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了衣服,我斜睨保安格格,單手托起印著雙C的黑袋子,“哀怨十足”地說,唉,興隆的保安不僅長得帥服務態度還特彆好,你叫什麼名字,趕明兒我向你們部門寫表揚信。
得了吧,你們還是死心吧,這個保安格格不僅不帥還是個三四十歲的勢利男,頂著個大肚子一肚子壞水,半個小時前總想把姐姐往門外趕。現在好了,姐姐買了一件一千多的裙子不僅打消了“搗亂分子”的嫌疑,還是鏟了他的老臉。
他滿臉通紅,訕訕地朝我笑,對不住,小姐。責任所在,責任所在……
掃了他一眼,我很誇張地揚著頭,看著大理石天花板裝出不可一世的樣子繼續朝前走。
腳上的帆布鞋已經臟得不像樣子,我本是打算腳踩西瓜皮,滑到哪裡是哪裡。可是鑒於姐姐我還是有羞恥心的!繼而回頭看到他站在原地躊躇不安,有些進退兩難。
一見我回頭他老臉蹭地紅了,滿臉賠笑,還、還有事嗎,小姐?
吾揚著頭,撇著嘴,你們興隆的鞋部在二十樓了還是二十一樓?
最後在他的帶領下,我來到了二十五樓的鞋部買了一雙三百的高跟鞋。奶奶的,丫才是二百五呢!
在興隆逛了一個多小時後我才把衣服鞋子內衣內褲都買齊了,此時錢已經不多了,我咬著麵包拎著大包小包直接上的興隆的頂層,那裡有個桑拿館,正好,姐姐要洗個澡。
巧克力家金光閃閃的邁巴赫(呃,原諒我吧,主!一看到丫我就隻能用那麼庸俗的詞兒表達我對它的崇拜之情…)緩緩在我的腳邊停下。
乾淨的車窗玻璃清晰地映出一個身穿紫色前後深V的高腰紗裙的妙齡女子,腳上的銀色漆皮魚嘴及踝靴露出兩個小巧的腳趾,顯得她既優雅又充滿風情。一頭金色大波.浪隨意在挽成一束,斜放在右肩上。風夾著雨直吹在她身上,她用紫色的菱格包壓住裙子,防止一切可能春光外泄的可能。
司機李叔幫巧克力打開了車門,丫如一個名門淑女一樣先伸小腿出來,然後單手托著李叔的手掌下了車。
看似一臉淡定的我,其實腦中正在YY巧克力這虛偽的、虛榮的小女人被摔得個狗吃.屎然後不顧眾人的目光破口大罵。
想著想著,我微微點頭,嘴角扯起一絲邪惡地笑容。
現實總是殘酷的,正在我沉浸在我自己編製的美夢裡,巧克力一巴掌就把姐姐我打醒了,我一個踉蹌差點滾到車底下。
我穩住身子,摸著被打痛的偷大罵,我操.你祖宗,巧克力!
丫一身運動裝,眼角上隱約還有些沒卸乾淨的黑色眼影,她笑得好不快活,梁涼,你哪裡像個被拋棄的怨婦,活脫脫就是歌準備去應聘二奶,把雞毛鳥毛全堆在身上的花姑娘。
我操,虧她也說得出!我指著她,說話都不利索,……鳥毛?!你、你怎麼那麼猥瑣!當街討論男人的……那個東西!
這會兒,連站在一旁穿著黑色西裝的司機李叔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巧克力這小壞蛋笑開了,掐著我的臉說,梁涼,你當真一腦子全是草!這麼純潔的詞兒讓你聯想到……哈哈,你真是太逗了。
我垮下臉,此刻有個洞,即使屁股塞不進去我也願意把臉湊進去了。
娘的,太丟人了!
我們坐在車裡,巧克力像個大爺似的摟著我的肩膀,上下打量我一番後對我說,我這才發現,梁涼,你也是個美女耶!
得,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似的。
我剛想裝裝小媳婦臉紅一下,就感覺不對勁。齜著牙,我朝丫比了中指,你什麼意思?我這是真人不露相,哼。說著,我還頗驕傲地挺了挺胸。
巧克力色迷迷地伸出兩隻手指YD的剛想朝姐姐我胸前一戳,我立刻沒骨氣的縮了下去,樂的她拍手大笑。
她說,你露相的那次已經在A大家喻戶曉了!
老臉紅了,旗袍、恐怖的旗袍門,我的噩夢……
我道,哼,姐姐我天生麗質難……
“自棄”字還沒說,丫搶過話,自儘!
得,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那一次姐姐我鼓起勇氣死命掐著巧克力的頸子不放,額滴神啊,讓偶掐死這挨千刀的吧!豈料,巧克力一激動伸著腳踹到了李叔的後背……
結果就杯具了,巧克力家的邁巴赫因為闖紅燈被開了兩張罰單,不得不繳了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