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莫德的往事(6) 偽造者降下神罰……(2 / 2)

RST——02 小綿羊白給 7447 字 10個月前

隨著亞巴頓動用自己的力量,空間慢慢的轉變,艾莎發現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他看到了過往的結界,想要伸手觸摸卻發現越來越遠。

艾莎看見了兒時的自己,自己那輕鬆的腳步,在哥倫比亞的草原上麵奔跑著,那溫和的陽光照耀著自己的父母和家人。

那是她自己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光,但自己如今卻隻能像回馬燈一樣,看著這一切的流逝。

“如果那過往能如同煙霧般散去,如果我曾不加回憶,我意如哭泣。”

艾莎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地方,四周都是古老的石磚而砌成的牆壁而在此,則占了許許多多不認識的人。

亞巴頓慢慢的走上前說:“歡迎你,你將成為七神使第五位。”

艾莎說:“我得到誰的認可了?”

一個穿著銀色長袍著裝,十分華麗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麵無表情,但看起來十分的威嚴。

“是我,你可以知道一個最熟悉的名字,我叫撒旦你想成為七神使,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艾莎見到如此強大的人,並沒有慌亂,就跟之前在那麗娜身邊遇到亞巴頓那樣。

“那你說代價是什麼?”

“你將永遠臣服於我,作為我手上最有利的兵器,我會給予你改變法則的力量,請問艾莎小姐你想成為嗎?”

艾莎猶豫了一會說:“那我的記憶會不會被抹除?”

“當然會,在這裡有著屬於自己記憶的人並不多,抹除你的記憶隻為了更方便執行我的命令。”

撒旦本以為艾莎會搖頭說不,但艾莎卻堅定的感覺都釋然了一樣說:“太好了,終於不用讓那痛苦的記憶一直纏繞著我的靈魂,我不想再回憶,在回憶我感覺不到美好,隻有不斷的焦慮與痛苦,在刺激著我的大腦。”

“你這個發言令我挺驚訝的,不過我也特彆喜歡,因為我感覺我也時日不多了,不過在你之前的那一個小時之內,我又招攬了一位新的七神使,她的名字叫做莫斯提馬,她會幫你消除記憶的。”

站在一旁的莫斯提馬,慢慢的走了出來,她那銀藍色的瞳孔,看著麵前的艾莎,時尚穿著十分華麗的裙擺,而右手則拿著一個不知道來由的法杖。

“你就叫艾莎嗎?看你像是哥倫比亞人,不過這麼快就要叫我執行第一個任務了。”

艾莎說:“你是莫斯提馬,那你原來叫什麼名字?”

“無可奉告,但是悄悄的告訴你也無妨,因為你的記憶馬上就要被刪除,所有人都一樣。”

亞巴頓問道:“為什麼是所有人?我們都排除在外了嗎?”

撒旦說:“她是我認為最特殊的一個七神使,所有人都不會知道她的名字,他就像是個虛無的殺手,悄悄的割下你的頭顱,關於她的名字,隻有我和莫斯提馬知道。”

亞巴頓說:“那好歹先給我講一下他的名字也可以吧?畢竟待會兒記憶都要刪除了。”

莫斯提馬緩緩的開口說道:“艾莎我將賜予你新的名字,僅代表撒旦的意願,七神使第五席——阿斯莫德。”

艾莎說:“那我以後是不是隻能叫阿斯莫德了?不過這個名字聽起來還挺順口的,在最後還是想懷念,懷念曾經的艾莎呀。”

“那苦難的小女孩,找到了,屬於他的歸宿了嗎?”

莫斯提馬並沒有說什麼,將法杖往地上一插,瞬間一道白光閃過了眾人的麵前。

艾莎就在原地憑空消失了,其他的事情什麼都沒有變化。

亞巴頓說:“欸,叫我來這裡乾什麼來著?emm,總感覺有點不太知道。”

阿撒茲勒說:“老爹,你在搞什麼名堂?我大老遠的從玻璃瓦過來,很累的,如果你隻想讓我看一個七神使第四席的話,那為什麼不讓我在幻夢境裡麵看?”

撒旦說:“莫斯提馬,你的這個不屬於元技的法術,很不錯你會成為我最有用的一個部下。”

亞巴頓問阿撒茲勒:“你有看到貝利亞嗎?那個人是不是又在睡覺?”

撒旦點了點頭說:“這個傻子,就連躺著喝水都會被搶到,一個懶貨。”

莫斯提馬則在角落裡沒有說任何事,用自己那銀藍色的瞳孔觀察著任何人的言行以及舉止。

當所有人都散去的時候,皇宮裡麵就剩下撒旦和莫斯提馬兩個。

撒旦說:“阿斯莫德可以從我身後出來了,你還是得好好的隱藏一下自己的氣息,不過你這隱身技術在整個大陸已經無人可敵了。”

“是嗎,看起來我還得多加努力是吧?那麼請問撒旦先生,你要給我下達什麼任務呢。”

撒旦說:“莫斯提馬,你給他設置了一個什麼性格?”

莫斯提馬說道:“給她設置了一種比較冷漠且孤傲的性格,帶點挑釁意味的,也就是我們在她眼中多不足為懼。”

撒旦原本是想發火的,但又想了想說:“這也可以,以後再幫我處理那些特殊的人物的時候,做事也會十分的果斷,不會再有任何的感情。”

阿斯莫德說:“感謝你用天花亂墜的詞語來讚賞,但是如同放屁一樣,請問我要做什麼任務?”

“哈哈,如果你不說話,那真是一個美女,我想讓你監視三個人。”

“哪三個?”

“一個來自萊塔尼亞的阿麗娜,她可以放在最後一個,因為威脅並不大不過看她這種傳承的力量,我有點想把他給納為七神使了。”

“第二個是來自玻利瓦爾的一個少女,好像現在在競技場裡麵戰鬥好像,具體名字我也不太清楚。”

“第三個你必須得放在頭一位監視,一個離萊塔尼亞隔著一個荒漠的小城鎮,裡麵有一個少女,她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我在俯視整片大陸上元技的時候,發現了她的元技波動是最大的。”

“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會變成這樣,隻是交給你永遠的任務,隻要一旦我死去,你就將她們三個立刻的抹殺掉,無論任何代價,無論任何時間,無論任何地點。”

“接下來,你也不用在我這邊了,去乾自己想乾的事情,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任務是第一位。”

阿斯莫德點了點頭說:“既然是監視工作嘛,那還挺輕鬆的,一口氣堅持三個人也不是太麻煩的事情。”

“那抹殺的任務就不交給我了咯。”

“不是還有亞巴頓嗎?”

“哦,我突然忘記了那個帥哥了,那確實蠻帥的。”

說完,阿斯莫德就消失在了兩個人的麵前一個人獨行長路。

“你看清楚了我的樣子了嗎?你記住了,我的長相了嗎?你了解我的過往嗎?哈哈哈,到始終我都沒有放過那兩個人的監視,但唯獨你瀟靜你卻在層層隱蔽之下躲過了我的監視,確實令人感到詫異。”

瀟靜並沒有說什麼,阿斯莫德拖著一把鐮刀慢慢的走了上來。

“我真希望在看到你的那一刻,就用鐮刀割下你的脖子,將它揮舞著,瘋狂甩著,我想要炫耀我的戰績,你的力量難以察覺,隱藏的很深,我們每一個七神使都了解的很透徹。”

“果然我對你的了解還是存在於皮毛之間,甚至連皮毛都算不上,人隱藏越深,越給自己套上了某種麵具,人就會真正的變為麵具。”

“哦,我差點忘了,我沒有在跟你對話,我在跟一個古代的神明對話,哈哈,神明可笑無知懦弱膽小,如果你想證明你自己的強大,那就從我的屍骨上麵踏過去。”

“烏洛波洛斯你是悲劇裡麵的跳梁小醜嗎?你以為我在激怒你嗎?不,我是發自心底的嘲笑你,嘲笑你的懦弱!嘲笑你隻會讓維多利亞的軍隊來麵對我,他們不堪一擊。”

阿斯莫德在戰場間跳躍著,如同開放在血與火之間的芭蕾一樣,瘋狂的用她那鐮刀收割著人命,恐怖童話裡麵的死神也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我會將鮮血灑滿聖山的每一個角落,它就像一幅空白的畫紙一樣,而我就是一個豪放派的畫家,在上麵用血紅色的顏料塗抹我想要的藝術。”

“來吧,都來吧!越來越多的亡魂,越來越多的力量,我越是開心,我越是發強。”

“如果你僅僅縮在和那個獨角女人聊天,那我是真看不起你,估計那個叫做奧利維亞的女人已經被薩麥爾給打得殘廢了,可憐的女皇你最終隻淪為了它人的棋子,可笑也可恥。”

“不過阿麗娜,我對你的讚賞,絕非是虛構的你從小到大都是我心底裡所仰視的對象,如果不是我沒有任何的欲望,我也會像一隻野獸趴伏在你的身上,舔食著你的脖子。”

“利維坦呀,你與我一同來到西大陸,心底裡都抱著要殺掉所有背叛者,我們最後都成為了那最可笑的背叛者,我的記憶,我的身世,找到我的歸路。”

“莫斯提馬妹妹,你最討人喜歡了,居然還把我那不堪回首的記憶給保存著,哈哈,我真希望我人生中那灰色的顏料能少一點,還有些那可怕的黑色的墨水。”

“亞巴頓,是你帶著我跳進深淵的嗎?如果當初在萊塔尼亞,你就把我給殺掉的話,我們之間至於刀劍相向嗎?如果強者一味的憐憫弱者,那不叫禮讓,那叫做害怕。”

“可悲的世界,歡喜的世界,痛苦的世界,無助的世界,我曾每一次張開雙臂想懷抱你的感恩,但你卻如同肉瘤,裡麵夾雜著刀片一樣,讓我吞咽下去,哈哈,悲苦痛楚,如果還能碰到羅琳女士的話,我希望能讓她永遠的解開我,那無處掩飾的罪惡。”

“這僅僅是我的十四行詩,我懷揣著對這世界一切的包容,請讓我再一次看著這個世界,那反複不停的變化吧。”

阿斯莫德站在血泊當中,腳下的血液早已經凝固,四周的維多利亞士兵被這血腥味給搞得寸步難行,阿斯莫德就這樣子用血紅色的眼睛看著他們所有的人。

從上往下看的眼神,傲視,強者能俯視弱者。

“如果你連向上看的勇氣都沒有,你談何來的讓他人看你,就好比路邊的狗屎都有一兩個小孩子願意用眼睛去看,而你們就像宰渣一樣,一粒一粒的並不重要。”

阿斯莫德靜靜的躺在血泊裡麵,雙眼看著那逐漸被染成血紅色的太陽,揉了揉眼睛,問了一下其他人,太陽本就是白金色的,到現在才發現。

我的雙眼早已被那可恥的鮮血給蒙蔽,他將我一步步帶進了無法回頭的深淵,無法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