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剛解決完那一批信奉龍王的,玉娘與江豐冕今早又來到了安花江邊,隻見有幾個不知是誰家的仆人在岸邊燒紙,江豐冕正準備上前去問,那幾位就匆匆跑走了。
“咱們跟上去吧。”江豐冕轉而和玉娘道。
玉娘拉住江豐冕,給了他一個眼神,江豐冕會意。
兩人跟了上去,一進到那無人的小樹林,那幾人果然變了臉色紛紛抽刀向兩人。
玉娘皺了眉,她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連朝廷派下來的人都敢殺。
“現在怎麼辦?”
“不要傷了他們,敢殺朝廷的人要麼就是膽子大、武藝高,要麼就是無知,你覺得他們是哪種?”
還未等江豐冕回答,兩人就被圍住。他們敢殺人,但玉娘和江豐冕不能殺人,於是很快就落了下風。
“爾等若是說出你們的幕後主使,還可求得一絲生機。”
他們卻是都不說話,幾個人輪番上前攻擊,極難脫身。
忽然一刀揮向玉娘,玉娘吃痛,手背上赫然出現一道傷口,眉間的皺紋更加顯眼。
“你先撤,總有一人要通風報信。”
“你已經受傷了,該你回去才是。”
玉娘無心和江豐冕爭辯誰先走,現在這樣隻是浪費時間,“就是因為我受傷了,你逃走的概率才更大,快些,彆磨蹭!”
見江豐冕無動於衷,玉娘將他一推,自己往另一個方向跑了,江豐冕見狀推脫不得隻好找路回鎮上求支援。
州府門前,一輛馬車緩緩停下。
“沈大公子遠道而來,下官有失遠迎,不知沈大公子今日前來州府有何事?”
“我家公子是來江州養病的,順道來探望老爺,今日隻是想問一問,這幾日朝廷可否派人?”
知州心裡有些慌亂,不知這朝廷派下來的人於沈家這位大少爺有什麼乾係,竟然急的到江州的第一件事就是到他這府前問事。
“大少爺,這朝廷中確是來了人,隻是現下還未歸,不知少爺找他們有何事。”
知州也是昨夜才知曉朝廷派了人,安華江岸上的一男一女就是朝廷派下來的,這件事他也是昨夜一道回府才曉得的。
見枕玉並不打算告知是為了何事,知州又輕道:“倒是左侍郎也在府中,大少爺不如就在我府中住下。”
枕玉正打算拒絕,隻聽不遠處有人正向著他們跑來,走近一瞧,發現是江豐冕。
“少爺,是江將軍。”
江豐冕不明所以,見知州就站在府前,便對著他道:“知州大人,陛下派來的玉辰身受重傷,被不知名的賊人追至樹林不見蹤影,還請知州大人速速派人支援!”
知州捋了捋胡須,“我府上的那些人都隨沈侍郎去修堤了,這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人手。”
江豐冕見此狀,知道知州藏的是什麼心思,州府這麼大的地方,怎麼會找不到支援的人,無非是那些賊人和知州沆瀣一氣。
沈承風倒是掀開了車簾,見來人是江豐冕,招呼枕玉說了些什麼。
枕玉隨即和江豐冕交談了起來,不多時,沈承風也下了馬車。
“沈大少爺?你怎麼會來江州?”
沈承風配好刀,“玉娘可是遇到了危險?為何隻有你一人歸來?”
“少爺,江將軍說他們是在安花江附近的林子遭襲擊的,小姐也是在那裡消失的。”
江豐冕點點頭,“事不宜遲,還請沈大少隨我去救玉娘!”
沈承風皺了眉,“他受傷了,讓他在府中療傷。枕玉,你再去找些人手,我先行一步去尋人。”
安排完畢,沈承風便駕著馬往林中去。
既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岸邊燒紙,又怕被人問,玉娘明知是陷阱但又為了線索不得不這麼做,如今她躲在林中,四處都是人在尋她,隻不過都是尋她的命。
玉娘隨便扯下一塊布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隻是不知他們何時才能離開,此時的她也已經快到了極限。
玉娘在樹上做了記號,就是不知能不能被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