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誰?曾經幼年時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在我每次俯視星空之時,都會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在未來你將被所有人給注視,我們共同將你拋棄,我們共同封鎖你的命運,我們隻是害怕,隻是在擔心,隻是在恐懼。”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是被誰給賦予的生命?你們從何而來定義我?為什麼你們都仰視著我?為什麼你們都懼怕我?我是怪物嗎?”
“不,人人都怕生命的消亡,那是一種來自根源的貪欲,我們忌憚你的力量,我們共同封鎖你的力量,保留了那萬分之一,讓你來到一個全新的世界,想讓那個世界讓你知道感情的意義。”
“感情?世界?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夢裡?”
“現在為時方早,但是我們也已經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無序,我們無法再壓製,我們隻能在祈禱,祈禱你的死去。”
“你們從何而來的懼怕?你們為什麼要跪拜?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抓不住麵前的星光,我看不見你們的模樣,就如同那黑夜一樣,抹去了所有東西。”
“因為我們懼怕……恐懼……不安。”
一眨眼的功夫,奧利維亞已經將維多利亞的軍隊帶到了聖山的底下。
奧利維亞拿著那象征著維多利亞左手的長矛,站在最前麵,注視著山上的變動。
“現在目前狀況看起來良好,薩沙妹妹呢?”
一個大臣急忙的跑上來說:“陛下我們不清楚她去哪了,隻有一個人看到她向著圖拉那邊跑去。”
奧利維亞思索了一會說:“算了,就算她不在,也改變不了這事情發生,好了,就在這邊待命。”
“來自這片大地上最古老的原初之神,那就在今天摧毀掉你們的高傲,我們將俯視你們,為了維多利亞,也為了我們所有的魔族人。”
薩麥爾也早已經扛著利維坦與亞巴頓他們彙合了。
亞巴頓看這薩麥爾肩上受傷十分嚴重的少女問道:“她是誰?”
薩麥爾苦笑了一下說:“她是我曾經的姐姐,也是曾經的七神使之一。”
梅麗亞十分驚訝說:“我記得七神使不就是我們這幾個嗎?怎麼會有多出來的?”
薩麥爾慢慢的將利維坦放下說:“她是最後加入我們的,她是貝利亞介紹過來的,當時在最後的時候,我們都已經去找瀟靜的路上,就是在那個宮殿裡,撒旦用最後的力量將她命為七神使。”
“難怪呢,我們當時都已經恢複了自己的記憶,利維坦算了,也是我們曾經的一個同事,就是見麵的次數,現在應該是第一麵吧,元技,玫瑰。”梅利亞釋放出了元技無數的玫瑰交織在利維坦的身邊,釋放出一種特殊的香味,再給在場所有人都療傷。
薩麥爾雙眼流著眼淚說:“謝謝你們救我姐姐,她與命運對抗,為什麼非要保護著我,我在那個時候逞能,而現在卻無能為力麵對她。”
說完,旁邊傳來了咳嗽的聲音。
“勞倫緹娜,我可聽見了,咳咳,我還沒有死,就是在與海拉的戰鬥當中,我自己的力量消耗太多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打過那麼激烈的戰鬥,再加上之前和你的一戰過後。”
薩麥爾沒說什麼,俯身抱住了利維坦,無聲的抽泣著。
亞巴頓說:“你們有誰看到了莫斯提馬嗎?在隔空跟她說話的時候,她那邊好像突然被空間給隔絕了一樣,怎麼說她都沒有回過來?”
薩麥爾說:“莫斯提馬妹妹,她又會去乾什麼事呢,肯定是自己在預測未來,算了,也不用打擾她,現在我們還沒有真正的戰鬥,估計真正戰鬥的時候她肯定會來的。”
亞巴頓點了點頭,梅麗亞說:“那我們現在得去聖山之頂了,阿麗娜跟我們說第三個靈魂也解放了,瀟靜他已經突破了德利嘉的虛空,所以現在肯定在聖山的頂上。”
薩麥爾點了點頭,用兩隻手抱住了利維坦說:“姐姐,這些路就讓我代替你行走吧,我們現在要去救我們的同伴,你還是有點沉的。”
利維坦抹了抹眼角的眼淚說:“本來剛剛你的煽情我都快哭了,可你最後那七個字,我的心怎麼感覺涼透了。”
薩麥爾嘿嘿一笑說:“我說的可是真話嗎,肉長在該長的地方,不是很好看的嗎?”
利維坦無言以對,就靜靜的看著薩麥爾抱著自己,向著聖山走去。
“元技,滅斬。”瀟靜雙手抓起長劍,向著阿赫馬爾和瑪門斬去。
一道血紅色的刀光劃破了整個天空,所經過之處,就連那上千年的岩石也被削的露出了光滑的表麵。
瑪門剛剛想舉起手反彈這股力量,但阿赫瑪爾卻放下了瑪門的手。
“我的孩子,不要害怕,在我們那個時代,還不存在元技這種東西,但是看了如今現在的人們所使用的方法,我應該也領悟了一點了,元技,消除。”
在刀光即將砍向兩個人的時候,一道莫名其妙又無形的力量將整片刀光驅散,隨後,便化為了滿天的塵埃。
瀟靜看在麵前,阿赫瑪爾舉著法杖對著自己。
“幾千年以後,我還是再一次看低了你,你的實力比之前又提高了,但是你忘記了一點,你所給予他們的五塊聖石,現在已經有兩塊在我手中了。元技,炙烈的天幕。”
天空逐漸變成火紅色,無數陰暗的雲朵夾雜著風暴帶來的吹拂,整個聖山頂上仿佛被撕開了一個巨大的窟窿一樣,降下了火雨。
瑪門咬破自己的手指,她打算使用最古老的法術,她不想看到如此悠久的古跡,在此消失。
“元技,權衡!”一個籠罩聖山之頂的屏障展開,火雨紛紛擊打在上麵無數之間力量與力量的碰撞瑪門體內的血液也在迅速的減少著。
“啊!不管你是瀟靜還是烏洛波洛斯,你永遠無法踏入我的領地!”
瑪門用儘全身的力氣一舉,將所有天空的能量聚集到自己的手掌間,再用另一隻手將全部的力量對著瀟靜釋放。
瀟靜一把抓住阿爾提奧的聖石,用自己的記憶釋放出了聖石強大的能量。
“無限的力量,化為與我。”瀟靜蓄力一拳與麵前自己釋放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無數的衝擊波環繞在自己的四周,在施加了一點壓力,隨著巨大的爆炸在中間炸開,聖山之頂瞬間被削去了一大半。
“這!這不可能,烏洛波洛斯!你從古至今還是一個惡人!一個無法理喻的惡人!”
瀟靜聽到這話並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那無法拆解的微笑。
“我是你的創造之人,你說出這種話,是不是有點頡越了?算了,畢竟阿赫瑪爾也在旁邊,我也不想在下一秒就讓你化為塵埃。”
瑪門聽到這句話後,身體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但是雙眼依舊死死的盯著瀟靜。
阿赫馬爾走上前來將法杖插入了地上,一個巨大的屏障籠罩著四周。
“夠了!烏洛波洛斯你肯定還是被那股無法控製的力量給繼續操控著自己的精神,存在你之前那身體裡的精神並不是你,隻有我知道你,醒醒吧,求你醒醒。”
瀟靜眼睛有一瞬間的閃躲,阿赫馬爾趁著閃躲的間隙,無數個枝條穿透過瀟靜的身體,她之所以敢這麼做,早就將瑪門的內心給讀了一遍。
“希望這個身體的隊友能原諒我的做法,我要親自捏爆你的精神。”
瀟靜被枝條固定的無法動身,眼睜睜的看著麵前的阿赫瑪爾,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
“不!我才不願意接受你的審判!你無權為我審判!除了你,他們本就應該受到毀滅的懲罰!我不會認輸,我堅持著我的自我!不管它是來源於我內心還是我自願!元技,毀滅。”
瀟靜的手腕一轉動,一道黑色的死線穿過了阿赫馬爾的麵前,但阿爾阿赫馬爾並沒有閃躲,死線繞過了阿赫瑪爾,禁止的向著瑪門衝去。
“瑪門抓起我的法杖,然後將這力量對準我。”
瑪門遲疑了一下,但是還是按照阿赫馬爾的方法去做,一隻手拿著法杖,另一隻手吸收著死線的力量,死線的力量轉化為另一種力量,向著阿赫瑪爾自身飛去。
“不,你不能!啊啊,你為什麼每次都要利用我?!”
瀟靜顧不上自己□□上的疼痛,兩隻手猛烈的在顫抖著,用儘自己的力氣將身上的枝條拔斷,無數的鮮血從自己的身體裡麵流出,但她也過不了這麼多,又將貝斯特的聖石給捏在手上。
在一瞬間,整個人的身體就完全的被那力量給擊中。
瀟靜頭腦裡麵一瞬間變成了空白,倒在了地上。
阿赫瑪爾看著麵前倒在地上的瀟靜,雙眼裡透露出那莫名其妙的悲傷。
“烏洛波洛斯,這就是你無法放下來的事情嗎?你的□□應該不會再複蘇了,但你的精神可以淩駕於時空,但你寄宿在這個身體之上,所遭受到的事情遠遠比死亡還可怕。”
阿赫瑪爾剛想伸出手去將瀟靜腦袋裡的精神給剝離出來,在觸摸到她的額頭的一瞬間,整個人瞬間癱倒在地上。
“這,這不可能!瑪門,烏洛波洛斯的精神已經與這個身體融為一體了!就算將瀟靜給殺死,再將她給複活,她還是烏洛波洛斯。”
瑪門也癱倒在地上,她無法想象自己準備了這麼長時間的計劃居然早已經失敗了。
“怎麼辦?怎麼辦!如果要殺死她的話,她的隊友肯定不會釋懷,如果等她蘇醒或者讓她複活,我們還要與烏洛波洛斯戰鬥,不知道多少回。”
阿赫馬爾思考了一會說:“你知道她的心靈之境嗎?所有被她給寄宿的對象都會來到他的心靈之境,這是她僅告訴我的秘密,所以最後的辦法隻能由瀟靜自己的精神來與她的精神一同碰撞,她才會回歸自己原來的身體。”
瑪門也陷入了沉思,過了許久說:“難道瀟靜要以烏洛波洛斯原來的經曆再重蹈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