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十四行詩還有續集嗎?”
“不知道耶。”
“枯萎的玫瑰不會凋落,血液會滋養它的新生,教徒在此祈禱,願玫瑰永不掉落。”
艾莎她一直坐在離四皇子塔最近的一個小巷子裡麵,她在等一個機會。
此時在哥倫比亞最高層卡特長官早已經和阿比卡修斯談完了交易協議,已經開始收拾自己的公文包,準備出去了。
卡特說:“合作愉快,那我就走了,在哥倫比亞呆的那三天,令我印象最深的不是哥倫比亞的食物,而是一個小小的少女,而且她並沒有元技,能將塔的第一層的保安全部給乾掉實在令我感到驚訝。”
“哦,真有這麼一回事嗎?她的目的是什麼呢?”
“她就說了一句想複仇,然後就被我給轟了出去。”
“複仇?我能跟她結什麼怨恨?不過我也不必擔心,如果就這淺淺的實力也想等到塔的頂端,那不是如同自取滅亡一般嗎?”
“我也是這麼想的,自取滅亡就像路邊的呆瓜一樣,但那個少女的身上確實透露出一種令人不詳的氣息,我也勸你小心一點。”
“哈哈,卡特長官,您多慮了,希望南方的礦場能夠運作的越來越好,話說我多想去你那邊玩玩了,那邊冷不冷?”
“你去那個滿是死人的地方乾嘛?想不想去那邊最好的景點?”
“南方凍原還有景點的嗎?”
“我們那個垃圾場應該堆的差不多,有四五萬人的屍體了,那邊挺冷的,就連最底下的屍體都還沒有開始腐化呢。”
“聽起來有點想作嘔,我還是不去你口中的那個鬼地方了。”
“哈哈,這就對了那我走了。”
“慢走,我就不送了。”
卡特慢慢的坐著電梯往下走去,阿卡比修斯透過四周的落地玻璃,在觀察另外的幾個塔。
“永恒塔那邊的藍光怎麼越來越強了?馬卡達那邊又在搞什麼鬼?欸!”
一道劇烈的白光突破了永恒塔的頂端,處在黑夜裡的哥倫比亞一下子被照亮了,就如同白天那樣。
“啊!我的眼睛,痛死了這是什麼鬼?在搞什麼哥倫比亞照亮計劃?”
在黑夜之中,一道黑影閃了過去速度之快,就連光都無法捕捉。
阿卡比修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開了一瓶紅酒,開始慢慢的喝了起來,優雅的燈光配上那深紅色的葡萄酒,顯得十分的優雅。
“沒想到20幾年前,哥倫比亞釀的紅酒還挺好喝的,但是真的不如玻利瓦爾的紅酒好喝。”
喝完之後,阿卡比修斯來到了自己所在的深淵塔的最頂尖,開始俯瞰著整個哥倫比亞的傑作。
突然自己口袋裡麵的通訊儀器響了,他接起了電話。
“阿卡比修斯大事不好了!永恒塔那邊出事了,卡琳娜不見了!”
“什麼我可是他的舅舅!必須得給我找到卡琳娜,如果找不到的話,我一個小時之後就會將你們的頭全部掛在哥倫比亞廣場上麵。”
“遵命!還有一件事情,智慧塔的泰諾通知真理塔的索姆,他們都在趕向永恒塔。”
阿卡比修斯結束了自己的通訊儀器,再次看向永恒塔。
“他們那裡到底在搞什麼?居然能將泰諾給整出來,什麼事的影響力會這麼大?難道跟卡琳娜有關?怎麼可能?”
“跟誰有關並不重要,你先看看自己的性命,還有沒有?!”
阿卡比修斯猛地轉過頭,看見艾莎就站在自己的麵前。
“你難道就是卡特所說的那個少女?”
“我不知道什麼卡特,什麼卡車?我隻想殺掉你阿卡比修斯,你將我們這些沒有元技的人當成什麼了?是可以肆意揉捏的渣土嗎?還是把我們當成了那屈指可數的元幣!”
阿卡比修斯笑著看著麵前的艾莎說:“天大的笑話,你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元技,你能乾什麼?元石早就化為了大地的血脈,所有人都必須得向它低頭,向造物主低頭。”
“而可笑的你,卻無法使用天賜給你的力量,從而你就會化為支配者的零件,你的利用價值比螺絲釘還要小,所有人都在互相牽引的利益中選擇妥協,你為什麼要問你那悲催的命運,就想反抗的曲目呢?”
“因為我僅代表我自己!我不願意再次妥協,我什麼都沒有,我也沒什麼可以留下的,我賭上我這一次性命,殺死你!”
艾莎抓住短刀衝了上去,但阿卡比修斯卻不慌不忙的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短劍,兵器之間在交織著,那清脆的碰撞聲,清晰可見。
隨後艾莎本想下蹲砍,來放到阿卡比修斯的,但萬萬沒想到,對方卻直接將短劍插在了自己的腳上。
“啊!疼!好痛,再吃我一刀!”
艾莎反手提握著刀,劃過了阿卡比修斯的胸前,但卻發現這種感覺如同空氣一般,緩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又被擊倒在了地上。
“哈哈,你是看到幻象了嗎?像你這種沒有任何元技的傻女,為何不去萊塔尼亞的花間屋呢?那裡賺的錢比你在任何地方都要高,而且隻需要出賣一下自己的身體就可以了。”
“我不會為我的貞德而低頭!啊!”
艾莎這一次衝了上去,刀柄裡麵血魔的氣息開始幻化著,自己頭腦裡的血液一下子湧了上來,無比精神的力量再次顯現。
阿卡比修斯在這如同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中,不斷的後退,但自己修建的塔上麵並沒有任何的欄杆。
隨後,阿卡比修斯握住自己的手臂,“元技,吞噬!”一道黑色的法術穿透過了艾莎,艾莎在一瞬間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如同摔在了地上那般疼痛。
抬起頭的時候,阿卡比修斯已經將短劍從上而下的穿透過了自己的胸膛。
“啊!啊啊啊!”艾莎感覺自己的生命就要結束的時候,將牙齒弄得咬住了。阿卡比修斯的手臂。
“什麼!你這玩意兒,還帶咬人,簡直是下流的手法!”
艾莎在吸收了一點點對方的血液之後,明明是致命傷的,傷口又慢慢的複原了起來。
“能取得勝利的辦法為何要光明正大?我們現在是生與死的關係!要麼你死,要麼我死。”
阿卡比修斯決定率先進攻,短刀突擊到艾莎的右臂,被艾莎格擋之後,隨後腰部轉體發力,橫著一批將艾莎的左腿削下。
艾莎在一瞬間,倒在地上,遲遲沒有站起來。阿卡比修斯也慢慢的走到了艾莎的麵前,想要一鍵結束她。
但是艾莎那條被砍掉的腿很快就在橫切麵凝固,隨後不斷流出的血液止住。
“啊?這是什麼技術?你在一分鐘之內將自己的血液凝固,阻擋血液的丟失,邪門的技術。”
艾莎用右腳一蹬,想要死死的牽製住阿卡比修斯,但阿卡比修斯也沒有多廢話,橫批著一件將艾莎兩隻眼睛給砍瞎。
此時艾莎完全感覺不到了視線,隻能靠著周圍的記憶,以及大腦裡麵想象來判斷自己會不會掉下塔。
“真是可笑呀,看起來你馬上就要死了,卑微的弱者,為何偏偏要屈膝在強者的腳底呢?因為你們這些奴隸隻配這樣,那我就送你和你的奴隸好夥伴一起死吧!”
阿卡比修斯已經醞釀好了自己的劍氣,一擊突刺將整個愛莎從中間穿透了過去。
但是艾莎抓住他早已衝過來的意識,因為他知道自己如果被這一次次中的話,絕對必死無疑。
“那就給我去死吧!”
艾莎以非常難理解的姿勢轉頭咬住了阿卡比修斯的脖頸,最後,在奮力的一咬向他脖頸裡麵的血液全部給吸下。
最後,阿卡比修斯因為血液提供不上而死在了地上,艾莎也因為失血過多和大量的透支,自己身體裡的血液而換來的體力,但也沒過一兩分鐘,也倒在了地上。
此時,一個黑影再一次的閃過,他緩緩地走到了艾莎的麵前說:“讓我先看看你的實力吧。”
——拿手指輕輕的揮動了一下,艾莎的呼吸再一次慢慢的起來,當艾莎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腿早已經被接上,但是沒有絲毫的縫補痕跡。
“這是什麼鬼?我明明大腿和眼睛早已經被阿卡比修斯給砍下,但為何我現在能看清楚自己的腿還在自己的腳上?”
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事情,艾莎緩緩的抬起頭來,原本驚詫又舒緩的眼神突然變得憎惡。
“果然又是你,亞巴頓。”
“艾莎剛剛在處理一點事情,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殺掉了阿卡比修斯,真是令人感到驚歎。”
“你想來取我性命嗎?”
“我為何要取你的性命,你並不在肅清名單之上,而且我會帶你去個地方,讓你去見識真正的自己。”
亞巴頓第一回向他人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起來吧,艾莎你得到了我的認可,在萊塔尼亞,在玻利瓦爾,在哥倫比亞。”
艾莎看著亞巴頓的手,嘴巴泯著,但又說不出什麼,緩緩的將自己滿是鮮血的右手搭在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