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莫德的往事(5) 那是我引以為豪……(2 / 2)

RST——02 小綿羊白給 8764 字 10個月前

艾莎再一次抓住短刀,向著麵前的卡特衝去,可是在力量麵前人不得不低頭,艾莎再一次被那無法衡量的元技給撞到了門外。

在剛剛那一集,艾莎已經快要瀕臨休克了,又在剛剛的兩次衝鋒被擊飛出去,自己馬上的身體就會扛不住了。

“血,我要血,我要血!”艾莎發瘋似的跑到了剛剛黑衣男子的屍體旁邊,讓她的脖頸用牙齒咬開,將他的血一口氣全部喝下。

很快,自己大部分的體力和流失的血液多補充回來了。

而卡特則掉了個雪茄,走到了門口說:“真是一個恐怖的女子,就好比那死亡的法師,渴求著屍體那般,士兵殺死這些女子懸賞十萬元幣。”

一排排正手在哥倫比亞中心塔的士兵全部跑了出來,看到了艾莎,就像看到了在奔跑的金錢那般,雙眼發光。

艾莎心裡感覺不妙,趕緊向著反的方向跑去。

後麵的士兵也緊跟著追了上來,艾莎瘋狂的跑著不知道去向,自己腹部流出的鮮血,就像給士兵標著指路標一樣。

艾莎腦海裡麵在想著,不行再這麼跑下去,我肯定要麼被殺死,要麼被活活的給累死,我想想,我想想,對了,山姆大叔之前跟我說哥倫比亞大教堂,什麼口號來著?算了,先去那邊。

艾莎抬頭看了一眼指路標,看見哥倫比亞大教堂就在自己麵前500米處。

艾莎瘋狂的向著大教堂跑去,四周的路人,一個個都看傻了過去,怎麼也想象不到一個渾身都是鮮血的少女在大街上被一排排軍隊給追殺著。

快要到大教堂門口的時候,在後排的士兵早已凝聚好了元氣,一發將艾莎給轟了進去。

大門隨即被巨大的衝擊波給撞碎,無數的木頭插到了艾莎的身體裡麵,在大教堂裡麵禱告的人群,一個個都被嚇走了。

一個穿著白色禮服,以及披肩夾克的禱告之主走了過來說:“小妹妹,你看起來快死了,你想來這裡求主的拯救嗎?”

艾莎剛張開口,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然後又咳出了幾個玻璃碎渣。

“灼灼耀目,宛如聖泉。”說完,艾莎便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女子驚訝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艾莎說:“你還認識山姆,真是有福,唉,山姆,我對不起你的事情太多了,在如今你還是要把這個機會讓給其他的人,不過這也像你的作風。”

一排排士兵衝進了大教堂,要麼拿著短刀,對著麵前的女子,要麼拿著手中的元技槍。

女子濕了一點治療的元技以及一點保護的元技,先將艾莎給鎖進了一個保護罩裡麵。

“哎呀,你們這麼貿然的闖入這裡那可是對主的褻瀆呀,作為執行者,我不能放任你們這麼大膽。”

“什麼瘋女人?把他後麵的那個女的給殺了就可以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送你們去地獄的這件事情就由我來執行吧。”

女子的臉頰上逐漸的顯現出正十字和倒十字的印痕,接著左手拔出了砍刀,右手則掏出了銀□□。

“來吧,這就送你們下地獄!”

女子一下子瞬移到士兵的身後,一揮手,幾十個人頭瞬間飛天,用右手握住□□,解決掉了衝過來的士兵。

一位士兵抓住機會向著女子釋放了元技。

“你以為我的□□隻是單發的嗎?”

隨後□□轟的一聲,幾時發銀色的子彈將衝過來的士兵全部震飛。

在女子左手揮砍以及右手不斷的傾瀉彈藥,來這邊的士兵全部被解決乾淨。

“害,還挺累的,看來山姆一有事情,絕對不是小事呀,哦,我差點忘了,還有一個小妹妹在這。”

艾莎慢慢的蘇醒了過來,看著四周潔白的牆壁和自己躺在宛如棉花絲綢般的床上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這是哪裡,好強烈的白光好刺激。”

女子端著消毒的酒精走了過來說:“哎呀,小妹妹,你終於醒了,我不得不感歎一句,明明全都是致命傷,你居然恢複的這麼快,果然體質真的不一樣,如果我那女兒可以在那麼短時間恢複的話,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死了。”

艾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山姆大叔跟我說,如果我實在遇到事情的話,就來哥倫比亞大教堂,應該是找你。”

“嗯,他說的確實沒錯,我確實會救你但我總感覺你身上有一種特彆嗜血,特彆恐怖的氣味。”

艾莎無奈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經曆的一些事情告訴了女子。

“雖然這裡麵是血魔的刀在這個大教堂裡麵,不能有一點邪惡的象征,但是生命往往是最重要的,如果一旦讓你強製脫離血魔的保護的話,你現在就會立刻暴斃在我的麵前。”

“那麼你叫什麼名字呀?”女子問道。

“我叫艾莎,曾經我的家也在哥倫比亞隻是因為我吸收不了元石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真是可憐的孩子,我叫羅琳,我沉浸在家在萊塔尼亞。”

萊塔尼亞艾莎思索了一下說道:“那你認不認識阿麗娜?她曾經跟我是好朋友。”

“我有一點耳熟,是不是那個男子的女兒?就是那個經常幫助一些走投無路的人的。”

艾莎點了點頭問道:“那麼你怎麼會知道阿麗娜呢?”

“哈哈,這說來話長,就是我曾經在萊塔尼亞做踐行者的時候也是在幫助一些需要我幫助的人,當時我就結識了阿麗娜的父親約瑟夫,他的確是一個好人。”

“然後我就來到了玻利瓦爾,當時我的覺悟又高了一點,所以來當履行者,之後就在玻利瓦爾的第一城區結識了山姆。”

“山姆大叔之前是乾什麼的?居然能認識你這麼好看的一個人。”艾莎好奇的問著。

“他身上那堅毅的感覺,感動到我了所以我與他以身相許,生下了我們的女兒,可是上天並不為我們得以賞識,在我們女兒16歲的那年,天災變降臨了,當時我也感受到了神識要來到最終的聖地哥倫比亞。”

“我與山姆分彆,來到哥倫比亞做執行者,同時也在等著最後一次的晉升,山姆大叔,他曾經是玻利瓦爾的12守護者,實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匹及的。”

“誒,對了,我很好奇,山姆他在競技場裡是不是每次都是第一啊?”

艾莎笑了笑說:“那可沒有,山姆大叔,他還是在最下層戰鬥著,聽你這麼一說,他應該是早已厭倦了戰鬥吧。”

羅琳想了想說:“聽你這麼說,好像也是這個道理,萬一他真動起真格來的話,這個競技場還存不存在也是一個待定的詞彙了?當時接收到了玻利瓦爾聖女阿麗黛爾的冊封。”

“就可以見識到他的實力,如此的強悍,這個男人我是越看越喜歡,可是我自己身上又有無法推脫的使命。”

“是什麼使命?能讓你放棄了愛情。”艾莎好奇的問道。

“這個嘛,我還不方便透露,就隻能簡單的跟你說,我是一名神女,我能感受到來自另一個地方的回應,他說他想做一個觀察者,觀察我們的世界,並想挑出一個能接替他觀察位置的人。”

“所以我才在這片大地上麵不斷的行走著,一直接攬著自己那所謂的視角。”

“好吧,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隱私,那我就不過多問了。”

羅琳說:“艾莎那你就在我這邊多休息一會兒好了,我去采購點食物,準備燒今天的晚飯。”

艾莎則躺在床上繼續的修養著自己的傷口,腦海裡麵一直幻想著山姆大叔戰鬥時候的場景。

難道山姆大叔每次向我揮劍的時候?隻用了自己不到一成的力氣,他在保護我,但為什麼要保護一個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人?

他那樣子揮劍的招式以及對我做出格擋的動作,都感覺他麵部表情都很輕鬆的,就如同流水一般,化解掉我的攻擊。

“艾莎,我回來了今天給你做奶油焗蘑菇湯,這是我們當年最喜歡吃的一道飯菜,再給你配上一些西紅柿醬卷麵,絕對是哥倫比亞的一道精品菜。”

艾莎慢慢的做了起來,看著麵前的女人思考了一會兒說:“山姆大叔和你之前不是有個女兒嗎?她在玻利瓦爾是為了救人而死去的嗎?”

羅琳點了點頭雖然這件事情是她一生的苦恨,但她知道她必須慢慢的理解這件事。

“嗯,可麗娜是一個堅強的孩子,她跟他父親的性格一模一樣,做什麼事情都比較逞強,如同撕裂的深淵一般的天空,我們當時在那裡救助第一城區的居民們。”

“那些受到驚嚇的靈魂,一直在祈求得以生還的願望,但這是戰爭,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戰爭。”

“阿麗黛爾帶著現任的玻利瓦爾12守護者去迎戰撒旦,但在絕對的力量與破壞力的下麵,他們紛紛倒下。”

“狂風刮斷了我們引以為傲的大廈居民們在下麵四處的驚恐著,他們拚命的向著第二城區奔跑著,撒旦就像用橡皮擦,除紙上的字跡一樣,他們魂飛魄散,就連那骸骨都找不到。”

“那是場可怕,淹滅人性的戰爭,可麗娜為了救助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嬰兒,她在碎石與苦難中倒下了。”

“她的精神就像玻利瓦爾的十四行詩一樣,那樣的高尚,身為她的母親,卻沒有直麵戰爭而走向了哥倫比亞,這是我這輩子最難過的地方,但慶幸的是,山姆他之前跟我說也要守護玻利瓦爾。”

“但他奇跡般的在撒旦的刀刃下活了下來,並且在競技場遇見了你,有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那沉壓著的大石終於落了下來。”

“山姆他還活著,他□□的活著。”

“那高傲舉止如神壇般降臨,那話語如重錘般下落,那自信宛如方泉,那沉默有如如重石。”

在談話期間,飯菜也很快的就做好了兩個人坐在飯桌上,在禱告完飯前禮儀之後,這是艾莎第一次吃飽飯,她第一次感受到肚子飽是什麼感覺。

羅琳問道艾莎:“說到這,我都忘問你了你為什麼會被那麼多人給追殺。”

艾莎卻搖了搖頭說:“我想要複仇,我想殺掉四皇子塔上的那四個高高在上的皇子,他們讓我的家庭支離破碎,讓我走上一條血與火的道路。”

“可憐的孩子,或許是上天忽視了你,但你也不能向命運低頭,唯有真理才能改變命運。”

“我由衷的感謝你,但是我得繼續戰鬥,直至我生命的儘頭。”

“沒想過留遺言嗎?那你有什麼夢想嗎?”

“我相信我能活著,所以暫且不需要遺言,夢想……,能天天吃飽飯就好。”

“哈哈,挺切合實際的夢想,希望上麵能注視著你吧,我也希望你能夠活下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點,你身上血魔的氣息太重了,但我也不能將你的那把刀銷毀,因為你已經與這把刀融為一體了。”

艾莎說:“當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握住這把刀的時候,我腦海裡麵就有一種渴望血液的感覺,每次在吸取對方血液的時候,我總會感覺自己的腦海裡麵,有種很強烈的快感。”

“不知道這把邪門的武器是誰給你的,本來教堂裡麵是不允許出現的,但是生命比一切信仰都要重要,那我們就在此告彆了。”

艾莎微微一笑,向著門外走了出去逐漸消失在哥倫比亞那淅淅瀝瀝的人群當中。

羅琳看著門口被撞碎一地的玻璃和破損的大門說:“額,這個該怎麼弄?看來又得請木工來修整一下了,唉,不知道艾莎能不能補償一下修門的費用?”

艾莎走在哥倫比亞的街頭,微黃的路燈,暗暗的照著路邊的攤位。

她再一次看上了四皇子塔,右手再一次握住了自己的短刀,想著那不可一世的霸權,發起最後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