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他這是惹著誰了,一點預兆都沒有。”
“之前我還蠻看好老樸的,馬失前蹄了啊。”
“對啊,要不是被爆出來的話……嗯,300多萬票完全可以連任了。”
“去掉那300萬票,現在最有競爭力的是文卓喜和向陽了吧,130萬票和120萬票。”
“還有那個移民佬,好像叫約翰遜,竟然也60多萬票。”
“真是意外,剩下的三個競選者中居然還有移民,要我說X國的移民未免有些太多了。”
原著中有Y市記者在舞會後的第二個月的采訪會上持刀突然襲擊向陽,但不知具體原因,他並沒有成功,向陽經過搶救活了下來,而記者在開庭前自殺身亡。
他不認為這是普通的針對政治人物的恐怖襲擊。
反而更傾向於私人恩怨,大概率和舞會有關。
溫白這幾天排查了一下,能出席采訪會的記者並不多,近期出現重大變故的更少,最後篩選出其中一名記者的妻子在舞會前半個月出海遊玩恰遇漲潮,屍體下落不明。
她的摩托艇被發現時,距離皇後島僅四海裡。
更巧的是通過記者以前的微博,他認出了記者的妻子,那個慘死在向陽身下的女人。
但問題是記者怎麼會知道這些,如果是有人指使為什麼沒有下死手……還是說……
Y市、十二月總選、文卓喜130萬票、向陽120萬票,這其中一定有聯係,但目前足足有十萬票的差距,向陽是有什麼底牌?文卓喜又是誰的人?
沒辦法,原著集中在慕禹的悲慘人生上,這些東西全部一筆帶過,有的更是提都沒提。
信息太少了……
『人到了。』
溫白收回思緒,起身時收獲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似乎有些醉了,但堅持禮貌地告辭後離開,抱著蓬鬆白色羽絨服的身影那麼乖巧。
眼看著電梯門關閉,同學a喉結微動,到底是沒敢攔著,來之前自己老爹對他多次叮囑,這是斐大少帶進來的人。
“原緣,你跟過去乾什麼?”
你家老頭沒讓你彆招惹人家?
“管得太多了,蠢狗。”
女孩嗆聲說,沒留一點麵子,裙擺隨動作在空中劃出完美的曲線。
生氣,但惹不起,兩個人都惹不起。
為了不冷場,他連忙招呼其他人繼續遊戲,“咱們出來玩不談正事,彆想蒙混過關啊!該誰搖骰子了!喝還是唱!”
很奇怪,明明按下的是一樓卻來到了二十層的貴賓休息區,他沒有身份卡該是無法停在這層的。
奢華內斂的休息室宛若一處被精心雕琢的秘境,寬敞的布局顯得格外大氣。牆壁選用的是質地細膩、色澤沉穩的E國進口皮革,微光下泛出淡淡的啞光質感。水晶燈折射出的柔和光芒恰到好處地點綴了整個空間。家具擺設簡潔而精致,沙發選用頂級小牛皮手工縫製,線條流暢。角落裡的獨立吧台,琳琅滿目的世界名酒排列整齊,玻璃因落地窗反射出琥珀色的流光。
少年出電梯後走了兩步,便迷茫地倚在走廊牆邊,微醺的眼眸裡似有星光閃爍,臉頰上泛出淡淡的紅暈,呢喃道,“電梯怎麼上來了……”
溫白晃晃腦袋想要試圖驅散醉意,卻在抬眸間看到了那個時常出現在他噩夢中的身影。
瞳孔刹那緊縮,雙腳卻被定格在原地,他難以置信地脫口而出:“你怎麼在這!”
心緒紛亂之下,他後退幾步急於逃離這片刻的對視,指尖急促按下電梯按鍵,然而無論怎麼用力,指示燈都未曾亮起。
隻得任由男人一點點逼近。
“這座大廈,”話音未落,男人已經緩步踱至他的麵前,挺拔的身影遮住了身後的光線,看不清神色,“是RX娛樂的產業。”聲音如琴弦上滑落的低音符,即便再平淡的語句也裹挾著一股無形的威懾力。
更何況對方是本就懼怕他的少年。
溫白麵色不顯,腦中卻靈機一動。
產業?對啊,他記得偶然間聽到過斐然與其他人的通話,來年春仁熙物產要變更出口線路。隻可惜距離太遠,係統也沒有辦法辨彆出具體的節點。
但Y市作為海港大都市必然在範圍之內,那可不光是什麼乾淨生意,產品避稅是輕的,恐怕還會牽扯走私。
仁熙物產現在還在斐家家主手上,但後來會交給斐牧經營。
文卓喜,會是他的人嗎?
斐牧有潔癖,對情人的要求很高。
他那哥哥又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溫白跟了斐然那麼久肯定不會是雛兒。
斐牧俯視著身前比他矮了半頭的少年,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破例的資本。
淚水在眼眶中盈盈打轉,美人垂淚總是令人憐惜。但在酒精的作用下,綴於眼邊的小小紅痣又愈發濃鬱糜豔,如同一粒朱砂浸潤在羊脂玉之中,平添幾分渾然天成的媚態。
“你把我扔在那種地方……”
少年小聲辯駁,直到一滴淚珠砸下,使得這份本已極致的美在破碎中愈發生動而誘人。
不是就不是吧。
“如果我說我想吻你的眼淚,你會不會哭得更厲害。”
沒頭沒尾的冒出這樣一句,好像是在征求少年的同意。
當然,就算不同意,斐牧也不會委屈自己。
『!他們哥倆怎麼連xp都一樣!』
『444禁言。』
推攘掙紮間,沒有人注意到白色羽絨服悄然滑落,它靜靜地躺在暗色的地毯上,緊接著被一雙烙印著Christian Louboutin獨有印記的定製皮鞋無情地踏於足下。
偶爾露出的猩紅的鞋底訴說著這場權力與欲望交織的遊戲。