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經了太久,便會忘卻很多,感受的太多,便會重拾記憶。”
“你想表達什麼?”
“你知道時間的意義何在嗎?”
“我任在窺探。”
“不必窺探我真實的信徒,時間就像一張白紙,擺在你的麵前一樣。”
“你抓的越緊,上麵的褶皺就越多你直視著它,它並不會告訴你任何的答案,你所做的事就如同苦果一樣,埋藏在這裡麵。”
“你說的我並不能完全理解。”
“誰會賜予你那至高無上的命運呢?”
“我亦不是天選之子,隻是命運的嘲弄罷了。”
“哈哈,我隻是想借用你的左眼來看看她而已,畢竟我們不知道已是多久沒見了,也無法用時間衡量。”
“時間之神居然不知道時間嗎?”
“對她來說並不一樣,她可以消除時間這種,對她來說沒有用的東西,她是衡量一切的法則,估計創生對她來說,她並不喜歡。”
“我知道了。”
眾人都看著麵前的瀟靜,所有人都嚴正以待著,薩麥爾舉起了她的巨錘,與瀟靜四目相對著。
“瀟靜不知道為何,我們之間的命運都是那麼如此捉弄對方,難道你真有一天會把我給殺了,你才會放下嗎?”
瀟靜看著薩麥爾那堅定的眼神說:“你想殺我的氣勢跟之前沒有任何區彆,但在此之中,你不存在仇恨那種心情,取而代之的你,變得那麼的興奮。”
“是啊,如果你殺了我,就再也吃不到我給你做的飯了,元技,岩爆。”
薩麥爾閃到了瀟靜的麵前,隨著大錘的揮響一聲巨響的岩石之花在中間綻放開來,四周大地上的岩石紛紛被震碎,隨機又聚合而來。
瀟靜說:“薩麥爾終於還是為了自己心裡的那份自傲付出了行動呢,元技,焚火。”
一道火焰從薩麥爾的腹部閃爍開來,從細小化為巨變,火焰幾乎將整個人給籠罩住那熾熱而又發白的火焰。
“抓到你了,瀟靜!元技,穢壤的血脈!姐姐,莫斯提馬。”
利維坦將巨斧插在地上,海水的聲音奔湧而至,儘管聖山離海邊已有十萬八千裡,但是海水仍將整片場地全部淹沒。
薩麥爾一把抓住了瀟靜的領子,四周的岩石堆成了一處不可突破的結界,隨即用力一甩,將瀟靜砸在了地上。
瀟靜緩緩的站起身來,發現自己的腳下已經全是海水,四周查看一下是不可突破的結界以及麵前一個薩麥爾。
巨大的威壓,烏洛波洛斯努力的控製瀟靜的身體不讓她顫抖,但這種似乎來自於這身體的肌肉記憶。
“瀟靜,你怎麼在顫抖著呀?我還沒有儘情的發泄,我那難以抑製的怒火呢,嗯,也不能說是你,烏洛波洛斯你要償還自己的罪惡!”
薩麥爾雙手握住錘子,一道金色的閃光劃破四周,她衝上前去將錘子從上而下死死的砸了下去,空氣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響聲,岩石也在為其歡呼著。
瀟靜來不及反應,隻能用自己體內的元技做出抵擋,但在被錘子給擊中的那一刹那,她自己的身體就如同雞蛋殼擺設那般,被死死的釘入了地下。
瀟靜右手開始浮現出符文,他在儘量的吸取四周活著的生命,來給自己治療傷勢。
突然瀟靜看到自己肩膀上搭著一雙手,血紅色的指甲使她一下子就反應過來。
“你怎麼會在?!”
“哎呀呀呀呀,看了你好久了呢,居然那個能手刃撒旦的人,如今怎麼被人給嵌在地下了呀?抱歉了,將軍。”
阿斯莫德舉起了鐮刀,朝著瀟靜的頭砍一下,但還是被瀟靜用左手死死的給捏住。
“咳咳,要不是我腿還不能動,你已經死了,阿斯莫德!”
“哦,臨死之人,口氣還蠻大的,元技,血祭。”
阿斯莫德的鐮刀上麵慢慢的滲出了血液,那是萬千屍體堆疊而成的血液,血液隨著刀刃流到了瀟靜的手上,一下子觸碰到血液的手,瞬間被點燃起來。
“啊!這是什麼法術?!阿斯莫德,元技,裂隙!”
瀟靜下方突然產生了一段虛空,她抓住這空擋,向後翻了過去,但仍無法突破薩麥爾的屏障。
阿斯莫德那血紅色的眼睛看著瀟靜說:“哈哈,不愧是仲裁神使,她的力量連我都會畏懼三分。”
薩麥爾走上前來說:“阿斯莫德,你什麼時候來的?這個屏障我記得就我和瀟靜兩個人。”
“有你姐姐的庇佑,你的力量能源源不斷,是因為這個吧,所以我思考了一下,我將血液滴在了裡麵,然後我的血液就可以帶領我四處移動,所以我就瞬移進來了。”
“算了,現在也不是在聊這個的時候,得將麵前這個人先打殘再說,我還要為我曾經切茜婭還有給維依那複仇!”
瀟靜亮亮嗆嗆地站了起來,畢竟自己的身體剛剛承受住了薩麥爾的一擊,體內的元技已經完全的透支,如果再接她一擊的話,估計一時之間就會昏迷掉。
“薩麥爾我猜你的力量也快支撐不了多久了。”
“不必你的擔心了,乾掉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我得拭目以待了,元技,流火。”
四處的火焰如同如水一般,漸漸的鋪滿整片結界。
薩麥爾心想不對勁,立刻搬起來了一片岩石,架在了地麵上麵。
沒過幾秒鐘,火焰就吞噬了整片結界。
無數如同颶風般的火焰在灼燒著岩石的表麵,岩石變成碎片,一層層的剝落著。
“我快扛不住了,阿斯莫德!”
“知道了,我的血液都快沸騰了。”
阿斯莫德將鐮刀插在地上,鮮紅色的血液隨著利維坦的元技,逐漸擴散到整片場地。
“利維坦水量再大一點!”
“元技,浪濤!”
海水如同潮湧般湧了上來,阿斯莫德將血液擴散到所有的水中,“元技,血塊。”
無數混雜著血液的海水,如同堅韌的牆壁一樣擋在了火焰的麵前,血中的元技不斷的在爆發著,頃刻之間,血液將火焰全部籠罩著。
“元技,收割。”
阿斯莫德一個順移來到了瀟靜的背後,反手一鐮刀將瀟靜給擊飛了出去。
“薩麥爾交給你了。”
薩麥爾沒有多說廢話,一躍而起將所有的能量凝聚在錘子的中央,隨著全身以及手臂的發力,結界在一瞬間被打破。
巨大的衝擊力使數十米的地麵完全凹陷,無數的岩石隨即消失。
而在大坑的中央,瀟靜則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從正麵看,明顯的可以感覺腹部的肋骨斷成了一片,胸腔下麵已經完全變形。
阿斯莫德瞅了一眼,感歎道:“她居然沒有變成肉渣?這是何等的防禦力!居然能扛住薩麥爾的神罰?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肯定認為她在說謊。”
瀟靜用長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站了起來,嘴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哈,哈,咳咳,薩麥爾又是你!再一次,咳咳,將我打倒。”
話還沒有說完,一口的鮮血便從肖靜的嘴裡噴了出來。
薩麥爾身上的護甲慢慢的消散,也慢慢的單膝跪在地上,畢竟她的生命已經不夠,自己再一次使用了。
“我隻想讓你再一次醒過來,無論謊言,無論結局。”
結界慢慢的消散開來,薩麥爾已經累得倒在了地上,利維坦將她慢慢的抱了起來,交給了梅莉亞。
瀟靜摸了摸自己已經凹進去的胸腔,手上的聖石已經完全的碎裂。
“哈,就連最後的底牌也沒了嗎?”
“烏洛波洛斯,收手吧,不必再這樣,你可以有更好的命運。”
“命運,可笑!如果非要讓我正視我的命運的話,我寧願死亡!”
“被命運給嘲弄的小醜!你也配當他們的神明。”阿斯莫德笑著說道。
莫斯提馬悄悄的說道:“阿斯莫德你這麼說是故意要激怒她嗎?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嗎?”
“管她呢,大不了再將她殺一遍,畢竟我對血液的渴望可是很濃厚的。”
阿麗娜抽出了自己的太刀,慢慢的向著瀟靜走去,他她知道不能給她恢複的機會。
“阿麗娜,你果然是這群呆子裡麵最聰明的一個,但很可惜你還是晚了,元技,滅斬!”
瑪門一瞬間出現在阿麗娜的麵前,在刀光即將斬開天際的那一刻,瑪門用左手全部的將技能給吸收進去,再通過右手釋放出來。
巨大的能量使她一下子吃不消,倒在了地上,瀟靜見狀反手再揮了一劍下來。
阿麗娜直接拔出太刀,向上一回抵消掉了如此強大的力量,四周的空間在不斷的波動著。
“阿麗娜,你的力氣比之前大了不少。”
“彆廢話,看到你就煩。元技,雷鳴!”
一道雷光在破碎的火焰中反複的雀躍著,黃色夾雜著藍紫色的電光,如同鬼明般穿透過了瀟靜。
瀟靜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脖子上已經出現了細微的劃痕,絲絲的血液從劃痕裡麵流了出來。
“這都被你給躲過去了,瀟靜人類的反應是0.3秒,我剛剛出刀的速度連0.1秒都不到,在這種環境下,就算是預判也無法阻擋我割下你的頭顱。”
瀟靜說:“那你就出刀再快一點吧,無視你就如同不想看到腳下的螞蟻一般。”
兩個人繼續拿著武器對拚起來,而站在角落旁邊的莫斯提馬卻陷入了沉思。
“剛剛阿麗娜說的很有道理,單單這種場合人是不可能有這種預判以及躲掉她的斬擊的,如果就算她這次是憑借著運氣的話,那我得再觀察。”
即使瀟靜在之前被薩麥爾給消耗的已經透徹,但她依然還能繼續的預判阿麗娜的斬擊。
莫斯提馬將這一幕一幕都看在了眼裡。
“你看到了嗎?”
“它有原來的樣子了。”
“無論什麼東西,時間對她來講虛無縹緲的。”
“你到底了解他多少?”
“我數過她捏碎掉我多少個創造出來的時間。 ”
“多少個?”
“2083個。”
“?時間還能憑空創造嗎?”
“憑我是根源。”
“那有對付她的辦法嗎?”
“目前來說,以她現在的實力,你們對付她有可能比較困難,不過當她真正回過神來的時候,滅減你們他根本不會放在眼裡。”
亞巴頓看著阿麗娜和瀟靜在不斷的糾纏著,速度太快,自己不好插手轉頭看向了,一邊的亞特利亞斯。
“維多利亞的神明,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思考,烏洛波洛斯之前有什麼弱點?”
“那你想到了嗎?”
“還沒有確切的定論,我隻知道她是一切毀滅與黑暗的根源,但她之前並不是這樣子的,曆史不會否認她做過什麼,況且那也不是我們能定下來的規則。”
“好吧,你所說的話,我一個凡人也聽不懂多少。”
阿斯莫德看著利維坦,又看了看在她身邊休息的薩麥爾。
“你還好嗎?薩麥爾。”
薩麥爾強忍著自己身上的疼痛,看著阿斯莫德。
“還行,目前沒有死。”
“那也算你命大,之前在永恒之塔看你和阿撒茲勒交戰的時候,你還挺能扛的,能扛住阿撒茲勒的長刺,你算是整片大陸上第一個人了。”
薩麥爾搖了搖頭笑道說:“看看在和阿麗娜交戰的瀟靜吧,我記得她當時全身被插入了五根,就好比被釘在牆上,她居然能無視這種疼痛,繼續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