!”
隨著左手和右手同時按下去,一到通天的白光以及一道巨大的衝擊波,將兩個人一下子彈飛。
緩過神來的瀟靜雙眼顫抖著看著麵前說:“馬門,你到底做了什麼好事?!你居然把她也給複活了,啊啊啊真的好煩,我實在不想讓他看到我把你們都給毀滅的事情,果然在我心裡是真的過意不去。”
瑪門說:“烏洛波洛斯我是不會讓你的計劃再一次得逞,就算我是必死無疑的下場,我也毫無怨言。”
瀟靜抓起長劍,沒有說任何話啊,就憑著那一件朝著聖山之巔砍下。
在巨大的火光與劍氣交鋒之下,聖山的一半被削了下去,而在最中心站著的瑪門,也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大部分的力量給移除到自己的身後,但那微小的力量衝擊著自己的身體,也使她口吐鮮血。
“咳咳,你這個罪人!你這個曆史的叛徒!你這個沒有任何情義的怪物,怪物!殺了我,你又有什麼用呢!”
瀟靜沒有說什麼話,她憑著自己內心的力量,改變了自己的長劍,原本那銀白色的長劍一瞬間變成了黑色,中間暗藏著紅光的劍。
“你無需多說瑪門,就算變化再多,但結果總是一樣的,元技,滅斬!”
瑪門已經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了,他自己已經把自己所有的責任給做完了,剩下的就可以交給地獄那頭的自己。
一道巨大的火光已經朝著自己的脖子砍過來,她沒有任何山度,因為她知道逃避也躲不掉現實自己的頭就如同灰塵般飛走。
但那道火光到自己的麵前,就化為了光粉,自己的身體也被那強大的力量給治愈。
“是你,阿赫瑪爾。”
瑪門,回頭看著從那隱蔽的山間走出來的阿赫瑪爾,那件穿在自己身上的長袍還是沒有變過,她依然神聖。
“我看到你了,烏洛波洛斯,你現在的情感很複雜,興奮,憤怒,擔憂,害怕。”
“這不是2000年能想好的事情,人們存在感情為了創生,蔣適應事物的種子埋藏於地底之下,等待著時間讓他□□。”
瀟靜大喊道:“我這樣做能有什麼錯?!就算你已經回歸了自己的本體,但是依然有用嗎,我隻是期待著毀滅。”
“毀滅觸手可得也眨眼將至,創造是讓你賦予這份東西的意義,這才是我們想做的事情。”
“那你已經拿回了全部的力量,你也是敵不過我的,你做好思想覺悟了已經,那也罷了,那就連同我最好的記憶一同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