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 一切都進入了尾聲,用你的眼睛……(1 / 2)

RST——02 小綿羊白給 28007 字 10個月前

“將一切的事情放下來的時候,你有體驗過輕鬆的感覺嗎?”

“我不太知道,我總感覺接下來的事情會讓我難以……。”

“沒事的,你去天上的這些事情,我會幫你搞好的,誰會對滅減之神不敬?如果你放在當時的話,星際主城的所有神明都會對你下跪。”

“我……我,我當時有這麼厲害嘛?”

“哈哈,幸好你當時脾氣還不錯,沒有將我直接滅減,不然這個宇宙就亂成了一團粥了,我在我們三個,還有卡俄斯,我們之間相處的還挺不錯的。”

“你讓我怎樣才能信你的話?”

“時間會證明一切,會讓你體會的。”

“我好像這句話在莫斯提馬口中聽過無數遍了。”

“哦,其實她有些時候說的話都是我幫她組織的詞彙,有些時候你有可能還不知道,在你的意識被烏洛波洛斯給奪取的時候,也是,我在那場聚餐的時候戳破了她的謊言。”

“原來我當時還有這樣的事情,我隻記得我在她的心靈之境的時候,還在跟著阿赫瑪爾一樣種地。”

“估計現在阿赫馬爾已經向他的上層彙報了,很快,全部的神明都會知道新的滅減之神已經出現,這也算是給他們的一個定心丸罷了,我警告過阿赫馬爾不能將你的形態給透露出來,所以你到那裡暫且沒事。”

“那我現在跟之前長得像嗎?”

“挺像的,尤其是那雙金色的瞳孔,你的頭發或許比當時要稍微的短一點嗯,不能這樣說,其實就是你頭發最後麵還稍微紮了一個很小的辮子而已。”

“哈哈,那你能不能早點結束?你在我腦子裡麵的對話,我還想親自與你對話呢。”

“額,等我一下,OK了。”

瀟靜睜開了雙眼,她自己正躺在床上麵,克洛諾斯一下子就出現在了瀟靜的身上,她雙膝跪在瀟靜的腰腹旁邊,兩隻手撐在瀟靜的頭發身邊。

瀟靜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猛地一下提起了膝蓋。

克洛諾斯就這樣失去了平衡,倒在了瀟靜的身上。

“唉,你要壓死我啊!咳咳,快點讓開。”

克洛諾斯很時尚的像床,左邊滾了過去,兩個人就這樣,在窗簾隔著陽光的情景之下對視著。

瀟靜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絲的紅暈,隨後,支支吾吾的說:“你,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有點奇怪的。”

克洛諾斯微笑著說:“哎呀,你到現在都沒有改掉你的性取向,我可不想把你之前和虛無之神乾的事情給說出來。”

“虛無之神?她又是誰?”

“她的名字叫做凱拉,是負責掌管宇宙背後的一切,儘管這麼說,至今沒有人看到她所見證的虛無,有可能就她也不知道虛無長什麼樣子的,據說死去的神都可以去往虛無。”

“原來是這樣子,那麼是我當時喜歡她了嗎?”

“你們那樣子說成喜歡,是不是有點太輕描淡寫了一點?你們整天在三大主神的寢宮裡麵發出的聲音,真是吵得我整天都睡不著覺,話說你現在你肯定有喜歡的女人吧。”

瀟靜的臉更紅了,她的腦袋裡在飛速的組織反駁的詞彙,但事實使她壓根就說不出來。

克洛諾斯麵帶邪笑的說:“看到你這表情,我就知道了,我們不知道做了多久的朋友了,你這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嗎?”

“額,好吧好吧。”

“那你今天要去乾嘛?”

“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嘛?我要在這邊買,我的朋友過一天,但是與我這並不完整的人生畫下第一個句號。”

“嗯,那行,我就不打擾你了,我還有點事,得回到主城去。”

“後天見。”

“嗯,後天見。”

瀟靜從汐斯塔的床上站了起來,她看著自己房間裡麵擺著的那個相框,和在物品陳列櫃上層的一枚戒指。

“我是不是曾經也這樣動用情感的懷念過?伊莎,你過的還好嗎?塞巴斯蒂安你的這枚戒指我一直在留著。”

瀟靜緩緩的穿了一套休閒的衣服,走到了頂層,隨著電梯叮的一聲開門,你找在自己麵部的,隻有一個薩麥爾。

瀟靜疑惑的問道:“薩麥爾為什麼今天隻有你一個?”

薩麥爾將身上的圍裙慢慢的解了下來,慢慢的走到了餐桌的旁邊,看著汐斯塔明媚升起的陽光。

“桌上放著剛做好的早飯,今天阿麗娜他們全都在樓下等著,隻為等著你一個。”

瀟靜心情慢慢的開始變得複雜起來,有思緒的哀傷,有思緒的憂愁。

“她們全在下麵嗎?”

“嗯,你不信的話,可以通過落地窗看到下麵,儘管你俯視著她們,她們會跟螞蟻一樣渺小,但是她們依然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角色。”

薩麥爾幽默式的說道:“希望你在天上的時候也要時刻看看我們如同螞蟻般的人物。”

瀟靜的眉角下垂著,眼睛在顫動著,她慢慢的咀嚼著薩麥爾做的最好的一次早餐。

來自玻利瓦爾的薄荷,哥倫比亞的檸檬,萊塔尼亞的小麥,汐斯塔的豬肉。

伴隨著薩麥爾四周的清香,瀟靜很快的,便吃完了早飯。

“看來你也吃完了,走吧,我跟你一起下去。”

瀟靜站起身來,透過汐斯塔最高層的玻璃,看著整片城市。

“城市也在日益更新著,薩麥爾你以後要好好的管理這座城市,雖然日新月異的更替會帶走人的理想,但我希望你能堅持自己心中的那份。”

薩麥爾走到電梯口的時候,拍了拍瀟靜的肩膀。

“不知道與你分彆,我是有多麼的難受,從剛開始你來到汐斯塔的時候,我就一直在監視著你,本以為你從南方凍原帶來的那些反抗分子並不能對此造成威脅,可惜是我錯了。”

“你沒有……錯,我思考了很久,如果我當時換作是你,我也不會這麼認為,如果我當時能被你給殺掉,那該多好,就不會有之後……。”

“你想錯了,你當時的信念與目標應該還記得的吧?”

“這個世界上受苦受難的人們尋找到光明。”

“不就對了嘛,走吧,電梯到了。”

順著電梯慢慢的下降,樓層在一步步的減少著,瀟靜此刻已經將所有的思慮都放到了,該如何麵對著她們。

電梯門開了,大廳裡麵依舊是被陽光灑進了一片金光,她看見了,看見了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所有朋友。

阿麗娜叉著腰看著瀟靜說:“你終於到了,我還以為你這個懶蟲,又會睡到中午呢。”

“阿……阿麗娜,這是我起的格外的早,不知為什麼?”

“好啦好啦,偶爾起早一次也沒有什麼關係的,你看我身後。”

瀟梟和肖傑一同走了出來,彆西部和亞巴頓,莫斯提馬和阿斯莫得,利維坦,以及戴夫。

瀟靜對於其他人並沒有感到驚奇,但是戴夫他今天居然來了。

“戴夫,你今天也來了,可……可是我沒有做到……你的妹妹。”

戴夫緩緩的走了上來,將一個木頭磨成的夾子戴在了瀟靜的頭上。

“伊諾的遺物在我手上的也隻有這個給她夾頭發的夾子了,說起來這個木夾子還是我親手磨出來的,不過我感覺還是給她心裡最重要的人。”

瀟靜連忙的將夾子取了下來,想要還給戴夫,瀟靜知道這是他與伊諾唯一的思念。

“這個我絕對不可能會收下的,戴夫伊諾她肯定會記得你的,說不定以後我去天上的時候還能找到她,這個我真的不能收。”

戴夫微笑了一下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說這句話了,所以我按照曾經的想法,給你磨了一個,你看。”

戴夫伸出了左手,是一個與他右手上一模一樣的夾子,唯一的區彆就是時間在上麵留下的痕跡。

戴夫緩緩走到了瀟靜的身邊,再一次將夾子彆在了她的頭發上麵,就像他當時對伊諾一樣,輕輕的,慢慢的,對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瀟靜有點些許的抽泣聲,她的心十分的酸,她好想哭,淚花在眼裡凝聚著,一滴淚緩緩的從眼角冒了出來,伴隨著臉上那絲絲的紅暈,劃過了整片臉。

“也請你收下,瀟靜我不知道這次分彆你是否還會記得我,我沒有實力或者是力量陪你曾經一同走完整片大陸,也並沒有實現我妹妹的夢想,但是我在你身上看見了伊諾的影子,她跟你很像,總是做事情都喜歡第一個衝在前麵,將自己置之於腦後。”

“瀟靜為了伊諾的理想,請你不要忘記自己的初衷。”

瀟靜點頭了點頭說:“會的,絕對會的,絕對。”

肖傑在一旁說道:“戴夫你要跟我們一同前去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從來沒有見過整片大陸的原貌,想帶著伊諾去看看。”

“沒有問題,瀟靜我們先去南方凍原那裡雖然特彆的貧瘠,卻是理想與鬥爭的開端。”

肖傑慢慢的發動了自己的元技,在維多利亞戰鬥的時候,因為元技使用過度,導致現在他還需要著瀟梟的加持,才可以發動那麼多人的傳送。

“我願稱之為,以我之見,以視全世。”

很快,就在一眨眼的功夫,瀟靜已經感受到了一陣寒冷,凍原的寒風吹的自己瑟瑟發抖,但自己的內心又是無比的熾熱。

“這就是葉琳娜,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嗎?好寒冷。”

戴夫走上前看著四周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又是那樣的熟悉。

“熟悉的冷風,乾燥的空氣,環境似乎跟之前的一模一樣,但少了我們在爐火旁邊的笑鬨,以及另外一個領袖。”

瀟靜問道:“現在這片大地上麵還有奴隸嗎?”

肖傑說:“沒有了,現在沒有,以後也沒有,在泡泡戰勝了撒旦的後麵,凍原上麵所有的人全都被解放了。”

“他們各自尋找著屬於自己的生活,如果沒有這種等級差異以及鄙視的話,他們或許就像滿地的花朵一樣開放。”

瀟靜看著漫天飄落的風雪,那是來自最南方的呼嘯,曾經站在雪中,鄙視著所有的的壓迫,用她那炙熱的理想燒化,這片凍原的寒冷。

“葉蓮娜,我仿佛看見了你的影子,你站在那裡了嗎?”瀟靜看著黑壓壓的岩石,自言自語著。

阿麗娜在一旁說道:“那麼那些努力都不開采礦石了,整個大陸的元石供應該怎麼辦?”

肖傑說:“是呀,元石本來就是紮根於整個世界的根本,我們無法對這原則做出頡越,但是整片大陸的資本已經完全滲透在了裡麵。”

“你說的意思是……。”

“或許這點你應該不知道,南方礦源出產的元石,再加上全國各地的存量,一共可以給我們全大陸的人民,可以不間斷,不重複的使用1000年。”

阿麗娜的臉上露出了難以質疑的表情真的嘛?”

“這,這是真的嗎?難道已經開采了這麼多了嗎?”

“嗯,隻是保守估計吧,如何、實際上比這些還要多。”

阿麗娜不解的問:“我很久都沒有再質疑這個世界的根本,這種東西到底是從哪裡來的?還是一開始就誕生出來的,或者是某個神的賜予。”

瀟靜思考了一會兒說:“你的猜想是有道理的,如果我到時候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去打聽打聽,這種被大地賜予的力量,有時候會帶來負麵的地方。”

環顧四周,四周十分的荒涼,幾乎沒有任何生物的影子,有的話也隻是那些細小的食草獸罷了。

瀟靜看著自己的裙擺正在被那寒風給吹拂著,是葉蓮娜在撫摸著她嗎?

“我仍是忘不了她,害,我當時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她也堅定的走著,自己所走的道路,生命已經對她開出了選擇,但她選擇了最為險惡的道路,反抗。”

戴夫撫摸起了地上的一把沙土,他雙手捧起,將它散去四周。

“去吧去吧,那故友的靈魂化為沙土,他將埋葬在這片土地之上,任由風吹拂著,帶他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瀟靜也捧起了一手沙土,她緊握著,用手裡釋放的熱量去感化它,逐漸的,它化為了一顆灰色,充滿著顆粒感的石頭。

“我會記住她的,並記住這片大地上仍有反抗的高歌。”

瀟靜看著懸掛在自己頭頂的太陽,凜凜的寒風吹拂著她的臉龐。

“走吧,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來這個貧瘠的土地。”

肖傑看著那被太陽給照耀著閃爍的淚花,“你確定嗎?瀟靜。”

“嗯,故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我心裡會一直記住,直至我死去。”

“那你接下來想去哪裡?”

“我想回趟家……我的家……瀟梟,你帶我過去吧。”

在最後走進肖傑的傳送門的時候,瀟靜再一次回過頭去,看著麵前的白光閃爍著,她知道這是一個,希望的開端。

再一眨眼過後,自己便來到了曾經出生的城鎮。

四周的街道正義不是她所想象的樣子,曾經被反抗的戰火給洗禮的痕跡,在人們的建造之下,已經沒有了曾經的蹤影。

“這個地方我好久沒有來過了,好久好久。”

瀟梟說:“看到曾經牆上的爬山虎了嗎?但是它已經枯萎凋謝了。”

瀟靜朝著瀟梟手所指的地方看去,小時候那綠綠油油的爬山虎早已風乾枯萎,仿佛被風一吹,便會碎成一片。

“原來它也老了,被時間給洗禮過,萬物終會變成凋零的樣子。那我們曾經的家還在嗎?”

“在的,在那場大戰之後,我將我們的家重新裝修過了,我也一直在那邊生活著,直到你們來到了西大陸,我才跟隨著肖傑前往那裡。”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應該慶幸的是,在這片大陸上,有許許多多的朋友,他們願意接納我一個外來者,我好像除了哥倫比亞沒有去過之外,在這片大陸上的每一片土地都有我的足跡。”

阿斯莫德不禁的調侃道:“那我還是覺得你比去哪了?那是一個給我帶來噩夢的地方罷了,不過我還得感謝那個在教堂裡麵的羅琳女士。”

莫斯提馬在旁邊說道:“時間真的過去了好久,自從當時在撒旦的會議下,當七神使的時候,我就再也沒有回過哥倫比亞,直到現在。”

“哈哈,你怎麼也變成孤兒了?如果現在讓我回去,我恨不得把那幾座塔一個個砍翻。”

“阿斯莫德,你在說話的時候能不能記起旁邊還有一個我?雖然我對曾經的家庭並不表有好感,但我依然視那邊為家。”

瀟靜說:“其實哥倫比亞我也想去看看,彆人的描述並不能代表我的親眼所見,我想記錄這片土地。”

阿斯莫德不屑的說道:“那就隨你便了,但願那邊惡心的科學家不會找你的茬。”

跟隨著瀟梟的腳步新人來到了瀟靜曾經的家,曾經那破舊不堪的牆壁早已刷上了白漆。

“瀟靜這是我們的家,如果你不願意承認的話……,但是爸爸媽媽身出我們的地方。”

“我有什麼理由不承認,這裡就是我的家,一切的開端,我當時還依稀記得我們是為了躲避戰火而漸漸的往北方走去。”

“在荒漠中喝著露水的日子,我還記得著呢。”爬爬爬

瀟靜推開了房門,映入眼簾的就是曾經自己給瀟梟做早飯的地方,滿屋裡都飄散著一股煎香腸的味道,以及牆壁上掛著自己父母曾經的合照。

“這地方的一切都變得那樣的,令我二熟悉,儘管事物的外表早已被改變,但它的內在依然永存著。”

瀟梟說:“姐姐我還特地為你留了個驚喜,你的房間我一直沒有改動,就一直靜靜的躺在那邊,一塵不染的,或許來到裡麵可能會看到曾經燒焦的痕跡。

瀟靜踏著木頭地板慢慢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櫃子上麵那幾本曾經晚上看的書早已積滿了灰塵,那幾滴還沒有融化的蠟油。”

“看來一切都像當時那樣,沒有任何的變化呢,就連我放在抽屜上麵的那麵鏡子也依然朝著牆壁而屹立著。”

瀟梟說:“好久好久,姐姐,你的房間我絲毫沒有進去過,因為我想保留你最初的夢想。”

“我的夢想……。”

“嗯,仔細看看吧,應該能找到點回憶。”

瀟靜看著牆壁四周,時間已經在牆上刻畫出了模樣,臨走之前沒有疊的被子,依然攤在那邊,她仔細的湊上去聞了一下,被子裡麵任有她自己淡淡的香味。

瀟靜將抽屜慢慢的向後拉去,映入自己眼簾的就是一本被麻繩給綁好的筆記。

“這是我的日記嗎?”

瀟靜小心翼翼的將麻繩給解去,一本厚厚的紙張靜靜的攤了開來,上麵的墨水早已變淡,紙張也變得發黃了起來。

“這是我在這個城鎮生活,從小時候到離開之前所記錄下來的一切嗎?”

其中一頁寫到:今天爸爸媽媽怎麼還不回來?嗯,肚子好餓,不知道,我弟弟他該怎麼辦?

中間有好幾頁的字跡,已經粘連到了一起,無法再被看清楚,但可以感覺到那一夜之後的自己變得胡亂又難以想象。

過了幾十章之後:我現在已經慢慢的開始接受了失去父母的感覺了,我也漸漸的知道了一個姐姐的難處,瀟梟你什麼時候可以懂事一點,唉,也怪我自己太沒有能力了。

瀟梟害羞的將頭扭了過去,畢竟這是瀟靜一句一句的讀出來的。

她翻到了最後一篇的前一頁:明天就要元技考試了,好緊張,不知道這次考試能不能考過,如果能過的話,那我們倆的命運就會徹底的改變掉。

瀟靜將書本合了上去,雖然你們的童真和青春少女懵懂時感受的話,與現在都是一模一樣。

“儘管最後一頁的日記尚未寫到,我思考多慮了很久,那就現在將它寫完吧,為我這一生如履薄冰,足濺烈焰,寫上最後一個句號。”

瀟靜的手握住筆尖快速的在日記上麵寫下了自己的話語,每一筆落下到起筆,她都沒有過多的考慮,她對自己的結局早就已經清楚明白。

“隻是不知道在多年,後者是說百年之後,我否有人我住我嗎?”

阿麗娜緩緩的說道:“存在者因存在而延續,他們不會因為命運的桎梏,背負著那鑲滿著荊棘的王冠,他們會一步一步的走著,書寫著自己的命運之章。”

瀟靜點了點頭,最後一筆也在紙上寫下了句號。

“好了,終於寫完了,各位想不想聽呢?”

莫斯提馬興奮地說道:“想,肯定想聽,能聽見這個世界的璀璨之星,寫下了她人生中最後一篇日記,換誰都想聽聽看。”

“寫在日記裡的話,那都不叫真心話哦,那隻是一自我眼光評價這幅世界,但這一次,我將麵對……。”

日記:

誰也不會想到,當初的我為何會走到如今這一步,是命運在指引著我前方的路線嗎?我每次都在譏諷著我這命運,他總是那麼的曲折,我真羨慕那些普通人,不需要一直作為戲中人演繹著,可我生而不凡,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是毀滅之神,儘管這理應與我前世有關,如果以我現在的意識與思維讓我繼承我的前世的話,我也不會將這放在心上,我是一個人,我是瀟靜,我是大陸上萬千子民的其一,我真視著所有人,珍視著所有的景物,不過有些秘密以及未來是我無法所能猜想的,如果時間之神也看到了這篇日記的話,她會偷著笑嗎?其實那也與我無關,我想做的也隻有我自己,還想著我們曾經許下的諾言嗎?為這大地上受苦受難的人們尋找著光明,我有做到嗎?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我的理想在哪裡?我又該將我的理想放進那密不透風的棺材嗎?如果我能反抗,那命運會改變嗎?如果這隻是一場機遇的話,我願意為那不可及的機遇,奉獻出我的所有,哪怕以我為代價,我好像從出生到現在都是為反抗而高歌,它帶給我心中是那樣的溫暖,這種激憤而又昂揚的節奏,使我欲想翩翩起舞,儘管這會被他人世俗的眼光給貶低,那我為何要去想這種?他們不會理解,因為我並不是普通人,好了,想必在我之後看到這篇日記的人,也不用擔心我,我會化作那最閃耀的一顆星星一直看著你們。

莫斯提馬比較正經的說道:“瀟靜沒想到你文筆這麼好,唉,我都有點開始羨慕了。”

“希望你到想羨慕的時候,人能去履行自己的諾言。”

“嗯,一直,一直。”

瀟梟最後說道:“姐姐,這個房間我這輩子都不會動的,我會一直等著你回來,一直一直,或許等你回來的時候,這個世界早已不存在,但是我對你的那份守望會是永恒。”

瀟靜慢慢的走了上去,看著自己的弟弟已經比自己高出了半個頭了,是個大小夥子,瀟靜輕輕地用右手撫摸著他的腦袋。

“瀟梟,雖然姐姐有可能會隱瞞很多很多,但有些事實就連我自己都無法解釋,我也並不知情,我是如何的走到這一步的,我永遠不會後悔我的父母生下了,我們也不會在意我自己的身世到底是如何的,在旅行的途中,我見證了很多,也明白了許許多多的道理,他們如此的閃耀,在群星之中穿梭。”

瀟梟微微的降低了一點下頜,看著瀟靜那金色的瞳孔,眼睛在濕潤著。

“嗯,我並沒有把你當成罪人,生存是每一個生物最基本的道理之一,儘管神明對於我來說,我絲毫不解,但你是我的姐姐,你是瀟靜。”

瀟靜也笑了一下,眾人慢慢的走出了小屋,瀟靜仍然戀戀不舍的回過頭,望著自己從小到高中生活的屋子。

“彆了,我的……希望能在終末,再次回來。”

阿麗娜走著走著便說道:“接下來你們是不是想去萊塔尼亞了?按照你們旅行的時間線來說的話。”

瀟靜點了點頭,然後又疑惑的問著:“阿麗娜,你最後一次離開家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呢?”

阿麗娜思考了很久說:“大概是從我們那場大戰結束的時候,我再一次回到了家裡,我去看了一眼我的父親,隨後就把啊,家裡的物品搬到汐斯塔來住。”

“那這樣子十間隔了還挺久的,應該有了幾個月吧。”

阿麗娜突然就笑了起來說:“哈哈,瀟靜怎麼可能隻有幾個月呢,雖然你在那場大戰過後還活著,但是你自己一個人就在愛這個汐斯塔整整睡了一個多月,當初我是真在懷疑你的身體構造到底是不是人類,大小便也沒有失禁,沒有吃過一口飯,也沒有喝過一口水,而且還能睡得那麼香,表情一點也沒有痛苦,當初我真懷疑你早就在床上變成了一個屍體了,薩麥爾當初墓地都給你選好了,就選在葉蓮娜的旁邊,但是還在給我做早飯的時候,你就突然上來了,差點就把薩麥爾給嚇死。”

薩麥爾說:“原來是那一次,嗯,我當時的印象特彆深,當時我本來想給阿麗娜做早飯的,瀟靜上來之後,我還以為是你上來了,就說早飯已經做好了,但是我揉揉眼睛,定睛一看,原來是瀟靜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本來我正在想等阿麗娜一起上來的時候,我們倆商量一下,下午就把你給埋了。”

瀟靜也笑了出來說:“幸虧我當時醒的早,不然的話,隻能在這黃泉之下與諸位見麵了。”

阿麗娜隨口說道:“我記得我已經兩年沒有回去過了要說起行程目的,最短的也就是去西大陸的旅行了,我們就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將整片大陸全部改變,還結識了不少人。”

瀟靜疑惑的問道:“我本來還以為我們用了好幾年了,我在烏洛波洛斯心靈之境的時候,我直接以他的視角體會了大半生,當時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樣經曆了十多年的折磨。”

薩麥爾說:“可惜在我那邊,你僅僅過了五天,再一次無法可擋,我並不知道他用什麼技巧或者是能力來控製著你的爆發,真是令我感到詫異。”

瀟靜說:“這些都已經過去了,如果發生在我身上的話,這也應該說得通吧,萊塔尼亞是我從家裡出來到達的第一個城市,在這裡,我前麵受儘了人有力量的苦痛,自從阿麗娜的父親幫助我了以後,我的人生開始”改變起來,所以我想好好的感謝一下。”

阿麗娜同時也在思考著,心想,當時瀟靜來到萊塔尼亞避難的時候,自己還身為七神使的職位,在自己應當服從上麵的指令殺死葉蓮娜的時候,也是因為瀟靜想自己與撒旦之間的契約,給狠狠的斬斷,她能做到這種程度,簡直是不敢想象的。

萊塔尼亞早就已經是天翻地覆的改變了,他變得比之前更豪華,更高檔,充滿著榮華富貴,與那些平民的哀嚎。

瀟靜說道:“阿麗娜,我來萊塔尼亞就是想見一下你的父親,請你帶我去見一下他。”

阿麗娜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也好久未曾見到自己的父親了,總感覺自己連曾經回家的路都不太記得了。

阿麗娜尷尬的說道:“額,告訴各位一點不太好的消息,我有可能連自己家該怎麼回都有點小忘記了。”

瀟靜說:“從一開始因為那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我和我弟弟就流亡到了萊塔尼亞,也正是因為你的父親接納了我們才有了之後……。”

“所以說在此,我必須得深深的感謝一下你的父親,我欠他一個十分大的人情,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才能報答他。”

阿麗娜卻說到:“我相信我父親並不會圖什麼東西,他這輩子最大的願望估計就是能再一次見到我,也正因為你而救下了我,所以我和我的父親會一直感激你,瀟靜請你也不必擔心,我的心一直都在這裡。”

瀟靜聽完最後一句話以後,臉慢慢的微紅起來,他聽出了阿麗娜的話中隱藏著些許,那不敢透露的感情。

瀟靜隻能用微笑演示了一下,隨後說:“我大致應該記得,應該是已經高高的木屋裡麵。”

眾人向著阿麗娜父親居住的地方趕過去,沒過半個小時就在萊塔尼亞的中央區域找到了那間房子。

阿麗娜一眼就認出來了,曾經她所居住的地方,與周圍那鋼筋混凝土高大的建築格格不入,一間木質房子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阿麗娜緩緩的上了樓,用手撫摸著那陳舊的樓梯,以及那存放書籍許久的香味。

瀟靜走上前轉過頭,就看到了書房裡麵正在讀著書的老人。

老人慢慢的說了一句,也沒有抬起頭,“來了,請各位就座吧,畢竟這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阿麗娜聽到這句話,心裡一震說:“父親,你這是說什麼話?怎麼可能是最後一次?我們都是最好的夥伴,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以後每天都可以來看你。”

阿麗娜的父親微笑了一下,笑容帶動了她臉上很多的皺紋,也顯得滄桑了許多。

“我的乖女兒,我們好久沒有再見了,一想到我的女兒能在萊塔尼亞以及整片大陸乾出一番大事業,我十分的開心,你也結交了許多誌同道合並有偉大理想的朋友。”

“可是你們今天來找我的目的,並沒有這麼簡單吧?瀟靜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對我來說,能跟我過來一下嗎?我想單獨跟你聊一下。”

瀟靜不知道為什麼,阿麗娜的父親會要求跟自己一個人單獨說話,但是在尊重長輩的前提下,以及有些心事便跟著阿麗娜的父親走向了書房。

走進去便緩緩的把門給關上了,老人給瀟靜倒了一杯茶水,隨後緩緩的歎息了一聲,便說道。

“瀟靜呀,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或者是你的種族,跟我們完全不一樣,我知道你現在的心裡肯定感歎著我是為什麼知道的,我會跟你慢慢解釋。”

瀟靜本來剛想發問,但在聽清楚老人說的這番話以後,便將心裡的疑問壓了下來,仔細的聆聽著老人的說話。

“你還記得你手中的那把長劍嗎?”

瀟靜點了點頭。

“這把長劍是天外之物,我相信這個星球上沒有任何一種材料可以做出這種長劍,而且這把長劍有著很強大的心靈召喚,我是無經意間撿到的,將它放在自己家裡。”

“但過了不久,一位頭發打著很多十字結的少女找到了我,她跟我說這把長劍是給一位有歸宿的人的,並告訴我說她會過來取的,雖然沒有說任何的時間,但這也是她的請求,隨後沒過多久,少女便倒了下來,失去了呼吸。”

“這場麵令我這輩子都感到十分的詫異,我堅信這把長劍的來頭並不一般,我將這把長劍轉移到了地下室,並開始了尋找這把長劍的主人。”

“我曾經以為我女兒可以駕馭住這把長劍,可惜並沒有任何的特殊效果。”

“在阿麗娜離開了幾年之後,瀟靜你就來到了萊塔尼亞,我觀察著長劍很久,它在你身邊發出了異常的波動,以及感覺,就像一位仆人一直在等候著它的主人一般。”

“我將這把長劍給予了你,我果然沒有猜錯,你就是它的主人,或許有可能這把長劍也是個定位器,在此之後,又有一個聲音在我腦海裡麵回蕩著。”

“她稱自己為克洛諾斯,她喜歡觀察人類,但她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克洛諾斯跟我說她找到了,我也不知道,她找到了個什麼?”

“她自許是神明,我跟她聊了很久,當時我還天真的相信一位能在我腦海裡麵說話的人就是一場夢吧,我就講你是誰?告訴了她以及實力。”

“她十分的開心,一直在說找到了,終於找到了,之後我便估計如果這個神明跟你有關係的話,要麼就是她所看重的人,要麼你也是神明。”

“在我猜想到這麼一刻的時候,克羅洛斯便告訴了我的猜想,就是你瀟靜,你的前世是一個不可一世的神明,因為遭遇到了一場無法改變毀滅的事情,所以你將自己的力量全部封鎖自己,用一個新的□□,新的精神,新的感覺來到了這片大地之上。”

“我說到這裡,你應該就懂了,全部了吧。”老人說完話以後,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的品了一口。

瀟靜此時才恍然大悟,但想了想又說:“那你知道我是神明的話,你為何不跟我說呢?”

“哈哈,在那個時候的話,估計那時你應該已經從玻利瓦爾前往北方了吧?”

瀟靜摸了摸頭發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那麼那些神明沒有為難你什麼吧?或者是拿我的事情來跟他們比較。”

老人慢慢的笑出了聲說;“他們怎麼可能會敢來難為我呢?如果他們認識到你是誰的話,估計就不會在這邊如果現在克洛諾斯,想來找我的話,我並不會有所謂的,克羅洛斯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敢將自己的本體放在這片大陸之上。”

“一旦她將自己的本體降臨到這片大地上,在她周邊的神明會立即感知到她所去往的地方,他身為三大主神之一,平時隻要堅守他的職責就可以,那她突然降臨到這裡,肯定是彆有所圖,所以克洛洛斯他不敢。”

瀟靜點了點頭,隨後又思考了一會兒問道:“那你還知不知道在我們這片大陸之上,還有多少人知道來自世外的神明的?”

老人搖了搖頭,畢竟關於這種東西的猜想與猜測是十分危險的,他們都不敢斷定自己所見證過的神明是同一個,有可能是另外的神明安排在這片大地上刺殺其他所信仰的人吧。

老人最後歎息的說了一句:“瀟靜我知道你要走了,不知道多久才可以回來,有可能時間。對於你來說,並不是寶貴,但這些在我們的心裡便是如同刀刻般的深刻。”

“瀟靜你並不用在意我,我也是個老頭子了,阿麗娜她也不小了,按照我們的思想,她現在應該找一個帥氣的小夥子嫁了,嗯,但很可惜時代變了,我不會阻攔她去愛任何人,包括她喜歡女生我也會讚成她的選擇。”

瀟靜聽完之後,臉卻紅了一下子說:“哈哈,這個這個嘛,那得靠阿麗娜自己的心意了,我也尊重她的選擇,畢竟留給我們的時間並不多了,有可能在轉瞬即逝就將過去。”

老人會心一笑,說完便擺了擺手,然後慢慢的走到了瀟靜的麵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很看好你瀟靜,我覺得你是一個天生的偉大的戰士,你會在人們需要一切的時候做出像苦難鬥爭的決定,你不會畏懼任何事情,這是來自你心裡的根源。”

“有可能所有人都在你的反麵,你卻依然會用自己的方式來對抗所有的邪惡,走向浩瀚星海,踏入人間煙火,繼續向前走著吧,做回屬於你的自己。”

瀟靜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後向門外走去,回到了房子裡麵,阿麗娜正在向所有人介紹著自己曾經的家,曾經無比溫馨的地方,阿斯莫德卻深有感觸。

“阿麗娜,想當初這個房子我就僅僅來過了兩次,在大多數時間我都住在那個密不透風的防空洞裡麵,和你們一起戰鬥著,唉,隻可惜那我所幻想的日子就如同曇花一現般的消失,我太想一事無成,我想做回一個平平常常的女孩子,隻可惜,事情的發展使我走向一條血的道路。”

阿麗娜隨後說道:“阿斯莫德,不要這樣的怪罪自己了,我知道我們曾經在萊塔尼亞的事情,由於不可抗力因素以及你的複仇計劃,才使我們倆分開,不過事情最後的發展完成了我們所想的地方,去走向那更為堅定的道路。”

阿斯莫德轉頭看向了亞巴頓,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說到:“哈哈,那我還得感謝一下你了,一次又一次的帶領我成長,直至走向那複仇的頂端。”

亞巴頓此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頓時變語塞了,他不知道將阿斯莫德引領到這條路上是否正確。

“哈哈,亞巴頓不用想了,其實你也是被逼無奈的,自從當上了七神使以後,我便開始了解,我不會怪罪你,因為壓根就沒有罪責,繼續向前走吧,在這一切都放下了。”

亞巴頓點了點頭,自己好像除了貝利亞之外,自己就是七神使種最大的元老,在這500年以來,經曆過了無數的事情,使他難以忘懷,指引推動前行。這是一場無情的辯論。

“嗯,我確信真理會帶給我們正確的答案的。”

瀟靜隨後說道:“那麼阿麗娜,那我們先告彆了,叔叔,您保重,我們先走了。”

老人點了點頭,用深邃的眼神看著麵前的瀟靜,隨後慢慢的走回了書房。

瀟靜向著老人慢慢的鞠了一躬,隨後眾人向外麵走去。

阿麗娜隨後問道:“瀟靜接下來我們該去哪裡了?”

薩麥爾隨後說道:“難道你們還要去汐斯塔嗎?記得那個地方我們呆了好久了吧?”

瀟靜點了點頭,隨後說:“汐斯塔我們確實帶了很多次了,所以這一次我們前往哥倫比亞,雖然那裡我一次都沒有去過,但是莫斯提馬妹妹和阿斯莫德卻在那裡誕生的,我也想去看看哥倫比亞是什麼樣子的。”

莫斯提馬考慮了一會說:“我不能確定我那些親戚或者是家裡人還在,我唯一害怕的是我見到他們,我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瀟靜走了,過來摸了摸莫斯提馬的頭,隨後微笑地看著她說:“沒有什麼情緒失常的時候,你加微笑的去麵對他們就可以了,不管他們曾經是否我你的記憶裡麵留下了重要的印象,如他們依舊是你的家人,珍惜當下吧,其實我也想見一見我的爸爸和媽媽了。”

“瀟靜……,請你不要那麼的自責,我知道了肖傑我們走吧。”

肖傑點了點頭,法陣又在眾人的腳底下慢慢的展開,隨後便來到了哥倫比亞。

當眾人看見哥倫比亞的時候,都被那宏偉的建築物磅礴的科學氣氛給震撼到了,那簡直是整片大陸科技的巔峰。

阿斯莫德感歎了一聲:“唉,原來我離開了好久了,我記得最後一次離開這裡的時候,最高的建築物也隻有四皇子塔,雖然我當時僅僅是想完成我的複仇計劃,但依然會為他們所引領的哥倫比亞所震撼。”

莫斯提媽點了點頭說:“不知道阿卡比修斯舅舅在乾什麼?還在策劃著商業基金嗎?”

阿斯莫德有點不好意思的說:“emm,莫斯提馬其實有一件不太好的事情,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出來。”

“你說好的沒有事的,我自然會承受。”

“就是你那個叫做阿卡比修斯的舅舅,就是我口中所要複仇的對象,他在好久之前我與他戰鬥的時候將他殺死了。”

莫斯提馬爾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並沒有感受到悲傷以及驚訝,反而很冷靜的在推測著什麼。

“這種事情我為什麼會不知道,這是一個十分值得深思的問題,難道是我在與神明交談的同時,你與阿卡比修斯在一起嗎?”

阿斯莫德也思考了一會兒,隨後點了點頭,“那應該是你登神的第一步吧,我親眼看見大廈的對麵,一道藍色的聚光降臨在大廈的塔頂之上,這很顯然當時的你在和克洛洛斯互相試探著。”

莫斯提馬現在才恍然大悟,原來神明的降臨,都會伴隨著一道劇烈的光束,這種來自天外來物一樣的形式,使她感到無比的震撼。

瀟靜隨後問道:“我來哥倫比亞也就隨處逛一逛,莫斯提馬,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莫斯提馬思考了一會,突然他想到了大教堂裡麵的羅琳,一個自己好久未曾見過的女士,曾經同樣也幫助她,同樣也與她走向了對立局麵。

“我覺得我要去看一個人,我曾經在哥倫比亞的時候與她發生過很多很多的事情,這在我的一生之中都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