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一直在想著一個問題,如果在這個世界上麵沒有元石的存在,難道就沒有奴隸了嗎?”
“作為這片大地上麵最初的產物,他早已與這個時代,這個人類的物種聯合在了一起,人們離不開它,人們需要它,人們渴求它。”
“它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呢?是我不夠虔誠嗎?是我不夠妄定菲薄嗎?是我不夠格嗎?”
“回答我!請問誰該回答我?直麵我!我將看向時代的縮影,我不願意,我也不會妥協我的命運!哪怕我的生命將奉獻於這命運的鬥爭,我也義不容辭!”
艾莎再次來到了自己所熟悉的“家”。
哥倫比亞,他是一整個皇子時代的結晶無數高偉雄壯的大廈,像巨人一樣,用那堅硬的軀乾屹立在那。
艾莎剛剛踏入城邊就看見了那高聳入雲的四個塔,他永遠不會放棄自己複仇的想法,她想找回屬於自己的尊嚴,屬於她血脈的尊嚴。
此時在哥倫比亞聯合商會中間。
“你好啊,阿卡比修斯先生,我們好久不見了。”
“這不是卡特長官嗎,幸會幸會,之前的那些奴隸們乾活的怎麼樣?”
卡特長官慢慢的點起了一根雪茄開始吸著,然後才慢慢的開始說:“你們哥倫比亞的人乾活還是挺勤奮的,就是在運輸的途中出了一點小錯誤罷了,我們兩個押運的士兵被一男一女的奴隸給推下了山崖。”
“我們就將那批車隊的奴隸全都給殺了,在點清屍體的時候,我們發現還少了一名小女孩的屍體,估計是掉下懸崖粉身碎骨了。”
阿卡比修斯露出了假假的微笑說:“看來是閣下運輸上的錯誤呢,那麼這次來我們這裡想采購些什麼呢?”
卡特比了五根手指說:“500名奴隸,25萬元幣。”
阿卡比修斯突然笑著說:“我們這邊奴隸倒是不缺著,但是我們這邊有一位大人要來。”
“哦,什麼大人?憑你這高高掛起的四皇子之位,在整個哥倫比亞,還有誰能讓你稱之為大人?”
“哎呀,卡特長官這不是就孤陋寡聞了嗎?經常在南方凍原呆著,這個人啊,也變得十分遲緩了。”
“我在問你話呢?不要一天到晚擺出這個陰陽怪氣的樣子,我又看不懂你們這些政客,還是皇子在耍一些什麼把戲?”
“哈哈,那我屬實冒犯了,我們的大人是七神使之一亞巴頓,他的實力十分的強大,在20幾年前將我們的父親給處決了,所以我們才這樣子的歸順他。”
“亞巴頓這個名字你就不早點說,能文明整片大陸的處決者,撒旦手上的利刃。”
“既然卡特長官知道亞巴頓的話,那我就不用向你解釋更多了,他現在已經在跟泰諾聊著天,他讓我們四皇子全部都過去一趟,說是要尋找一個什麼。”
“既然是這件事,那我也不拖著你了,你們哥倫比亞最好的賓館在哪裡?我們明天再聊。”
“好的,卡特長官,我這就為你安排。希望你會愛上哥倫比亞的夜晚,因為這裡是不夜城。”
“嗯,那我今晚便去看看。”
隨後,卡特跟著幾個士兵便慢慢的走了出去,隻留下了阿卡比修斯一個人在大會堂裡麵。
“害,真是麻煩,這個亞巴頓,這個人又想搞出什麼事情?”
“已結出的果實自然會成熟,他會達成自己的判斷的,並且不惜拿著他這把刀抹掉任何一個質疑他人的頭。”
“果然,每一個七神使都是整個大陸頂尖的戰力,我們無法匹敵,我們隻能低頭。”
在自言自語完這幾句話之後,阿卡比修斯走上了隱秘的台階。
每一步都是那樣的沉重,每一腳都飽含著心跳聲,他將麵對所有人的恐懼。
金色的大門被緩緩的推開,映入眼簾的是整個哥倫比亞最高的會議室,也是隻有四皇子能進入的地方,而穿著黑色禮服的亞巴頓則坐在最中央。
亞巴頓開口說道:“嗯,阿卡比修斯來的還挺準時的,我正在想下一秒是不是就要將你的頭示以全哥倫比亞來觀賞了?”
阿卡比修斯心驚膽魄的彎下了腰說:“大人會議,我哪敢遲到,隻是剛剛有一些商務在談。”
“算了,也不怪你,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而我來這裡是為了和大家做一個關乎於各位性命的生意。”
來自真理塔的索姆說:“大人是想跟我們做什麼交易是關乎於性命的事情?”
“唉,我也有上司,他讓我來尋找一個有沒有人來窺探神的權能。”
而在永恒塔的馬卡達卻心裡震了一下,不敢發言。
亞巴頓緩緩的站起了身來說:“看來我已經知道了,馬卡達,你就留在這裡,單獨的和我聊一會兒天吧,其他的三個,你們自便。”
阿卡比修斯看了馬卡達一沒有說任何話,向著門外緩緩的走去。
而艾莎則已經走到了一家專門賣武器的地方,慢慢的推開門,各式各樣的武器映入自己的眼簾。
“老板,我要護甲,以及一把趁手的短刀。”
中年的老板看著麵前的艾莎說:“小妹妹,你想去乾什麼呢?是去打劫,還是想怎麼樣?如果光是要短刀的話,我絕對會給你,但是你要這麼多的護甲,想要乾什麼?”
艾莎猶豫了一會兒說:“我要去複仇,為了我過去,也為了我現在,更是為了我以後。”
老板說:“我不會拒絕任何一個顧客的要求,按照你體型的護甲的話,我推薦你用女士輕量型護甲,感到嘛,就用我一個鐵匠朋友打造出來的。價格一共是1900元幣。”
當艾莎聽到了這話之後,卻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說:“老板,我沒有帶這麼多錢,怎麼辦?”
“那還能怎麼辦?沒錢的話,還要想著複仇,如果複仇還要擔心自己性命的話,那就沒有頑強的意誌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算了,頑強的意誌……。”
艾莎還沒有說完,拔出自己的短刀,朝著老板扔去,但是老板也不是吃素的,很快用自己的元技抵消掉了短刀飛來的速度。
可沒有想到在下一秒艾莎就雙腳蹬住牆壁,將老板撞倒在地上。
“抱歉了,我不能向我的命運低頭,如果以後有錢的話,我一定會給你的,但我現在十分的需要。”
說完,艾莎就抓著牆上的一件護甲就飛奔出去了。
老板捂著被撞擊所導致的臉龐說:“真晦氣,是遭到小偷了嗎,她說不能向自己的命運低頭,還說會還錢,這簡直就是比我小時候看的童話故事還要離譜。”
艾莎在角落裡麵換上了護甲,儘管這個護甲有點沉重,但是能在關鍵的時候保護自己的性命,因為自己並沒有元技的加持,光靠自己的體能和技術去和他人戰鬥,簡直沒有勝算。
艾莎看一下麵前那高聳入雲的四皇子塔,一步步向著塔中央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被幾十名穿著黑衣服的男人給擋了下來。
“喂,小妹妹,你來這裡乾什麼?閒雜人員不得入內,如果不想自討苦吃的話,那就趕緊走。”
艾莎看了一眼麵前的黑衣男子,隨後從腰間抽出兩把短刀插到了對方的腰間,在一用力將對方摔了出去。
另一旁的幾個黑衣男子看到艾莎突然的動手,準備上前去製服艾莎。
但暗殺手中的那把嗜血的短刀,已經開始發作,在黑衣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
一道道口子在所有人身上綻放開來,隨後,鮮血撲在了地上,宛如一條迎賓大道。
艾莎她彆無選擇,隻能向著那把刀低頭,她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舌頭舔拭著鮮血,鮮血上腦的快感,使她飛奔進塔裡。
塔內幾個安保人員早就接到了門口,遭到了襲擊,已經將自己所使用的元技陣準備好了。
艾莎剛踏進去就感覺自己的腳被水泥給封住了一樣,無數的重壓壓在自己的身上,艾莎努力的用雙臂支撐的地麵,想要站起來。
卻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的力氣,可以與元技抗衡。
“啊!站起來呀,為什麼我不能站起來?!啊,不行!”
艾莎大喊著,另一邊穿著幾個高級護具的保安跑了過來,他們將艾莎死死的摁在了地上。
艾莎渾身都被壓製住了,就像一個掙紮的小野貓,被無數的鐵鏈給封鎖著。
她看著一隻腳踢到了自己的身上,儘管剛剛喝過了鮮血,感受不到疼痛,但他依然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裡有股熱流,在向外流出。
“我不能在這裡死了!我要複仇!複仇!”
艾莎脖子一扭,牙齒死死的嵌在了保安的腿裡麵,接著用力一咬,撕下來了一塊肉。
保安痛的捂住自己的腿,倒在了地上,艾莎在瘋狂的咀嚼著血肉,感覺到了自己體內裡麵有股力量在凝聚著。
又看見四周的施法師,有點筋疲力儘了,艾莎抓住其中的空檔脫離出了元技陣。
抓住自己的短刀插到了術士的頭裡麵,感到了自己身後一陣發涼,猛地一下蹲躲過了大刀的劈砍,再抓住後麵那個男子的後肩翻越到了脖頸後麵,從反手抽出刀,再是一刀。
很快,大廳裡麵的人全都被艾莎給解決了,可是自己的身上在不清楚的情況下多了很多很多的傷口。
“唔,疼,疼,這就是亞巴頓讓我完成的挑戰嗎,我怎麼感覺到了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一發強烈的元技將整個大廳給穿梭了過去,四周的牆壁隨即破裂,鄭重地打在了艾莎的身上。
無數的玻璃碎片以及鋼筋混凝土在此撕碎,巨大的衝擊波是艾莎直接嵌進在了玻璃裡麵。
從灰塵裡麵走出來了一個叼著雪茄的男人。
“什麼事情這麼大,都的打擾我午睡了,聽保安說是一個狂徒,不過還挺強的。”
艾莎經過了一段失去意識的時間過後,從廢墟裡麵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的手臂上以及肩膀四周全都被玻璃碎片給紮了進去,鮮血已經在自己的腳下流出了一片可以反光的液體。
“咳咳,什麼,咳咳,這是什麼恐怖的力量?”
卡特剛剛吸了一口雪茄,轉過頭來看到了站在自己遠處的艾莎,通過自己肩膀上的感應器,一下子就知道她並沒有元技。
“啊?居然是一個沒有元技的女子,這塔裡麵的保安是乾什麼吃的?就連一個快要成為奴隸的女子都打不過。”
艾莎一瘸一拐的握住了自己的短刀說:“不管你是誰,複仇的都得死!”
艾莎人出短刀,然後自己衝上前來,可就在下一秒卡特卻一個元技將艾莎給彈飛了出去。
“你以為我是怎麼管理那幾十萬的奴隸的,唯有力量才能遏製他們反抗的欲望,唯有霸權才能壓製住他們理想的怒火,無人能活過那寒夜,而你又是什麼呢?”
艾莎一下子才想到,自己麵前的那個人,就是當年將自己的父母以及自己給運往南方的長官,儘管自己沒有見過他,但從骨子裡麵流出來,憎恨的怒火無法掩飾。
“就是你!就是你傷害了我的家人,就是你逼迫我走投無路!就是你連我那的家都要連根拔除!你這個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