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永遠不要輕易相信異種說的話,他們會迷惑人類的心智,將人類變成他們的奴仆。
與蒙澤交好,就是讓江沂在與這些長輩們從小說到大的告誡做鬥爭。
長輩們的告誡固然有他們的道理,但是他是否也應該眼見為實?
江沂點了點頭,有些嫌棄的搓了搓手上的黏液。
他會考慮的。
蒙澤見到了江沂的舉動,主動湊過來讓江沂把黏液塗抹到他的身上。
這種黏液會讓他的皮膚變得更好更漂亮。
江沂默不作聲的側開一步,他不喜歡跟異種進行進一步的接觸,當然掐住他的脖子除外。
蒙澤小聲開口說道,“其實您可以對我更粗暴一點的,隻要是您,怎樣都可以。”
他的臉上對江沂是深深的迷戀,一個能力如此強大的男人,是他喜歡的東西。
江沂沉默半晌,一拳錘在他的臍下三寸,“謝謝,我會讓醫務室給你送一些藥來的。”
蒙澤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蒼白,觸手也卷曲成一團,他咬緊牙關不發出一聲因為疼痛而產生的哀嚎。
那雙眸子卻緊緊地注視著江沂的身影,他真的很想得到他。
江沂從牢房裡出來,拿過一旁下屬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沒什麼事情,就是營養液的劑量不夠,你去樓上取一些扔給他。”
獄警連忙如蒙大赦般逃跑,誰都不想到蒙澤的牢房前麵當值,對心裡跟身體都是一種很大的衝擊。
主要是他是異種,又不能用人類的道德標準來衡量。
所以每次見蒙澤在做什麼,他都會在心裡反複掂量。
江沂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蒙澤那雙眼睛,金色的,在暗處閃閃發亮,很漂亮。
如果用來做收藏品更好。
他轉身離開,選擇去外麵看了一眼白熾,白熾跟獄警還在努力奮鬥。
不同的地方是白熾那邊的小玩具顯示他已經得了幾分。
白熾正在戰鬥,往旁邊撤了一步躲過了智能體的攻擊,正好看見了江沂。
“獄長!你對我有什麼不滿的你說啊!不要拿這種東西來折磨我好不好!”
他的武器本來就笨重,這個智能體又是個身形靈巧的,讓他錘子都不知道往哪砸,一個不小心就挨了一招,疼的要命。
“不是折磨你,這是在鍛煉你,多好的機會啊,你要懂得珍惜。”江沂靠在大門邊上,像是在看戲。
另一邊的獄警乾脆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光是應對智能體就已經讓他竭儘全力了。
白熾錘子掄圓了,一錘下去塵土飛揚,但是智能體卻已經跑到了另外一邊。
今天光是打空就已經幾十次了,比戰鬥一次還要費勁。
他發誓從今往後再也不得罪江沂了,這玩意根本就不是人。
是魔鬼!
江沂聽了這話,直接抬頭喊道,“研究部的,你們副監獄長說想打異種不想打人。”
研究部的人忽然齊刷刷的把腦袋探了出來,這個要求好滿足啊。
現在的異種都奇形怪狀的,他們隨便發揮一下想象力就能做出來不少。
說實話做異種比做人簡單。
“好嘞!我們這就去!明天保證再給我們副監獄長大人送他十個八個的!”研究部的人說完這番話立刻就回去了。
隻剩下白熾欲哭無淚,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之前剛剛見到獄長的時候,好像也沒發現他是個這麼睚眥必報的主兒啊。
“饒了我吧獄長大人,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我全都告訴你。”白熾可不是真的白癡。
江沂這些時間的猜忌他都看在眼裡,隻是不好明說。
每一任監獄長都是這麼過來的,也有過不來的。
江沂正色起來,往前走了幾步,“你到底是受誰的指使來監視我?”
就算是睡覺的時候他都得過來看一眼。
他天生對視線特彆敏感,人群中有人在看他他也能第一時間發覺,所以就算是睡覺,他也沒有放鬆警惕。
每次半夜熟睡中醒來,他都能發現門外有一道視線在凝視著他,不是白熾還會是誰。
白熾輪錘子的動作慢了半分,被抽了個正著,疼得要命。
他跳著腳緩了一會才轉頭看向江沂,正常流程不應該是先兜個圈子嗎,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問的這麼直白的。
江沂見白熾不出聲,他也不動,反正挨打的人不是他。
這算不算,嚴刑逼供?
隻是不由他出手而已。
白熾亂了節奏,這幾下攻擊躲的十分狼狽,他腦袋在瘋狂運轉,到底應該怎麼跟江沂說。
他跟那頭簽了保密協議的,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每一任的監獄長知道,不然沒的人就是他!
江沂挑了挑眉,“怎麼?我們的副手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