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馬爾點了點頭說:“她的經曆我這一生都不想再看見,我也不能看見,她將那匕首刺入我的身體,她雙眼流著眼淚,手指尖在顫抖。”
“所有的事情都會按照她所預料的發生,所以這種概率也是微乎其微,瀟靜還能有自己的意識去改變這千年之前的故事嗎,這也是個變數。”
瀟靜慢慢的醒了過來,剛反應過來,就從右手召喚出了一個火球,直直朝著瑪門發出。
瑪門沒有反應過來,被這巨大的火球給撞進了山間的岩石裡麵。
阿赫瑪爾在那一瞬間也舉起了法杖,將瑪門給保護住,然後獨自麵對瀟靜。
瀟靜身上滲血的傷口已經全部愈合,就連那穿過自己五臟六腑的致命傷,也在一瞬間恢複原初。
“掌握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力量,才能到達我心中唯一的理想。”
阿赫馬爾看到麵前的這一幕也驚住了,就算自己在幾千年前的巔峰時刻,也不可能在這一瞬間做到自己的傷口全部愈合,而且就像嶄新的那般。
阿赫瑪爾顫抖的眼睛看著麵前的瀟靜,雖然那銀白色的頭發已經被灰塵給弄臟,那衣服上破損的碎片一片片掉落在地上,她的眼睛不像是她原來的那樣純真。
“你難道真與她融為一體了?你真的要放棄自己嗎?拋出新生的枝芽,而你卻擁抱著死亡。”
瀟靜沒有說任何話,隻是慢慢的加上破損的衣物給撕去,露出了她那白紙而又纖細的肌膚,她看著阿赫瑪爾,在眼睛裡麵閃過微光。
“你覺得我的內心是透徹的嗎?”
阿赫瑪爾同時也看著瀟靜,這次感覺跟以往的從來不一樣,沒有了那渾濁的內心,反而在她眼裡,就如同那清泉一樣清澈。
“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之所以想告訴你,她的身體有不同於這個世上的任何一個人,她有自我的淨化功能,我在她的心裡總感覺被一條長長的鐵鏈給束縛著,有點壓抑,但平常是不會注意到的。”
阿赫瑪爾慢慢走到了瀟靜的麵前雙手撿起地上的內褲,遞給了瀟靜。
“穿上吧,不要這麼對待一個彆人的身體,她是有尊嚴的,是之前那個精神的尊嚴,請你不要這樣,她的同伴會為此瘋狂的想殺掉你,但她們無法企及精神,對這副身體又下不了手。”
瀟靜將短褲提到自己的腰間,慢慢的係上了胸罩,“我也活不久了,我想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一些不好的預感正在我心頭邊蕩漾著,慢慢看著吧,那偉大的盛宴。”
“什麼偉大的盛宴,我的三個在世間的力量,我已經感應到了,那三個力量已經回歸到了我的本體,她們三個被我創造出來,在之後的幾千年以來一直封閉在神廟裡麵,這是她們唯一見到外人的時候,卻為此奉獻出了自己的生命。”阿赫瑪爾情不自禁的自語。
“憎恨是人類的反抗的前提,你創造了他們,讓我們所有的情感都賦予它們,人物會伴隨著情感走向自己人生的終點。”
阿赫瑪爾沉默了,瀟靜扣上了最後一個扣子,看著不遠處的天邊,已經被那夕陽給染成了血紅色。
“之後他們那幾個趕來的隊友,再加上你們這幾個原初之神,有足夠的力量能摧毀這副身體,但是結局是真的能改變的嗎?”
“你已經放棄掙紮了嗎?”
“那可未必,她們不會真正的殺掉我,誰會將自己的刀刃指向自己往日的隊友?就像那詩人般,不會再寫下那早已塵封的古詩。”
瑪門直到現在才緩過神來,捂著那個因撞擊而疼痛的腦袋,看著麵前的瀟靜。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維多利亞,圖拉,索拉卡,這些大地上早已存在悠久的古國,你難道想要憑借著維多利亞那些魔族人,來摧毀掉這世上的一切嗎。”
瀟靜轉過了身,俯視著聖山下麵一片黑壓壓的人群,又轉回了頭。
“他們了解正確的曆史,是一件正確的事,這難道不正確嗎?每個人都有目睹著真相的眼睛,真想知道的前提,往往是被蒙騙。”
瑪門雙眼死死的盯著麵前的瀟靜大喊道:“他們已經開始失去了那原本的人性,開始殺戮!這就是你所期望的嗎?!”
瀟靜,一個閃身來到了瑪門的身前,用右手輕輕戳著瑪門的臉頰說:“你還記得嗎?他們本就不是人,人是被我們所創造出來的,人性的覺醒也是我們給予的,他們是在接觸我們之後才覺醒的人性,不能說是覺醒,隻能說是學習。”
瑪門雖然心裡特彆想動手,但是自己的身體明顯的在顫抖,她感覺有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我製住自己心裡。
就在這句話結束之後,一股強大的力量將瀟靜給壓倒在地,瀟靜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德利嘉和伊莎兩個人正在共同施展法術。
隨後才緩慢的站起身來,看著麵前的兩個人,此時山頂上開始刮起冷風,那些細小的碎石被吹動著。
“這不是雅特力亞斯嗎?比我所期望的時間要晚了五分鐘。”
德利嘉看著麵前的瀟靜,腦海裡麵一閃而過,之前跟他一起在那虛空裡麵的一幕,你臉情不自禁的紅了起來。
隨後,德利嘉又鎮定下來說:“你說錯了,在我作為代表去那魔族人的營地的時候,他們的情感,他們的之間的友愛,這已經超出了我們所創造的界限,他們是自我覺醒的,就好比那不存在的事物那樣,他們雖然不稱之為人類,但是有人性的高尚。”
瀟靜眼神裡從無所謂,逐漸變得陰暗而又凶立起來。
“看來你這種人是我創造出第一個最大的殘次品,你說的都是自己想象的吧。”
德利嘉也同樣堅定的回答道:“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烏洛波洛斯。”
瀟靜沒說任何話,單手抓住長劍就斬了一刀下去,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在場的人們都沒有注意到。
德利嘉隻能猛地一轉身,但是自己身上穿著的裙擺已經被削掉了一半。
“果然,你所說的前麵的一切都是謊言,在謊言戳破的那一刻,你的本性就會隨之暴露。”
瀟靜說:“你有親自見證過嗎?僅僅是你看到的這樣嗎,你覺得一切變成這樣就是正常的。”
德利嘉雙手並攏著,慢慢的,一把短劍的形狀就幻化在自己的麵前,隨著一縷金光的飄散,一把銀白色的短劍屹立在自己的手上。
“因為在那場戰鬥過後,那些魔族人同樣也拯救了我,如果要等我再複活的話,這片大地會改寫很多,但他們並沒有看著我死,而將我背回營地給我療傷,所以我才想成為他們的領導者。”
瀟靜從背後悄悄的捏出了貝斯特的聖石,一瞬間就抓住長劍閃到了德利嘉的麵前。
“在你所說出真相的那一刻,這份代價你還得起嗎?”
在長劍的尖端,就要刺入德利嘉的腹部的時候,一把太刀打斷了這場必死的戰鬥。
太刀上麵閃耀著雷電,而在後麵阿麗娜帶著肖傑和瀟梟一起來到了這裡。
“我們又見麵了瀟靜,還是說烏洛波洛斯呢。”
瀟靜露出了假笑,這樣長劍一瞬間收回了背後說:“這不是阿麗娜嗎?這麼多天都沒有見了,很可惜呀,那個叫朝暮的少女和一個叫做赫默的孩子都慘死在了這裡。”
阿麗那撇住了自己心裡的悲傷說:“不許你這麼玷汙她們,他們是自己背對著黑暗,將光明四散到我們之中,他們才是最偉大的戰士,而你無法對他們說任何話。”
瀟靜在天空上麵已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漏洞,在漏洞裡麵許許多多的火球正在不斷的噴射。
“你擱這裡造人型天災呢?瀟梟你和肖傑一起施展法術,我會去拖著瀟靜。”
肖傑和瀟梟兩個人靠在一起,隨機而來的就是地上展開的巨大的法術圈,在無數的圓環與岩石造物的交流之下,整個聖山置頂就像一個旋繞著的氣團一樣,碎石崩壞者籠罩住了麵前的一切。
阿麗娜手起刀落,紫色的閃電在無數的岩石之間閃爍著,瀟靜環顧著四周的一切,阿麗娜明顯不是奔著自己的,他的目的是斬掉自己釋放出來的火球。
“阿麗娜,阿麗娜呀,你早已在我麵前暴露無遺了。”
瀟靜剛想抬手指向在半空中斬斷火球的阿麗娜,突然側邊被一道巨大的衝擊力給撞進了岩石堆裡麵。
瀟靜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腦海裡麵仔細的回想起這種力道,“原來是薩麥爾呀你也來了,刻在這副□□裡麵的恐懼,不應該說是創傷,你到底對這副□□造成過多大的傷害?到如今,每次回想起都會隱隱的作痛。”
薩麥爾歎了一聲,說:“姐姐,這就是我們之前的隊長,我們的目的是打敗她,並非殺了她,我們隻是想讓她再回來,話就到這裡了,我先上了。”
薩麥爾論起錘子朝著瀟靜砸過來,在一瞬間的碰撞當中,一到從側邊刮出來的氣流斬斷了一片片碎岩,兩個人在電光火石中互相交戰著,在一回合之後,兩個人的腳下全部夷為了平地。
薩麥爾抹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傷疤,在看著麵前已經氣喘籲籲的瀟靜,說:“你比之前還要強了,在當時如果你能撐到現在的話,我也不至於活到現在了。”
瀟靜將阿爾提奧的聖石握在了手上,一股巨大的生命力在一瞬間治愈好了自己。
“薩麥爾你現在的處境十分的危險,隻要我再斬你一刀,你就會跟朝暮還有赫默一樣。”
話還沒有說完,薩麥爾一記岩崩錘砸在了瀟靜的麵前,無數的巨石從地上掀起,在碎片當中,上麵又是一錘砸向了瀟靜。
瀟靜再一次握住了貝斯特的聖石,以極快的速度瞬移到了薩麥爾的背後,再斬了一刀下去。
“你休想詆毀那些光榮的戰士!元技,穢壤的血脈!”此時,榮光在她麵前也會變暗1度,無數的岩石反映著那金邊的光芒,薩麥爾身上的盔甲再一次重鑄,隨著石頭崩裂的聲音,薩麥爾的速度已經跟瀟靜完全追平,兩個人如同狂風暴雨般互相毆打著。
利維坦在旁邊觀察著薩麥爾的生機,雖然自己的妹妹很想能打贏瀟靜,但是這種過分般的力量,也同時在消耗自己的生命。
“勞倫緹娜為了她,你真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